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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皇女她三夫四侍(女尊)》 70-80(第7/17页)
而小心的亲吻着纱布。
他的元琰,他的元娘,她今天为他缠了纱布,她握着他的双手,他兴奋的几乎要克制不住。
瘦削的身形如幼兽般蜷曲着,如同母体中的婴儿,他全身心的匍匐在地上,似乎汲取着她留下来的温暖。
第 75 章 心疼姐姐
正德三年四月初一
圣旨将,状元秦舒贬至百越,为这惊天一案画上句号。
送秦舒出城那日,秦家那只手遮天的老祖宗秦政亲自送她。
秦政老年得女,对秦舒宠爱至极,要不是这次秦舒的动静闹得满城皆知,她根本就不会同意把秦舒送去偏远苦寒之地。
“舒儿放心,这次去百越就是为了洗清你这次的罪过,等你回来内阁的位子还是你的。”秦政说。
“母亲,那破地方太远了。”秦舒苦着一张脸,她跟母亲说过人不是她杀的,但是秦政根本不行,没办法谁让她之前荒唐惯了,经常虐玩小倌,秦政这次也只以为她是为了逃避责任。
“远是远了些,但只有去百越接收受降仪式,才能让你名正言顺的回京,到时候别说内阁,就连首辅之位也是你的。”
秦舒一惊:“母亲!”
秦政一笑,眼角皱纹眯起,鬓边白发生:“我年纪大了,朝廷之事力不从心,等你历练回来就让你正式接手。”
秦舒纵使被娇惯坏了,但好歹还有些自知之明:“母亲我恐怕不能胜任。”
秦政摇摇头:“若你一人在朝中单打独斗,我自然不放心,但宫中有你舅舅把持,前朝又有我的门生为你出谋划策,她们都会助你扶摇直上,你不必担心。”
秦舒顿时放下心来,有母亲在她背后坐镇,又有秦倾以及秦氏门生左右护法,她还怕什么,等她下次回来整个大启江山都是她囊中之物。
秦舒上了路,虽然名义上是发配,但她是乘马车出行,仆从护卫一样不少,随身还携带了无数金银,那架势不像是发配倒像是世家贵女出去游玩。
监视她们一举一动的探子将消息传回宫里,月深心中冷哼。
秦家这对母女,才刚被发配出去,就谋划着如何夺取她的江山了。
真当她还是当初那个年幼无知无依无靠的孤女?
她眼中迸出一丝狠辣,她是大启的帝王,她们把她当成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那她就让秦舒有去无回,彻底断了秦家的根。
清宁宫,秦倾捧着一本《尚书》,捻起一颗红樱桃放进嘴里,饱满的汁水在他口中溅开,满口津甜。
“秦舒可启程了?”秦倾懒懒开口道。
玉叶道:“回太后,已经启程了。”
“可有派侍卫跟着?”
“侍卫数十人,都是秦家的心腹,您放心,她们能保护好小姐的。”玉叶听出了他话中的担忧说道。
秦倾摇摇头,长发倾落:“此去百越路途遥远,民间去年又逢大旱滋生不少流民,一路土匪刁民一定不少,秦舒是秦家嫡女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切不能出半点差错。”
他有如今垂帘听政的地位,与秦家的势力息息相关,他与秦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使他根本瞧不上秦舒那个草包,但也必须要保证她的安全。
他思虑片刻,道:“去吩咐长皇子,让他派几个武功高强的锦衣卫暗中守卫。”
“是。”玉叶吩咐了一个宫人忙去通知了月冠仪。
秦舒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看书,指尖轻轻翻阅书页,翻到蔡仲之命时
他眼中微顿浅浅的笑意不自觉的溢出,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温柔下来:“元大人今日可好?”
玉叶低低一叹道:“别提了,元大人这段时间日日被陛下召见刁难,常常把她叫道御书房罚她抄写经书,听玉致说元大人的手都磨破了。不仅如此陛下还常在侍读王大人面前贬低她,王大人可是她的下属啊,被陛下这么一折腾,她整个人也落寞清减了不少,可惜了这样神仙般的人物。”
“手都破了?”秦倾想起那天在御书房见到元琰时,那双十指纤纤的手,干净无暇如雪胎梅骨,不敢伤之分毫。
“把我屋里的软玉膏给元大人送过去。”他说道。
玉叶微微讶异:“太后,那可是您珍藏的东西,用在伤口上可以生肌养容,连您也只有一瓶,真的要给元大人送去吗?”
秦倾细眉一挑,眼眸的光芒不言而喻。
他把元琰放在月深身边,等的就是这个结果,等她对这个皇帝消磨掉所有的忠心,这时候他再稍微一示好,那元琰就可以为己所用。
可秦舒万没想到,他打的如意算盘在月深这里毫不奏效。
元琰明面上过的不好,实际上不知道有多爽。
小皇帝每天把她召到御书房,喝退小眼线玉致,两个人就在御书房内做起了普通师生,元琰给她讲解四书五经和大启通史,小皇帝听累了就给她讲讲民间的趣事民俗。
偶尔为了避免玉致起疑心,小皇帝就会突然高声喝骂她两句,然后继续静悄悄的搞事。
在她面前,小皇帝就是个乖巧听话的学生,让她想起了上辈子做家教的时光。
怎么说呢,元琰觉得自己在顶头上司这里混的还不错。
“陛下可是累了?”元琰放下书本,看着眼皮打架的月深问道。
月深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有些乏了。
她合上书本:“陛下若是累了,那臣就先告退了。”
“别走!”月深一把抓住的手:“元卿,再陪陪朕吧。”
这幽幽深宫里,她无人可依无人可信,只有待在元琰身边她才感觉有些许的慰藉,让她心安无比。
元琰点了点头,心想这小皇帝在宫里处处和太后大臣们周旋,也怪孤单的。
“元卿,听他们说你不仅诗词一绝,作画也是一绝?”
元琰淡淡一笑:“那只是人们谬赞而已。”
月深头趴在桌上,侧着脸圆润的眼型看她:“你们这些文人总是这么谦虚,朕知道你一定画得很好,给朕画一幅好不好?”
她的语气里难得的出现一丝童真般的乞求,小皇帝今年才十五岁的年纪,放在现代还是个初中生,就要面对这么复杂的局势,本该灿烂单纯的年纪就搞得少年老成,估计也没有享受过半点童趣。
元琰不想让她难过,点点头答应了。
可现在她并无作画的颜料,只有一支笔,一台砚,和一张草纸。
风景画是画不成了,墨水在单薄的纸上容易晕成一团。
元琰一转念,有了主意。
她提起笔,用最细微的笔锋在草纸上轻轻勾勒几笔,一个简单的图案跃然纸上。
小皇帝睁大了眼睛,惊奇道:“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她新奇的看着纸上的画,一时连天子的尊称都忘在脑后。
“这是阿拉丁神灯。”
元琰在草纸上一个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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