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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皇女她三夫四侍(女尊)》 50-60(第10/16页)
这一刻,赵如意仿佛听见了自己心底如雷的心跳声,武艺无双的英雌从天而降救他于危难之中,这简直就是话本子中才有的桥段。这一刻元琰在他的眼中,已然镀上了一层光芒。
他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了绯红,又听见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
“多,多谢元娘子,我无事。”他垂下眼帘,眼睫颤动,
元琰没有因为赵如意爱使男子小性子就不去解释,而是将话直接说明白了,一双眼睛平平地直视赵如意,似乎是在提醒他刚才的惨象。
赵如意听出了她话中隐隐的责备,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急忙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知会那样我那时不是存心如此的”
元琰没有理会他分辩的话语,继续说道:“而郡君你受归我保护。我武艺平平,只够保护郡君一人,无法分心,若是郡君非要带上那些侍男,那便恕在下无法接下这个重任了。”
“莫要再说了,是我没有想到这些事情是我的错,我不带他们了便是。”赵如意心知在场所有人都因此事对他没有好感,包括元琰也是如此,彻底蔫了下去,委屈巴巴地说道。
他这般主动认错是破天荒头一回,要是让熟悉他的老公公和赵良等人看到,估计都要怀疑她们蛮横霸道的郡君被人掉包了。
元琰却没有什么感觉,略一点头,“郡君同意,那便自然最好。”“你哭了?”元琰带着醉意的眼睛眨了眨。
月冠仪侧过身去,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元琰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能让他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他在心中啐了自己一口,暗骂自己矫情。
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瘦削薄弱的肩膀靠在她对面的车壁上,流过泪的眼珠子如雪花一般晶莹明亮,冰霜般俊冷的容貌在他目光柔柔的水波中荡漾。
元琰靠近了他几分,她不明白好端端的一个美人怎么突然就哭了,她本能的去安慰他。
修长细腻的手指抚在泪痕处,带着酒气的呼吸与他愈来愈近:“别哭,别哭。”
温热的指尖轻柔的抚摩在他脸上,饶是他极力克制自己,还是忍不住滑下一颗泪珠。
他想在这一刻不顾及所有的礼法教条,跪在她脚下,剥开自己血淋淋的心,诉说着自己满心的爱慕。
这滔天汹涌的烈火之情是鸩毒瘾药,时时刻刻不在啃噬他的骨肉心脏,绞地他生不如死,又不愿放手,他就是条狗,极力渴求着元琰偶尔施舍怜悯的爱。
但他这颗贪婪的心永远不知满足,得到一厘就想再得一份,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他想让元琰离他近些,再近些,直到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距离,让他的心脏贴着她而跳动。
心中的恶念狂呼海啸而起,饕餮巨兽挣脱了他心中禁锢的镣铐枷锁,吞噬天地而来,被碎发遮盖的黑眸里是触目惊心的疯狂与欲-望。
他低着头抽噎着,微微颤抖的肩膀更显得柔弱无助。
这一刻,他不是高高在上,杀人如麻的皇子,而是风雨中彷徨而立,等待着她采撷的娇花。
果然,元琰一看他又哭了,忙用袖子擦拭着他的泪花,混沌不堪的脑海里理智所剩无几,干巴巴的哄着他:“别哭了,你怎么又哭了你、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月冠仪眩而欲泣,泪珠挂在长睫梢,摇摇欲坠的泪珠仿佛下一秒就又要落下。
元琰慌了,在她接触女尊国的男子中很少有哭的这样柔弱又可怜的男人,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干脆整个将他圈如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哭闹的孩子一样哄他。
不抱不知道,原来月冠仪这样瘦又这样轻,就像手心里捏着一只小鸟,滚烫的体温之下能清晰的感受他的骨头线条。
他太瘦了,几乎用点力就能将他的腰折断。
仅有的意识中,元琰如此想到。
月冠仪躺在她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头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里,四周萦绕着的都是她身上的体香,他此刻就像跌入大海的鸟儿,以往从来不敢奢望的香气,此刻源源不断的向他涌来,他激动的颤动不止,两眼通红,恨不得就死在这一刻。
亵渎神灵的罪恶感和贪婪索取的满足感一浪接着一浪向他袭来,他溃不成军的神智在漫天神佛中狂骂他恬不知耻,以下犯上。
他不该亵渎他的神明,他就是条肮脏的狗,他不该、他不该、他该死!
可他还是咎由着心中的恶鬼疯狂的索取,她柔顺的长发垂在他的眼睫边,他大胆的伸出舌,裹挟了一缕青丝如口。
香气在他口中四散漫袭,他拼了命的吮吸着,那皓白修长的脖颈近在咫尺,他不敢在冒犯她。
只能将这一缕青丝寄托他卑微如泥尘的爱慕之情。
元娘,我这一生太苦,就让我尝一点点甜头吧,一点点就好。
头发是没有知觉的,元琰浑然不知此刻究竟发生了什么,本就迟钝的神经更是毫无察觉,她还在轻抚他那瘦的令人心疼的后背,一边问道:“好点了吗?还在哭吗?”
怀中啜泣的人停了停,双手搂得更紧,小狗儿一样的呜咽了一声。
元琰再一次心软了。
谁能拒绝一只渴望顺毛爱抚的小狗呢?
她好好的哄着,宠着,甚至还哼起了她模糊前世记忆中的爱尔兰小调,轻柔的像夏夜海风,夜静风静人更静,和缓悠扬的声调令月冠仪被砸烂的神智终于清醒了点。
这小调比他听过的所有名家名曲都要好听,什么高山流水阳春白雪,从她的喉咙里哼出来的曲调都宛若天籁之声。
他缓缓地放开了手,湿哒哒的眼神看向她。御花园内,百花争奇斗艳,满园盎然生机。
小皇帝月深还没开始选秀,整个后宫清净的很,秦倾难得有了兴致来御花园赏花,他挥退了身后众多繁琐的宫侍,只留下玉叶一人随侍左右。
“太后您瞧,今年的花开的多好啊。”玉叶说道。
秦倾随意看了眼,淡淡道:“这些花开的不错,可惜杂乱无章像极了庸脂俗粉。”
他们慢慢前行,行至莲花池时,看见池畔站立一个颀长高挑的背影。
于是镖局一行人帮忙收拾好残局后,带着赵如意再度上路了。
赵如意其实每年都会在草场上行猎游戏,且马术不错。但在元琰问及他是否会骑马时,赵如意不知怎的,望着元琰的脸庞,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
这份对待的不同,就连一向粗枝大叶的张总镖头都发现了。一次歇脚时,她悄悄询问元琰。
“元妹,这马上就快要到平城了,待到康王府你准备怎么办?”
元琰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把郡君送回康王府后,自是同姐姐一道将货物交接到货主手上。”
“哎呀,元妹你没懂,我不是这个意思!”张总镖头见她没有开窍,顿时急得拍腿,只得挑明了开来。
“我是说小郡君倾心于你的事情,你待要怎么处理哇!”低哼的小调声停止,夜色与酒色融合在她温润的眼眸里,笑意若有似无,她唇角微微勾起,像哄小孩子一样的问他:“还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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