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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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真心,她是该回去反思反思自己了。

    他一只手死死的横在她的身前。

    哎,沈黛长长的叹了口气,还是好脾气劝道:”爷即使恼了我,也不该连自己身上的伤也不顾了?“

    长橙却以为她在诓他,以往他都还会耐着性子劝一下,但是此刻他却不得不为爷鸣一声不平,严厉了语气道:“我说沈娘子,你的心究竟在不在爷身上?”

    “那个王县令就那么好?真的值得你连性命都不顾了吗?“

    沈黛这才明白,原来他以为他冲到前面去是为了救王昭珩,可他明明是被人推出去的呀,她又不傻自己命不要了去救别人,她可不是什么活菩萨。

    她隐约记得她不受控制冲向前的瞬间,似乎还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只是究竟没有看清到底是有人无意还是故意为之了。

    所以她总结崔彦恼的有两点,一是自己不顾身份的去舍命救王昭珩;二是不顾受伤的他去关心王昭珩。

    怎么看这两点都和王昭珩脱不开身,让她说今儿就不该无聊的去看王昭珩的笑话,到最后怕是自己都要成为个笑话了。

    只这些她现在也不好和长橙解释,便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爷手流了一地的血,再不包扎,怕是明儿连剑都拿不起来了。”

    长橙才垂眼去看地上沈黛指出的一滩血迹,顿时心口一阵猛缩,惊得满头汗,他真是该死呀,爷受伤了他都没发现。

    “那你赶紧进去看着,我去请大夫。”

    “这个点大夫还不知道何时能来,你一并让人送个医药箱来,我先去给他处理下。”

    长橙应是,连忙心急的退了下去。

    沈黛才踩着脚尖小心翼翼走了进去,一脸忐忑的观察着崔彦的神色。

    崔彦正在聚精会神的抄写经书,眼都没抬下。

    昏黄的琉璃灯火照出他惨白的面颊和脆弱的长睫仿佛覆了一层冰霜,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多了一丝的寂寥。

    沈黛知道自己被无视了,可是看着他左手的袖摆还在滴着血,心里忍不住也跟着疼了下。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呀,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抄写经书,经书什么时候不能抄,看着他抄,她都觉得是自己的手在疼。

    她厚着脸皮打破沉默向他行了一礼道:“世子,你手受伤了,先歇下吧。”

    大概是心绪还未平复,崔彦说出去的话,明显不似往日那般理智清醒,反而有点受气小媳妇般的感觉,一边落笔一边道:

    “你现在知道我受伤了?”

    他这明显带着嗔怪的话,一听就是在表达情绪而不是针对事件本身,宽慰情绪最好的做法不是争论对错,而是要跟他统一战线思考问题,让他觉得你是向着他的,他的心里才会舒服。

    她不是那种不长嘴的人,该有的误会还是得解释清楚便道:

    “世子,我很抱歉,你为了救我而受伤,而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关心你的身体状况,没发现你也受伤了,都是我的错。”

    这似是道歉的话,然而于崔彦来并没有抚慰到任何,他又不是那种无理之人,岂是因为她没有发现他受伤了,便会不分青红皂白生如此大气的人。

    他的所有的心软、不舍,在见到她奋不顾身冲上前去给王昭珩挡马时,就全部消失殆尽了,他现在是没了一丝想跟他说话的心气了。

    呵,说什么都是矫情,便只好冷着她了。

    经书抄了一页又一页,身边杵着一个人,他只觉得才平息的郁气又蹭蹭的上来了,漫长的沉默之后,手臂上持续传来加深的疼意,他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你出去,换长橙来。”

    沈黛便知道自己上面那一番话还是说得浅了,老板并不满意,此刻若是退了出去,往后这场误会就只会是个死结了。

    有时候老板的臭脾气,做下属的适当还得哄着点。

    她瞧着他面沉如水的样子又道:“我之所以去关心王大人,只是因为他是一县父母官,当时身边没有其他相熟人在,作为老百姓,看见他受伤了我应当过去关怀一二而已。“

    话落,崔彦嘴角撇了撇明显闪过一丝不屑,本都打算好了闭嘴不发一言,却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那些原以为会永远憋在心里,不屑于争辩的话一下子便脱口而出了。

    “是吗?那你不顾性命的冲到他前面去挡马又是为何?该不会也是爱戴、景仰吧?”

    这话怎么有股子酸溜溜的味道,只沈黛没功夫细品,赶紧解释道:“我没有不顾自己的性命冲上前去,我是被人推出去的。”

    崔彦眼睑微垂晃了下,低低看着化了一滩水的墨汁,握笔的手在发颤,不过很快他便稳住了道:

    “那个地方人并不多,何人推的你?"

    他这是不相信了,沈黛也是无奈道:“我余光看着应该是一个身着白衫的女子,具体是谁我没看清。”

    这话虽有点口说无凭的意思,但是他识人就从来没出错过,观她日常和邻居相处行事作风来说,她不是拿这种事情来无的放矢的人。

    他终于从金刚经中抬起头来,神情肃穆,一双长眸如寒刃般牢牢将她钉住了:“谁敢伤你,我会派人去查。”

    “那有劳世子了。”

    崔彦没有说话,心里默默盘算着何人敢反反复复的伤害她?

    思绪转移之后,之前那股子介意到心梗的郁气似乎也顺了不少,被忽视的手臂上的疼痛也汹涌般袭来,他不是没苦硬吃的人,便很自然朝他伸出了手道:

    “你给我看看。”

    他难得如此配合,沈黛便立即上前,掀开了左边那血淋淋的宽袖,入目那一整条手臂都被坚硬的石块刮出了斑斑血迹,白嫩的皮肉大半块都脱落了下来,有一处那划痕还清晰可见骨血,看得沈黛头皮发麻,忍不住问道:

    “世子,疼吗?”

    崔彦嘴角抽了抽,他一个大男人如何回答这样的话,说疼的话是在装可怜博取疼惜吗,说不疼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身体感受。

    两权相较下,他却选择了第三种,带着贱贱的没好气道:

    “你说疼不疼?”

    第37章 第 37 章 放手(加更)

    他背靠在圈椅上, 眉头蹙着,嘴唇紧抿,似在极力隐忍着。

    琉璃灯黄白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 映得他的面目苍白一片,毫无血色, 沉沉吊在椅臂上的手显得有一丝丝的脆弱。

    虽说是气人的话,只这反问的语气更是能表达内心的真实感受, 沈黛看他这模样忍不住跟着疼了下。

    只赔笑道:“那我先给你处理下伤口, 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小心翼翼的卷起他的袖子, 她知道这时候古代的医疗条件有限, 最重要的是止血和清创。

    恰好这时长橙也递过来了药箱,她便准备着先给他止血, 又让长橙准备着先去温了一壶热酒, 这样便好等待会大夫过来了直接进行清洗和包扎。

    她从药箱里取出麻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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