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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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如蚕丝般趋近透明的一层薄膜虚虚覆盖在破损的皮肉表面,其上血渍斑驳,瞧上去不是一般的可怖。

    他又将视线移回到祁冉冉脸上,公主殿下尚未清醒,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却红得吓人,因伤口感染而诱发高热的境况不言而喻。

    喻长风见她唇瓣嗫嚅,似是有话要说,便微垂下颈,将头偏过去,听见她声音低低的,带着十足委屈的哭腔,啜泣着喊了声‘娘’。

    心口某处突然就这么被人措不及防地戳了一下,有点堵,还有点疼。

    喻长风喉头滚动,半晌之后收拢手臂,五指圈住祁冉冉的手腕,极轻又极缓的,安抚似的摩挲了两下。

    ……

    恕己已经取回了热水,元秋白又让他端来烛火,自己则从药箱里取出一副银针,二指捻起其中一根,是个欲要施针的架势,

    “外伤上的汞一开始就已经被你们家公主殿下自己清理得七七八八,我适才又整个善后过一遍,后续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现在需得以银针封住手腕上的几处穴位,防止已经进入身体的汞接续流窜,等她清醒之后,让她一直喝水,灌个两三日就行了。”

    他见喻长风眸色沉得骇人,一旁的恕己一副乌云盖顶的忧愁之态,有意宽他二人的心,便又抬高了声音道:

    “好了,我说无碍那就必定无碍,咱们都多少年的交情了,你们两个还不相信我?”

    言罢敛袖施针,事毕又将剩余的银针收起,对着喻长风继续道:

    “她发热了,但因封了经脉,药汁起不了作用,需得以被子裹着,彻夜发汗才行,你看需不需要嘱托冯夫人从冯府里挑个办事妥帖的丫头?”

    喻长风道:“不用,我自己来。”

    “行。”

    元秋白对这回答半点不惊讶,语气如常地接着安顿他,“手上生了汗就及时擦,不可浸湿伤口,但也不能着凉,务必要让她今晚褪热。以及,不清楚你们家公主殿下的睡姿如何,腕子上的银针切记不能掉。”

    喻长风颔首,见他开始收拾医箱,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又问了一句,“明日还需施针吗?”

    “需要。”元秋白放下衣袖,“明日一次,后日一次。怎么了?”

    “没什么,施针记得选在我在场的时候。”喻长风摇头,略一停顿后又不甚熟练地道:“今日多谢你,还有恕己。”

    元秋白‘啧’了一声,“喻长风你客气成这样就真的很吓人了。”

    他终于收拾好了医箱,起身离开前将恕己也一并带了出去,喻长风目送着他二人自外合上房门,直至内室之中再无旁人后才收回视线,重又凝视起怀中的祁冉冉。

    许是参丸与当归起了作用,祁冉冉睡得不若方才那般瞑沉,她微蹙着眉,口中呢喃着喊疼喊热,不甚舒适地挣扎了两下,沁着汗珠的前额本能就要往体温偏低的喻长风身上凑。

    喻长风一手固定住她施着针的右手,另一手将她汗.湿的长发拨到一侧,脑袋左偏露出脖颈,贴心地给公主殿下腾出一个搁置额头的位置。搂着她的手臂同时用力,箍着细.软的腰肢将人往上提了提,连带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祁冉冉意有所感,毛茸茸的额角划过他下巴,默契埋进天师大人的颈窝之后又适意地蹭了两下,片刻之后动作一停,仿佛重又睡着似的,安安生生地瘫住不动了。

    喻长风却知道此刻还远不到她安生的时候,她烧得更厉害了点,鼻子也堵了,沉重火.烫的气息呼哧呼哧地喷洒在他赤.裸的脖颈间。

    诚然他很不习惯与人亲近成这样,但之于他的所有原则在面对祁冉冉时似乎都会被打破。

    他莫名想起了过去,上一次照顾生病的公主殿下还是在数年之前,那时候他已经被祁冉冉藏在小屋舍里偷偷养了大半年,战场上受的大伤小伤基本痊愈,是个‘只要想离开便随时能离开’的利落状态。

    但鬼使神差的,他没离开。

    所以当俞瑶循着蛛丝马迹找过来的时候,他心下先是一沉,继而便诡异生出了一种‘私下里拐带人家女儿’的微妙的心虚感。

    但好在俞瑶来见他的目的并非是要赶他走,容颜姣好的妇人先是认认真真打量了他一番,目光是审视的,其中却无半点轻慢恶意。少顷,许是确认了他确实非奸猾之辈,她才缓缓叹出一口气,开门见山地提了要求,

    “今日我必须出门,快些明日归来,慢些或得后日,但我女儿生病了,烦请你去照顾她。”

    彼时年少的天师大人比如今还不会照顾人,但他经过祁冉冉近半年来毫不客气的欺压使唤,对于这等‘奉令承教’的使令已然接受良好,闻言便点了点头,第一次随俞瑶进入了那座供她母女二人藏身避世的隐秘宅院。

    ……

    怀里人很快有了轻微挣动的迹象,喻长风回过神来,搭在祁冉冉右手腕上的指腹稍稍用力,不轻不重地压制住她无意识的扑腾。

    祁冉冉挣了两下没挣开,迷迷糊糊间察觉背后贴着个人,身躯几乎瞬间僵硬。

    但紧接着,熟悉的信灵香气绵延而至,祁冉冉一怔,声音闷哑地确认了一声,

    “喻长风?”

    “嗯。”

    紧绷的身体遂再次放松,祁冉冉收起戒心,没骨头似的重又靠了回去。

    可惜仅只靠了一小会儿她就第三次挣扎起来,全身都被罩在被子里,暖烘烘热滚滚,恍惚间只觉连头发丝都隐隐散发着炽灼的火气,

    “喻长风,我好热。”

    她边说边去扯喻长风箍在她腰间的小臂,“你放开我,我不要盖被子了。”

    喻长风压着被角岿然不动,“不行,你起热了,要发汗。”

    他捉住她乱动的左手,半点不留情面地重新塞回被子里,威胁也是无比娴熟地脱口而出,

    “不许再闹了,再闹点你穴。”

    “……”

    祁冉冉气得张嘴咬他,脑袋谙练向上一抬,一口小银牙叼住他下巴犹嫌不够,还要错着牙关来回撕磨。

    喻长风耐着性子任由她咬,片刻之后偏开颈项,开口问道:“饿了没?”

    原本搁置在窗边的小桌已经被挪到了榻头,上面摆着茶水点心,还有那碗祁冉冉十分喜欢但没来得及吃上一口的八宝甑糕。

    祁冉冉摇摇头,她是真糊涂了,懵里懵懂间以为二人还处在过去的那间宅子里,

    “我娘呢?还没回来吗?”

    她松开牙关,打一巴掌再给颗糖,汗涔涔的额角贴上喻长风的下巴,抚慰似的,亲昵蹭过那一圈小小的牙印,

    “你不许,和娘告我的状。”

    “嗯,不告。”

    喻长风沉声应下,在这幻境一般短暂的夜色里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你快些好,等你好了,俞姨就回来了。”

    第22章 施针

    元秋白一整晚都睡得不甚踏实。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天生操心的老妈子命, 一会儿担忧喻长风照顾不好生病的祁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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