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她三夫四侍(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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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挖了一勺放进嘴里,明明只是一碗平淡无奇的凉糕,只因有了元琰的缘故,让他觉得千般百般的好,微凉清爽的口感,混着一丝红糖的甜味,清新香甜在舌尖挑拨。

    “怎么样?”元琰问道。秦倾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喉结,视线微微下移,被她指腹上一点殷红吸引。

    白玉般的手指指节露出一点血红凝结的红色,突兀扎眼。

    “哀家给你的软玉膏,你怎么没用?”

    元琰遮掩着手上的伤口:“太后赏赐之物,微臣珍视,这等小伤臣不敢贸用。”

    秦倾以扇面掩唇轻笑,墨色描金扇面令他白皙的肌肤更显华贵。

    这样的话要是从普通官员口中说出来,秦倾只觉得谀媚趋奉恶心至极,但同样的话从元琰嘴里说出来,便觉得如清风自来,瞧着元琰也越来越顺眼。

    “哀家赏你就是为了让你早日伤愈,不需你藏着掖着,药可带来了?”

    元琰从衣袖里拿出小瓷瓶恭敬的奉在手心:“听玉致公子说这软玉膏是贡品珍贵无比,所以臣一直随身带着。”

    “再珍贵也只是一个物件,怎能与国之栋梁相比。”他拿起软玉膏,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到了她柔软的手心,冰凉的瓷瓶染上了她手心的温度。

    他面上一红,将软玉膏递给一旁伺候的玉叶。

    “去给元大人涂药。”

    元琰微微惊讶:“臣——”

    扇面抵在她的唇上,清香淡雅的沉香味在她身边萦绕,温和的眉眼如春水般沉静中带着一丝柔光。

    玉叶娇柔的应了一声,抬起她纤细的手,冰凉的药膏在她指骨上涂抹。

    元琰微微别过头去。她掀开帘幕,就看见门前挂着的灯笼笼罩在冷清的夜中,随着风动摇摆,门前独立一人影在缥缈的雨幕中撑着伞,眺望远方等人归来。

    “表哥。”元琰跳下马车:“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元蕖霜比划着手势:“等你。”

    “雨这么大,在屋里等我就好。”

    元蕖霜没有回她,目光探究地看向停在门前的那辆马车。

    风疾雨急寒凉春夜,勒紧缰绳的马儿发出低嘶。一只手缓缓从帘幕中伸出,月冠仪下了马车,一步一步走到元蕖霜面前。

    元蕖霜在看见月冠仪的一瞬间,目光一冷仿佛空气在刹那间凝结成冰。

    “这位是长皇子殿下。”

    “殿下,这位是我表哥,元蕖霜。”元琰一一做着介绍。

    元蕖霜微微屈膝行礼。

    月冠仪淡眉低敛,总是全身被雨水淋湿也不损他天生的皇家气度。

    他虚扶了元蕖霜一把,清淡的声音里夹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寒气:“免礼。”

    “听说令兄有疾?”

    秦倾看着她难得羞赧纯情的样子,眼眸微闪。

    “元大人年方几何?”

    “回太后,臣今年二十有三。”

    二十三?秦倾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模样倒比她的年龄还要年轻许多。

    当年他入宫继任皇后时也才不到20岁。

    那时他是名满京城的秦家嫡子,引得无数京中贵女趋之若鹜,最后却作为政治工具送给了垂垂老矣的老龙。

    索性那时的先帝行将朽木,已经没有精力与他行床笫之欢,让他贵为皇后却仍是处子之身,保全了清白。

    玉叶的动作轻柔无比,乳白的的药膏涂在她的手上像一层莹白的玉脂。

    元琰面上波澜不惊,耳垂却露出一丝粉蕊之色。

    秦倾瞧着她纯情的模样微微一笑,下意识的问道:“元大人年轻貌美,想必家中的小郎君没有十房也有八房,怎的还害羞起来了?”

    元琰面上微红:“臣还没有娶夫。”

    玉叶的手一顿。

    秦倾微微诧异又难掩一丝莫名的喜色:“元大人年轻有为,只怕家里的门槛都要被媒公踏破门了,怎么会还未娶夫?”

    元琰沉了沉声:“臣想先立业后成家。”

    秦倾唇角轻勾,意味不明,看她的眼神几乎柔到了骨子里。

    软玉膏在她的指腹上均匀晕开,玉叶柔柔的把小瓷瓶重新放回元琰的手里,微微屈膝行礼:“大人,涂好了。”

    “多谢玉叶公子。”元琰嗓音轻柔。

    玉叶比起玉致要沉稳许多,但仍忍不住轻抿了抿嘴角,眼角弯弯。

    “如今元大人已经是顺天府治中,公务繁忙不必在清宁宫久带,你先回去,有事哀家自会宣召你。”秦倾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描金扇轻摇,扇底翩然一道混着沉香味的清风。

    月冠仪在她凝视的目光中羞赧的低着头:“很甜。”

    除了甜只有甜,甜味带着元琰给予给他的一丝柔情沁入了他早已干渴的心坎里,让他这十几年经历的苦,有了一丝浸润缓解。

    “老板结账。”旁边桌的女子大喊道。

    老板笑着跑过来:“10文钱。”

    女子爽快的将十文钱放在桌上,边走边紧皱着眉头说:“老板你这摊上什么味儿啊?好好收拾收拾。”

    老板收了钱,在空中嗅了嗅,低声道:“好像是有股奇怪的味儿,跟生锈了一样。”

    月冠仪拿着瓷勺柄的手顿时紧了一下。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正是他在昭狱时审问犯人穿的,身上沾满了人肉味儿和血腥味儿,恶心难闻而且久久不能消散,接触的犯人死人多了,身上也会有一种无法洗去的难闻味道。

    他出了昭狱之后本想换身衣服,但当时侍从匆忙告知元琰在等自己的消息,他手忙脚乱,满脑子都是不要让元琰久等,恨不得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月冠仪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竟然穿着沾满犯人血污的衣裳就来见元琰。

    那一身恶臭难当的味道一定被她问道了,怪不得她不愿意在别苑多呆,怪不得她不愿意和他一起用膳。

    他这个样子,连他自己都恶心至极,更何况元琰。

    她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刚刚活跃起来的心瞬间衰落成了一团彻彻底底的死灰。

    “我先回去了。”他踉跄着想要站起,腿脚却跟失了血液似的不听使唤又跌落回去,他难堪至极,恨不得将头深深地埋进地里。

    太脏了,他太脏了。

    他的出身,他的经历,甚至他的气味都是脏的,他无地自容,只想逃离,不愿意再让元琰对他的厌恶更深。

    元琰一把摁住他的手:“还未吃完,殿下为何要走。”

    月冠仪惨白的脸色更深,单薄瘦削的肩抖了抖:“我身上的味道很恶心。”

    “我并未觉得殿下身上的味道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元琰缓缓说道。

    她温暖的掌心覆盖住他冰冷的手,轻和的声音让他的脑子近乎昏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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