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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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视线受阻,她克制着动作幅度轻轻挥了挥手,就见前方一人高的香柏木浴桶已然若隐若现。

    本就勃兴的心跳顿时更快了些,祁冉冉胆虚吞咽,诚然这‘出其不意吓喻长风一大跳’的念头是她先起意的,可是……

    以及那浴桶里的洗澡水,应该够遮住他……他的……吧?

    思绪至此,便连指尖都无意识蜷了又蜷,祈冉冉愈发屏气凝神,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理解了她那位早早归隐山林的三皇叔。

    她三皇叔算是个长在天家里的另类人物,生平一不喜权利,二不喜钱财,唯一笃爱便是与自家夫人玩.情.趣,明明就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然房门一关,他却偏生热衷于搞那些个‘偷期夜入帘犹卷’的伧俗行径。

    啧,好怪。

    但是又好……

    尽头水声蓦地一停,祁冉冉陡然回神,旋即便觉腕间猝尔搭上来两道潮润润的触感。

    下一刻,濡.湿.赤.礻果的结实胸膛毫无阻隔地贴上她的脊背,喻长风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一手攥她腕子,一手拥她腰肢,声音又低又哑,裹着个湿.哒.哒的亲吻囫囵落到她耳畔,

    “祁冉冉,想偷袭我?”

    周遭水汽瞬间升温,祁冉冉被他呼出的气息惹得战栗一瞬,衣衫尽数洇湿,双腿顿时便有些发软,唯有嘴巴倒还一如既往硬得很,

    “什么偷袭,喻长风,你这人说话可真难听。夫妻之间闹着玩的事能叫偷袭吗?”

    “……夫妻之间闹着玩?”

    喻长风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手臂收紧,拎她就跟拎食盒似的,轻飘飘往上一提便箍着人径自往最里头去,

    “怎么玩?”

    他人高腿长,几步路的功夫就已将祈冉冉牢牢压在了浴桶边。

    “祁冉冉。”

    抬手抹她一脸水珠,喻长风沉沉落目,下头的……虎视眈眈地抵着她,上方的眉眼则透过飘满艳丽花瓣的粼粼水面,目不转睛地与倒影里的祈冉冉对上视线,

    “你告诉我,你想怎么玩?”

    祈冉冉的呼吸在他极具侵.略.性又意味深长的沉哑诘问里不受控制地乱了点,那浴桶里的牡丹花瓣是她一炷香前义正言辞要求他撒的,真实目的自然还是为了使坏。可她这人又向来不爱在喻长风面前承认自己的坏心思,故而便冠冕堂皇寻了个理由,美名其曰‘近来太过天干物燥,所以她今日非常想要一个香香的夫君’。

    这理由乍一听上去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细究之下更是狗屁不通,但奈何公主殿下惯是个撒娇好手,她既如此说了,喻长风便也顺着她的心意毫不犹豫地泡了进去。

    然此时此刻,祈冉冉却觉‘泡花瓣浴’这事哪里是在戏弄喻长风?分明就是给她自己挖了一个通天大坑。

    毕竟从天师大人当下这显见有别于寻常的主动劲来看,这人明摆着就是误会了什么。

    盥室之中水汽弥散,四下里亦如雨后空山,放眼具是雾锁烟迷。

    一片惝恍迷离的湿蒙蒙中,唯有一抹嫣红色泽勾.人又惹眼地伴着潋滟水波漾漾游过。

    祈冉冉在春.意.横.流的黏.腻.热.潮里怔怔眨了眨眼,她颤着眼睫,本以为那红是牡丹花瓣,可等到‘嫣红’水.漉.漉地印上她耳后肌肤,她方才意识到‘花瓣’原是喻长风映在水面上一张一合的薄红的唇。

    “祈冉冉。”

    浑身香喷喷的天师大人垂首低眉,尚未完全干透的如墨乌发凉津津地抚着她同样濡润的脖颈耳垂,他用下颌贴她绵软的侧脸,又将下巴抵进她颈窝里,坚实如精铁的双臂徐徐收拢,掎着满盈润湿馥郁的花枝香气,又密又紧地深拥住她。

    “今晚,行不行?”

