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她三夫四侍(女尊):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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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折扇轻摇:“姜氏到底是个外姓人,即使面上装的再温顺,也还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姜氏如今的尊贵身份都是从太祖皇帝手里讨来的,王位坐久了,倒真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大启国库空虚之际,她竟然还是如此贪得无厌,偏偏我们现在又动不了她”

    月冠仪目色沉了一分:“父后,要是滇王执意不肯讲贪银吐出来怎么办?”

    秦倾没有回答,轻轻摇动着折扇若有所思。

    月冠仪见秦倾沉默,眼帘低垂说道:“要是除了滇王外,还有其他法子能快速弄到银子就好了。”

    其他法子?他身上那股味道,即使日日熏浴花香也无法全部掩盖,倒像是混着花泥的尸骨发出腐败的恶臭。

    人人憎恶他,恶心他。

    他何德何能,能得到元琰的青眼。

    元琰身上淡淡的体香萦绕在他鼻间,令他如痴如醉,那香味越浓越飘忽,他心就越冷,这样好的她,不应是他可以沾染的。

    他竭力保持着理智,颤颤巍巍的抽回手。

    “不、我和他们是不同的、”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却忘记身后的凳子,脚步一绊,整个人往后倒去。

    “殿下小心。”柔白的裙裾如一片冷云袭入他的眼,元琰一手搀着他的手臂,一手搂住他的腰身,堪堪扶住了他。

    月冠仪羞愧的低下头,元琰温热的手几乎要将他烫伤,眼底激动地微微湿润。

    “微臣冒犯了。”元琰收回手,指尖回味着刚才触碰时的感觉,他的肌肤冰凉细腻,如一块上等的寒玉细凝肤。

    “无事。”月冠仪的脸红的更甚,像极了沾染了清晨晓露的石榴花。

    他们一番动作,惊动了在夜市里来来往往的行人,干脆从侧面直接溜了出去。外面天色愈发黑沉,乌云遮蔽明月,夜市的灯火十里不休,恍若人间银河。

    “殿下与其他男子确实有所不同。”元琰忽然低声说道。

    月冠仪心脏霎时停止。

    果然她还是介意男子在外抛头露面,他不似寻常男子顾家温婉,成天干着刀尖饮血的肮脏事,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憎恶。

    “殿下男儿之身,却能做的比朝中大多数的女子都要出色,微臣很佩服。”

    月冠仪没想到元琰会忽然一转话锋,一时怔愣了一下。

    “您不觉得我没有遵循《烈男传》三从四德的祖训是不守男德吗?”

    “一心为妻子女儿付出的平常男子固然可敬,但我更佩服殿下这样须眉不让巾帼的男子,世间男儿千千万,但像殿下这样耀眼的只有您一人。”她微微一笑,夜市火树银花纷纷如雪乱若丝,如入烟花深处。

    嘈杂的夜市仿佛在这一刻安静无声,月冠仪只能听到心口扑通扑通的乱响。

    他从来没有什么大志向,他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子,《烈男传》他熟读与心,从小到大的唯一心愿就是嫁一个好妻主,相妻教女。后来他流落青楼遇到元琰,他的愿望就成了做元琰的男人。

    他在梦中一遍又一遍的肖想她,又在清晨的浓雾中看清自己的丑恶,自惭形秽。

    后来他回到皇家,一步一步踩踏鲜血走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也只是因为元琰幼年时无意中跟他提起的那句‘小哥哥,我想入仕,我想振兴元家。’。

    他这颗心脏泥泞不堪,唯有一头栽进着宦海混出个名堂,他站在高位之上等着她的到来,用他沾满鲜血的的乌纱官袍为她铺起一条光耀之路。

    世人骂他惧他辱他,他从不在乎,甚至连他自己也这般看不起自己。

    但他没想到,缩在阴暗角落里做着剥人皮拆人骨的自己,在元琰的眼里竟然是这样耀眼的存在,多年的隐忍蛰伏得到了心上人的肯定。

    “您谬赞了。”

    原来她喜欢这样的男子。

    月冠仪喜不自胜,深邃的眼尾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一阵冷风袭来,夹杂的杏花嫩柳的清甜香味,小雨如蚕丝淅淅沥沥落下,雨势很小,却让整个夜市如同笼罩在朦胧的雨雾之中。

    夜市摊贩乱作一团,抱怨着天公不作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收摊。

    微雨沾湿了月冠仪的长发,浓密的鸦睫上还挂着一滴雨滴,长风卷起杏花纷纷飘零,吹得他白袍猎猎,与杏花共风烟。

    乌骨墨玉扇底风在顷刻间凝滞,秦倾温和的眉眼微微亮起。

    延顺县不就有座现成的银矿?

    元琰正好在当地调查盗矿一事,要是她能处理得当,完全可以填补户部。

    “说起来,顺天府下辖的延顺县倒是有一处银矿。”

    月冠仪眼底划过一丝深意,他故意早早等在御花园,又将秦倾的话头引到亏空的国库上,就是为了等秦倾这句话。

    他派去的暗卫来报,元琰在延顺县处境艰难。

    那些官员村民表面上处处顺应她,实际却像一团蜘蛛丝韧而歹毒,将她紧束其中。

    而且她在朝中根基尚浅,顾郑又有心刁难她。

    她一无兵权,二无政权,空挂着一个顺天府治中的虚头衔,纵然有一身本领也根本施展不开。

    他虽然身居锦衣卫指挥使,但也无权干涉顺天府之事,纵使心中焦急担忧,也只能暗中派去暗卫保护元琰的安全,他只能向秦倾旁敲侧击的提醒,别忘了还有元琰这么一个人。

    他想借秦倾之手,把她从这则泥潭中捞出来。

    秦倾自然没有忘了元琰,自她走后,他心中总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她这一走,竟将他的心也带走了一般。

    可他身处幽幽深宫,身边的一切消息,都需要依靠手下探子汇报。

    他一个太后,总不能成天派人盯着一个未婚女子的一举一动,这事若是传出去,他自己倒好说,毕竟他大权在手,底下人不敢多议论。

    但元琰呢?以色侍人的流言就算是坐实了。

    这将她身为女子的尊严置于何地

    她那样清冷干净的一个人,绝对不能因为他而背上这样的骂名。

    “延顺县的银矿一事,儿臣也有所听闻,似乎棘手的很。”月冠仪说。

    “是有些棘手,不过哀家之前已经派人前去调查了。”秦倾看向他,说道:“那人你以前见过,元琰。”

    月冠仪假意蹙眉深思了片刻,才恍然想起一般:“可是琼林宴上的探花?”

    秦倾点了点头:“正是。”

    月冠仪略微忧虑道:“延顺县的那些刁民一个比一个凶悍,元大人如果铁了心处置盗矿一事把那些刁民逼急了,恐怕会生事端。”

    秦倾眸色深入沉墨:“什么意思?”

    “那些人靠着盗矿赚了个盆满钵满,元大人一来就要断了她们的财路,要是她们狗急跳墙,恐怕会对元大人不利。”

    “你的意思是,那些刁民想杀了她?”秦倾脸色难看起来。

    “越是穷山恶水,越容易生出凶悍刁民,听说之前派去延顺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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