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至上: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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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沉稳的嗓音落下。

    伍诗兰眼眸里的光一点点暗下。

    想了许久,最后颤抖着说:“我,我要坐牢吗?”

    傅淮之不给她选择的机会:“傅家可以承担他的起居饮食直到成年,但你需要负的法律责任不会少。”

    伍诗兰低头哭泣,肩膀一颤一颤,哭声跟怀中小孩融为一体。

    傅淮之带着宋洛允进入花园,他不喜欢小孩,特别是这么小的婴儿,每句哭声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进入室内后总算听不到声音,宋洛允站在窗前望过去,平叔正劝导伍诗兰,而她依然在哭泣。

    很快,她看见平叔从伍诗兰的怀里接过小孩,伍诗兰踉跄地站起身,轻柔抚摸孩子的脸,姿态依依不舍。

    转身,宋洛允同傅淮之说:“她把这个小孩送到傅家是想捞到一笔钱,你打算满足她吗?”

    她愿意相信伍诗兰还有些为人母亲的良知,但也清楚地知道她这样的人不会真正为了小孩着想,最后决定把他送过来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她说了句:可以用小孩换一笔钱。

    傅淮之说:“我的钱都是你的,只要你同意,我会派人汇过去。”

    宋洛允才发现他在纠正她的语气。

    因为她正同他商量,将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分得太过。

    她说:“……好,我只是在问你的意见。”

    “我都听你的。”傅淮之强调,从背后搂过她。

    那边的平叔抱着小孩进入傅家,伍诗兰依然在门口站着,两个保镖在她身后,等待着将她送走。

    宋洛允出声:“你有她当时给我下药的监控吗?”

    “当然,这些证据早已经准备好。”傅淮之说。

    他一直派人观察伍诗兰,倘若不是她这次主动送上门,他打算等到她将孩子安顿好之后再移交警方。

    宋洛允才发现,傅淮之竟然将这件事处理得如此周到。

    或许是从小失去母亲的人更能清楚母亲在成长过程中的重要性,更不想让一个小孩失去那份童真。

    她难免感慨:“我也不想参活他们的事情,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傅淮之的语气很温柔:“只是一个小孩罢了,傅家能养,更会比在他们身边更好。”

    “谢谢你,傅淮之。”宋洛允忽然说。

    傅淮之出声:“谢什么?这是我们共同的选择。”

    宋洛允弯了弯唇,没说话。

    她很清楚,傅淮之不只是想拯救一个小孩,只是担心伍诗兰出狱之后有报复心理,所以留下她的把柄,今后的她便不敢猖狂。

    ……

    伍诗兰知道自己躲不过,主动自首减刑。后面宋洛允每次进入傅家庄园时都能听到小孩的哭声,仿若清楚自己被父母抛弃的命运。

    如今的傅家里碍眼的人都已扫清,连傅怀鹤也早在傅樵声入狱时移居到国外,没了守旧繁杂的规矩,更像是一个乌托邦。

    但宋洛允依然不太喜欢这种地方,太空阔了,总能在看到无数孩童的身影,伤痛居多。

    不久后,她再次见到傅泽鸣。

    他变得更成熟,发型剃成平头,下巴冒出胡子,衣装随性。

    他在本科毕业后选择出国读研,临行前找过宋洛允,但她没出现,此后再没有他的消息。

    这次见面是意外,宋洛允在傅家庄园住了几日,傅淮之在书房开会,她在花园浇水,傅泽鸣刚回国

    ,意料之外地打了照面。

    氛围还是那般沉寂,他们是连一句“好久不见”都没必要说的关系,傅泽鸣停下脚步看着她,她只能回头,安静与他对视。

    “听我兄弟说,刘教授的项目已经可以规模化生产了,祝贺你。”傅泽鸣出声。

    宋洛允微微弯唇,生疏又礼貌地说:“谢谢。”

    “我也听说你跟大哥的事情了,现在挺好的,他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傅泽鸣说。

    宋洛允点点头,没说话。

    傅泽鸣依然放不下她,兴许是呼风唤雨的人头一次抓不住一个人,但万物变迁,或许喜欢慢慢消磨。

    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跟傅淮之斗争的资格,毕竟是他放了他一条生路。

    去年傅家大换血,傅淮之一一算下之前的账,连亲弟弟也逃不过,他勾结张酩在宋洛允考研成绩上造假的事情被掀出来,倘若证据移交警方,那他肯定逃不过牢狱之灾。

    他坐在傅淮之面前,低着头沉默许久,最后给了他一个机会。

    离开京大,出国发展,彻底断了对宋洛允的念想。

    最后一个要求,是拿到周瑛殊与她现任丈夫长久以来控制宋洛允的证据。

    傅泽鸣一直以为傅淮之对待感情只是消遣,但他怎会不明白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那一刻他很清楚,自己输了彻底。

    “洛允。”傅泽鸣轻唤动身准备离开的人,“我一直都欠你那句,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也在帮我。”宋洛允说。

    傅泽鸣一动不动,像是被一阵雷鸣声震到呆滞。

    宋洛允接着说:“我妈她后面没再找过我,我知道,是因为你。”

    她一直都清楚,及时一声不吭修改了她的成绩,也只是在密谋一场目的是挣脱束缚的逃亡。带她出国,远走高飞,再也不用受到逼迫。

    只可惜,计划有变,她站在其他阵营。只可惜,她不喜欢别人自以为是地替她安排。

    “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或许以后也会是,我祝你可以找到真正值得你用心对待的人。”她轻声说。

    傅泽鸣握着行李箱的拉杆,看着她转身,一步一步远离他。

    焦点由近至远,他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一时间他像是山底下的蝼蚁,被那束视线盯得无法自然。

    他想起小时,享受过一次哥哥的照顾。

    那时贪玩打碎家主的珍藏,他怕得躲在沙发底下哭,傅淮之远远看着他,最后上前交代管家收拾,隐瞒这件事。

    不久后被家主发现,是他一人抗下这件事,挨了家法,还是一声不吭。

    那个晚上小泽鸣偷偷潜入哥哥的房间,哭着替他擦药,他却冷脸告诉他不要哭哭啼啼。

    他应该知道的,哥哥从来不是个冷血的人。

    他却误解了那么多年。

    ……

    宋洛允站在傅淮之身边,他拿了条毛巾擦拭她手臂蹭上的水珠,像对待艺术品那般轻柔。

    她看着余光里往反方向走的人,停顿许久,出声:“傅淮之,你要怎么对我妈?”

    “你觉得呢?”傅淮之没有抬头。

    宋洛允说:“我总是会想起我爸爸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一起为了更好的生活努力,即使后面她变得完全不一样,我还是无法相信之前的她都是装的。”

    “她伤害过你。”傅淮之将毛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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