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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LIKE》 55-60(第4/13页)
话语产生的尖锐疼痛,“你闭嘴。”
他只认识现在的她,他没有经历过她的过去,他不想听她说这些话,他只要求她的现在。
她的气息就在耳边,她的每一句笑意戳在他的痛处,她的嗓音暧昧而迷离,“摸手算什么,他们可能还摸我的脸……”
贺循突然拉拽她的手。
他不想听她说话,不想听她嘴里说出的那些刺人的字词。
他的眼睛看不见,他没有别的办法,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肢,猛然把自己的唇扑过去——想封住她那张甜言蜜语又冷酷无情的嘴,想要宣泄自己心头的愤懑和不满。
急遽落下的唇先跌在她的侧脸,动作急促凌乱,带着愤怒而冰冷的气息,而后重重地擦过她的脸颊,撞上她的鼻尖。
鼻尖相抵,最终找到了她的唇。
吻落下的时候是热烈狂怒的,无数次的焦躁幻想之后,他终于得偿所愿地封住了她的嘴唇,封住了那张轻佻甜蜜的唇,把所有的话都堵在她唇间。
黎可眼睛骤然一闭,睫毛轻颤,把嘴里的话咽下,任由他吻住自己。
他急促而迫不及待地吮吻她饱满艳丽的唇瓣,她的唇湿润微凉,柔软甘甜,而他嘴唇热烫,口干舌燥。呼吸急缓,气息缭绕,两个人的唇舌乍然交缠,就似乎有种尘埃落地的安静。
唇瓣一下又一下地摩挲黏合,不是脑海中的画面,实实在在的湿润滑腻,无比柔软的触感温度。
久违的心跳和安宁。
贺循紧紧地抓住黎可的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肢,巨大的力道压得她无法呼吸,他毫无意识自己的吻是如何激烈用力,只是想紧紧地锁住她,就像捂紧晚春凋谢的花,被风席卷着翩跹飞舞,他不能让点点花瓣飘落别处,只能纷纷扬扬飘洒在他身上,永远飞不出白塔坊的高墙。
黎可闭着眼,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毫无阻碍又极其顺从地启唇迎接他的吻。
缱绻热烈的亲吻中,她把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完全咽下,只是轻轻地咬了下他,他理所当然地撬开了她的齿关,她的舌尖香甜滑腻,还带着酒的晕眩,毫无抵挡地让他游曳进来,让他洁净清爽的气息占据更深的唇腔,甚至更深处的身体。
他缠住她的舌,肆无忌惮地席卷她的上颚和柔滑唇壁,将所有甜腻气息咽进干涸的喉管。
心跳如擂,心潮不稳,她几乎要像水一样瘫软在他怀里。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汹涌着彼此心底的冷怒和久藏的渴想,直到Lucky蹲在旁边仰着亮晶晶的眼睛,大力地摇动尾巴。
呼吸停滞急乱,两人嘴唇同样湿润又沾染同样的温度,呼吸不畅间她轻轻喘了口气,他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让两人有喘息的空间。
黎可睁开眼,看着贺循紧闭颤抖的黑睫。
她能明显地感觉他身体的变化,比临江那晚更汹涌,更强烈昭彰。
第57章
男人气息沉沉,依然紧紧地把她抓在怀里,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冲动抑或是绝对控制。
比起接吻黎可更喜欢这种感觉,没有哪个男人会这样死死地压住她,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像气球一样轻飘,可以随意飞到任何地方,但突然有人用力地拽住了绳子,原来她也可以稳稳不动地停留在原处。
男女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吻,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冲动。
不需要界定这到底是什么,也不用深思这究竟为什么,只要明白得到了什么。
黎可闭了下眼睛。
得了,就这样吧!
