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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皇女她三夫四侍(女尊)》 32-40(第9/19页)
凤卿没有闪躲,任由物件砸在他的身上。看着元灏现在的神情,他的心底莫名生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意。
元灏望向凤卿的眼神里藏着压抑不住的厌恶,“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怎配坐上后位。这么多年,朕真是看错你了。”
凤卿:“到了现在,随便陛下怎么说,我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他现在丧失亲女一心求死,当然可以不在乎,可原身父卿的仇还没有报呢。
元琰心里想道。
战场上。
多日以来,元琰和金钺仑几度交兵。
凰军英勇,猛将众多,还有元琰这位声名远扬的主帅坐镇,士气大涨。
几场仗打下来,金钺仑被元琰逼得放弃了汝阴,兵退野外,驻扎在了潞水之畔。
“殿下,可要末将率兵前去追击。”
见此情况,袁拾请示元琰。
“潞水……”元琰闻言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望着沙盘,目露思索。
看着敌营所在的地势,她沉吟片刻,否决了袁拾的提议。
“不,我们用火攻。”
袁拾讶然,“火攻?”
不光是袁拾,帐中其她将领听见这话,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迟疑过后,薛朗站了出来。
“殿下,此地怕是不适合火攻。”她委婉地提醒道。
“敌营紧靠潞水支流,水源充足,土壤潮湿,本就不易点燃。”
“更何况敌营在北,当下时节南风居多,逆着风向点火不仅难助火势,还有可能伤及己身。”
薛朗理智分析道。
其她人亦是心下赞同,不管怎么看,潞水之畔都是火攻的绝地。
哪怕说用水攻都比火攻来得现实些,不知一向英明的殿下为何会突然有此提议。
“是啊殿下,梧军挨着水源,又逆着风向,实在是不适合火攻。”
为了提醒元灏,她像是被凤卿的话语情不自禁地勾起了痛苦,眼中泪花闪烁。
“父卿一向最爱美了,可是在病逝前,他形销骨立,连铜镜都不敢照。又怕病中消瘦的模样让母皇伤心,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我请母皇过来……”
元灏听着元琰的话语,呼吸微滞,眼底不由滑过一丝痛楚之色,让人端来了断肠散。
断肠散是凰国的宫廷密毒,毒性强烈。中毒之人在死亡过程中所受的痛苦极其恐怖,让人闻之色变。
“琰儿,母皇这就为你父卿报仇,将这毒夫送下去给枫儿赔罪。”元灏说道。
凤卿看着那碗毒药,眼里透出些了然,自嘲一笑。就因为他让林枫中毒而亡,所以元灏也要让他体会同样死法的痛苦吗?
近侍在元灏的旨意下很快带来了毒药,强行制住凤卿,给他灌了下去。
“啊……杀了我……啊啊啊……!”
一碗毒药下肚,凤卿面容扭曲,四肢抽搐着,污血从口鼻接连涌出。
死前浑身痉挛不止,五脏六腑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惨叫出声,求着元灏尽快结果了他。
然而无论是元琰还是元灏都没有理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凤卿痛苦挣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咳咳咳……”元灏坚持看完了这一幕,剧烈咳喘着,像是刹那间苍老了许多岁。
“齐王谋逆伏诛。凤卿深感教女无方,罪孽深重,无颜面见天下人。为谢其罪,保全皇家体面,引咎自尽。”元灏闭上了眼睛。
短短的几句话,便定下了凤卿最终的结局。
星星点点的血溅在龙袍上,元琰的眼神微微一顿,让宫人将母皇搀回榻上,语气自然地带上了焦急。
“母皇,儿臣这就让太医过来。”
终于在两军多日交战后,凉军率先退兵。
凉梧联兵被破,梧帝眼看自己这边形势正好,耶律楚光却一声不吭地退兵,气得去信大骂耶律楚光言而无信,背弃盟誓。
然而耶律楚光看到信却丝毫不以为意,只回了一句“现在的凰国不是轻易就能攻克的国家,凉国就此退兵,两国盟约作废”,便让信使原话转告梧帝。
梧帝听闻此语,有何反应暂且不提。
元琰这边倒是如她所料。在凉国退兵后,元灏嘉奖元琰,犒赏三军,即刻下令命元琰带兵驰援颍州。
“殿下的计策这么快就起效了。一封信退却凉军堪比万军,末将着实佩服。”段旭超说道。
“并非计策之功。若没有众将奋勇杀敌,使敌胆寒。以及张幕僚孤身深入凉国,说动白纥部动手。此计恐怕难成。”元琰说道。
为了鼓动白纥部与耶律楚光争斗,元琰让张孝举送去信件兵甲,用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挑动白纥部趁乱夺权,逼得耶律楚光不得不下令收兵,总算是暂时解决了这个威胁。
接下来就只剩下梧国了。
元灏却止住了元琰的动作,神情颓然。
“琰儿,是朕害了你父卿……若是知道他的死是孙如蕙所为,他会不会心里怨朕。”
这话说的,好像元灏当真有多么深爱林枫一样。
爱林枫,却把两人的女儿当做平衡朝堂势力的棋子,心存忌惮,出手打压。如果不是元琰穿来,原身最终的下场只会比元景更惨。
林枫和原身这对父女的悲剧,全都源于眼前的帝王。
元灏此时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种话呢?
元琰心中带着少许讽刺,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安慰道:“母皇,父卿一辈子最在乎的就是母皇与儿臣。父卿若有在天之灵,一定不愿意看见母皇这般难受。”
“儿臣现在便加紧命人为母皇寻药,天下的名医这么多,一定有人能认出这味毒药治好母皇。”说着,元琰便作势起身。
“朕身体自己清楚,毒性深入五脏六腑,即使找到解药恐怕也晚了。”元灏说道。
却说沈姨母那里,这两天日子可不好过。
由于近来沈莲舟在生意上针对旁支的各种围击,沈姨母名下的铺子岌岌可危。
赚到的银子缩水了大半不说,名声还坏了,就连许多原本稳定的老主顾都离开了她们家。
眼看着自家生意就要彻底黄掉,心知这是沈莲舟对上次之事的报复,沈姨母气恼不已。
“不就是上次让人去铺子里闹了一通吗?还被那江湖人中途阻拦,他沈莲舟什么损失都没有,还那般记仇。”
“这小男下手出奇的狠,全然不给我们半条活路,他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姨母长辈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沈姨母可不觉得自己有半分错。只认为是她技不如人,被沈莲舟一个小辈压在了头上,愈发深恨。
“沈莲舟,既然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沈姨母本来想等那江湖人离开再动手,但现在被逼到了绝路,便再也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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