    第60章 米铺

    天师大人在外人面前惯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清冷模样, 便连她最开始打着‘身生异象’的幌子借宿天师府时,这人对她都始终保持着一种敬而远之的疏离态度,不仅不让她碰, 甚至连入寝之所都要安排到离他最远的屋子。

    但自他们上路始起, 他似乎突然就对‘彻底坐实夫妻关系’这事渴求到了某种偏执至稍显古怪的深重地步。

    “祁冉冉。”

    悬在耳下的玉珠子轻轻一晃,喻长风嗓音暗哑,复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今晚行不行?”

    祁冉冉伸手碰了碰他按在浴桶边上骨节泛粉的冷白五指, 少顷,慢吞吞地回了一句,

    “不行。”

    “……”

    喻长风面无表情地在她后颈上咬了一口。

    他这一咬,盥室里原本纵情横溢的春.色瞬间便淡去不少。祁冉冉‘哎呀’一声, 软塌塌地在他怀中转了个圈,

    “还在客栈呀, 我不喜欢。”

    她倒是没洁癖, 只是单纯觉得至少应该选个熟悉的环境,

    “等回去之后。”

    喻长风近来的‘今晚行不行’都快成为每日的例行一问了, 自然,‘日日被拒绝’也随之变得稀松平常,是以闻言也未过多强求,仅只抱着人又亲了两下。

    “要沐浴吗?”

    他抚了抚祁冉冉凌乱的发,在盥室之中待了一小会儿后, 公主殿下身上也不可避免沾了水汽,乌油油的一头青丝与银链交织缠绕, 湿漉漉地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喻长风将那点散乱的发丝一一拨开,指尖收回来的同时顺手替她将下巴上的小水珠一并抹了去。

    “我先替你将头发拆了?”

    祁冉冉点点头, 乖乖被他牵着往盥室外走。

    二人来到妆台前,祁冉冉先敛裙坐下,喻长风则站到她身后,认认真真为她卸起了头上的莲花冠与长银链。

    对于‘公主殿下热衷于佩戴他饰物’这件事,他向来都有一种无以言表的隐秘的欢喜感,这种欢喜感会在他为她戴上饰物时完完整整于他骨血之中流淌一遍,在他为她拆下饰物时复又其势汹汹卷土重来。

    便似此刻,他缓缓拨弄着祁冉冉乌黑的发丝,手上动作轻了又轻,慢了又慢,澎湃思潮仿若夏夜急雨鼓噪喧阗,及至最后,催得他如触碰什么万金不换的珍宝一般,温柔又难耐地抚她的面颊,蹭她的眼睛。

    祈冉冉在这种时候往往就会表现得格外招人疼,哪怕拆到一半的头发蓬成个乱糟糟的鸟窝她也不恼,反倒顺势仰起脖颈冲喻长风乖巧地笑,侧颊陷下去的小酒窝天真烂漫,一双手却与身体相离相悖,瞄准天师大人系着松垮衣襟的劲瘦腰.腹便径自探了过去。

    实在不怪她定力不够,喻天师自幼精习拳脚,生得身高腿长,猿背蜂腰,下.腹处的肌质线条更是流畅漂亮,抚上去的手感简直好到不可思议。

    祈冉冉总觉得喻长风这厮打从离开黔州城后便开始了对她不遗余力的招.诱.勾.引,最为确凿的证据之一便是从前入寝时总会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天师大人,如今夜夜敞.襟.袒.腹,不仅衣着风.流,还总爱有事没事就在她眼前晃。

    她素来自诩善解人意,喻长风既会一反常态地如此施为,那便必然有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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