她心里也有不管不顾的冲动,如果心里有只摇摇欲坠的玻璃花瓶,那就先砸碎它,让里面的东西都淌出来。
两人的呼吸还缠在一处,但纠缠的愤懑和杂乱已经缓缓褪去。
“你总是把我抓得很紧很痛。”她嗓音嗔哑地抱怨,用力挣开他的桎梏,贺循抿着湿润的唇,心绪纷乱,极力平息自己的情绪。
她往后面台阶退了两步,突然又伸手拽住他的衬衫,握拳在他胸膛用力捶了几下,他任由她软绵绵的拳头发泄情绪,顺着她拖拽的力道往前迈步,直到最后她手指越来越紧,拳头也越来越重:“衣冠禽兽,死青蛙,臭瞎子。”
贺循并不介意她嘴里说出的任何一个词。
最后黎可用力推了他一把,他沉默着往后趔趄了两下,喉间的气息还没咽下,她又猛然扑过来,把自己的潋滟红唇撞在他嘴唇,那句含糊的话是:“强吻谁不会啊!”
她的身体扑过来的时候,贺循被这力道一冲,突然有种被火焦灼后的安抚舒展。
黎可的吻跟她的人一样缭乱。
她一口先咬在他的唇角,尖尖贝齿叼着他的唇肉,突如其来的乱吻和刺痛让贺循吸了口气,痛感从唇角窜进刚刚平息的身体,他心尖因痛因吻又开始颤栗,听见她的嘟囔:“我讨厌你总是对我不耐烦抿唇。”
胡乱啮咬的痛像针尖扎进皮肤,还未回神,她又撤离。
“我讨厌你嘴巴说出的话,我讨厌你高高在上的姿态。”她咬牙切齿地揪着他的衬衫,下一秒又咬住了他的嘴唇,樱唇柔软,牙齿尖锐,又咬又吸又舔又啃,或轻或重,不轻不重,胡乱地在他唇上碾来碾去,毫无章法,又毫无逻辑可言。
贺循被她推搡,眉眼紧闭,喉结频频滚动,“我也讨厌你对我的态度。”他喘息着终于挤出一句话,应付的是她在唇间肆无忌惮的刺痛和绵软。
吻不唯美温柔,也不缠绵激烈,只是急乱燥痛,大开大阖,淋漓尽致。
他想要她温柔的吮吻停留,她却突然报以尖锐的痛,他想要那痛更深地抚慰内心的燥乱,她又轻柔舔过她留在他唇间的牙印。
她像只挥着爪子的猫,又凶残又温柔,又细腻又粗暴,舌尖肆无忌惮地探进他的嘴唇,缠绵挑逗两下又草草退出,调转方向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只是因为记起讨厌他高傲地拗起下颌。
吻就吻了,他也抱着覆水难收的想法,呼吸急了又急,心潮像洪水撞击,风一样刮来又刮去,焦躁和烦闷无处可放,他又抓不住她,连她的吻都难以控制,只能忍无可忍地伸手捏着她的后颈,把自己的唇用力压上去,压住她作乱的舌尖,躲开她尖利的贝齿,甚至用自己的齿咬住她的唇瓣,回报她乱七八糟的恶作剧。
她揪住他的衬衫胸口,他掐着她的后颈,两人脚步进进退退,径直撞进了卧室。
卧室。
她会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房间,她经常铺床换床单,她熟知这个房间的格局。
吻像散在风里的火,这里一簇那里一簇,两人身体紧贴,呼吸和心跳都清晰可闻,他有挺直肩膀宽阔胸膛和热度的体温,干净沉静好闻的味道,她有窈窕纤柔的身段和似藤蔓缠绕的手臂,身上浓郁的女人甜香。
黎可腰肢斜拧,身体重重蹭过他。
贺循眼色一黯,拧眉喘气,把下巴搁在她发间。
这意味不言而喻,春天衣服轻薄,料子比不冬日厚重,一切都是醒目昭彰。
身体无法掩藏,眼下的局面也一塌糊涂,他头脑胀痛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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