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不想养崽(清穿): 7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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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听了好一顿又臭又长的奏折,明珠提炼出中心意思。

    这回是参诚贝勒编书拖沓、四贝勒行事刚硬,五贝勒难担重任,七贝勒生活奢靡,八贝勒朋党习气,简而言之,只要是上朝办差的皇子,全都被他参了个遍。

    御史参一个,殿中央跪一个。

    看着整整齐齐跪了一地的成年皇子,朝臣也渐渐回过味来。

    皇上这是看所有儿子都不顺眼了?

    御史这几本奏折绝对是有皇上授意啊。

    有的朝臣心眼多,见没有在熟悉的位置见着太子殿下,散开思绪。

    该不会有皇子对太子下手皇上又没抓着人才有了今天这么一遭吧?

    不过诸位皇子的处罚也不重啊,直郡王只不过禁足一个月,其他贝勒也才半个月,要是真是太子出事,不应该才这点阵仗啊?

    散朝后,朝臣私底下议论纷纷,都想知道明珠和诸位皇子究竟是哪里惹皇上不快了。

    他们要提防下次自己踩雷-

    且不说莫名其妙突遭横祸的明珠大人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保清只觉得心里顿时安定无比——太好了,被罚过,事情翻篇了。

    在这之后太子和康熙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康熙放松了对太子的管控,太子也不再提自请被废的事。

    只是保清禁足结束后和太子共事,越相处越觉得不对劲。

    我那端庄矜贵吐词文雅经常用睥睨眼神看人的太子弟弟,怎么好像变成额娘口中的那个什么,讨伐型人格了?

    熟悉的乾清宫,熟悉的三位主角,不熟悉的太子态度。

    他义正言辞地指出康熙工作上的失误:“这次江南水患,皇阿玛就不该派工部侍郎去,皇阿玛这几年总是这样,莫名提拔一些德不配位的人,您作为天下人的君父,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太子如今是真的想开了,甚至可以说是想得太开了。

    爱新觉罗没有杀子的传统,他最差的下场也不过是幽禁,甚至不会被贬为庶人。

    谁让皇阿玛这件几年越发注重名声,就想要个‘仁’呢。

    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左右没什么好下场,现在让自己过得舒心一些有何不可。

    虽然他让自己舒心的方式就是给康熙添堵。

    康熙也是真的心里堵,揉了揉眉心:“保成,朕让你和保清过来不是来追究责任的。”

    太子毫不畏惧地直视他。

    保清乐得在一旁看好戏。

    唉,太子弟弟都被皇阿玛疑心得变态了,都是皇阿玛的错啊。

    康熙本就烦躁,见到他嘴角的笑容更是火上浇油,一本奏折砸过去,声音带着威胁:“保清,你在笑什么?”

    保清下意识收起笑容,“皇阿玛,儿臣想起了高兴的事。”

    太子瞥了不着调的大哥一眼。

    哼,看他和皇阿玛争执大哥是挺高兴的。

    也不知道被大哥牵连的明珠大人现在在府里的哪个角落黯然流泪-

    明珠是真的觉得自己冤得慌。

    他最近也没做什么踩在皇上底线边缘的事,至于拉帮结派这种小事,不是他的基本操作吗,皇上也默许了的。

    虽然索额图没了,他这个对手也失去了价值。

    不过皇上卸磨杀驴也不至于这么快吧,他原本以为还能再奋斗一两年的。

    可是现在,唉——

    明珠坐在以往人来人往,如今空旷寂寥的书房里叹气,百思不得其解皇上为什么突然对他下手。

    那天的事从太医到伺候的太监全都被康熙下了封口令,一个字都不许传出去,所以明珠只能继续冥思苦想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或许是这样的太子真的令康熙难受,刚过了年关到河面破冰之迹,一封旨意便发了出来。

    按照保清自己的理解是这样的:朕又要去南巡了,上次太子水土不服,所以这次就不带太子了,太子好好留在京城监国,当然,朕还是不怎么放心太子,所以朕把大学士马齐和小舅子隆科多留下监督太子了,你们在京城最好都老老实实的。

    保清嗤笑。

    反正太子就在京城守着,他就不信皇阿玛还能不回京城了。

    康熙当然不可能不回京城。

    只是他这一年的行程格外匆忙,刚南巡完回京城歇脚,诚贝勒便体察上意将皇阿玛迎到了自己的府邸举行家宴,之后康熙也没在京城留多久便马不停蹄地巡幸塞外和诸蒙古部落。

    和太子更多也只是书信往来。

    第74章 惠妃

    直到康熙四十七年五月, 正是天朗气清、草长莺飞的时节。

    康熙再次巡幸塞外,并且这次带上保清、太子和十三至十八等八位皇子伴驾。

    太子依旧能摆则摆,只图自己高兴。

    骑马打猎, 可以。

    面见蒙古王公贵族之类的,不去。

    保清则是对蒙古地界非常熟悉, 充分展示大哥风范,带着太子和几位弟弟好好玩耍了一番。

    只是没快乐多久, 十八阿哥年纪小, 或许水土不服, 一下子生了急病。

    这病来得凶险,几位年长的哥哥不好把幼弟单独扔下, 此时全都挤挤挨挨地站在蒙古包内表达自己的关怀。

    十八阿哥盖着厚厚的锦被躺在榻上, 脸蛋通红, 虚弱得说话都是气声:“哥哥们不用顾忌我,难得出来一趟,玩得开心。”

    太子其实对排行后面的弟弟都不太熟悉。

    十三与十四还好一些,一个经常被四弟提起, 一个经常被大哥提起,他也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

    更下面的就没办法了, 尚书房和毓庆宫就像是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线, 就算偶尔在宴会上看见,他的注意力也更多投注在皇阿玛和大哥身上, 其余弟弟最多出现在余光内。

    不过他不是什么冷血无情的人,一个七岁的, 和他同出一个血脉的弟弟眼看着不好,太子心情也避免不了低落下来。

    这种低落在皇阿玛故意找茬后变成了怒火,以及更深层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明黄御帐内烛火通明。

    太子跪在下首, 面无表情:“既然皇阿玛对儿臣失望,那便像儿臣之前提议的那样,将儿臣废了吧。”

    保清原本在一旁好好站着看戏,听见太子这句话刷地跪在了他身边,并且使劲掐着自己大腿不让自己露出什么怪异的表情惹皇阿玛不快。

    终于知道两年前的真相了!

    他就说皇阿玛没那么小心眼,怎么会突然被他气晕过去,合着在此之前太子先狠狠刺激了皇阿玛啊!

    那他岂不是被禁足得很冤枉?

    保清突然反应过来。

    那次完全是给太子背锅了啊!

    康熙经过两年的时间,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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