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铁]仙舟恋爱游戏: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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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扯面一样的往两处拉,将神策将军的脸差点捏成史莱姆的形状。

    景元立刻举起双手求饶,含混不清道:“小鸢,大度的鹤鸢大人,仁慈善良的鹤鸢大人,代表爱与正义的鹤鸢大人……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鹤鸢瞪眼看他,手一点没松。

    今日一定要给景元一个教训!

    自从他们恋爱后,每天就特别喜欢逗他,还总喜欢说点似是而非的话。

    鹤鸢每回急得上火,景元峰回路转的来一句,搞得鹤鸢的心慌是笑话一样。

    虽然——虽然他每回也挺高兴的,但是——

    “疼疼疼——鹤鸢大人,饶了小得吧——”

    鹤鸢回过神,看到景元脸上被自己掐出的红痕,立刻松手。

    景元深吸一口气,揉揉红肿的脸颊,发出呵气声,“小鸢,你下手好重。”

    鹤鸢还坐在桌上,报复似地用脚踢他,“还不是你先逗我!”

    可是逗你的时候,你最开心啊。

    这话景元显然不能说。

    “因为小鸢看着好紧张,我想让小鸢别那么紧张,”景元解释道,“我父母不反对我们的事情,可以安心的准备婚礼了。”

    鹤鸢嘟囔:“那也是人之常情啊……”

    他又没什么见家长的经验,前头两个,一个只用见师傅,一个跟没父母差不多,他确实没学到什么经验。

    景元扶额,“小鸢,你对自己自信一点吧,没有哪个家庭会拒绝你的。”

    神策府门口至今还有暗送秋波、假装摔倒或是释放荷.尔蒙的人呢。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父母也都了解你,他们肯定是答应的。”

    “你忘了,我们的关系很早就过明路——”

    景元说的是鹤鸢还没同应星确定关系时的那一.夜,他们因为晚上要进行一场教学,所以来到鹤鸢家里,进行了深.入交流。

    鹤鸢立刻捂住他的嘴。

    “你在说什么啊!”

    那天晚上的姿势,鹤鸢真是羞的要死。

    这种完全敞开的动作…真的是又舒服又羞.耻。

    景元笑笑,手指按上鹤鸢的小腿,“好了好了,我要办公了,今天的事还没做完呢。”

    再做不完,可就要被策士长念叨了。

    鹤鸢自觉还没原谅景元,当然不肯走,反而往景元那边又挪了一点,完全占据神策将军的办公范围。

    桌上的文件被他随手扫落,纷纷扬扬的洒下。

    景元抬眼,看到一张恶作剧成功的脸。

    鹤鸢得意洋洋地岔开腿,上半身忽然下沉,按住景元坐的椅背。

    随后整个人跪坐在景元腿上,紧紧夹着大月退。

    柔软按在腿上时,景元还未反应过来,但很快,逼近的脸颊强迫他有所反应。

    鹤鸢抓了抓,嬉笑道:“不是说办公么?怎么这里硬邦邦的?”

    景元被他抓得深呼吸,手掌再也无法冷静的掐住青年的腰肢,陷入宽松的衣料。

    休息日,景元本着要为婚假做准备的打算,在家里处理部分事物。

    策士长得知后,惊觉景元是不是转性了。

    这位神策将军可是工作能给他们做就给他们做,哪里有主动加班的情况。

    于是他惊喜地趁着这个机会塞了不少工作。

    景元看着落在地上的卷轴,庆幸自己早有准备。

    还好都是婚礼策划废案,不碍事。

    他乐得同鹤鸢演戏,“还不是鹤鸢大人魅力超凡,我一个小小将军,根本没法在您面前静心啊。”

    说这话的时候,鹤鸢还捏了捏头,弄得景元用膝盖去磨蹭他。

    鹤鸢重重坐了下来。

    温度透着薄薄的布料传递,鹤鸢的手瑟缩了一下,被景元按住。

    “怎么不继续了?”

    鹤鸢就要走,振振有词道:“身为将军,要给下属做好榜样,怎么能在这种场合行淫.乱之事!”

    这话说得,像是刚刚主动坐上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景元笑眯眯地拽住他的手,长吁短叹:“可我早已被您迷住了,无心做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鹤鸢冷漠:“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看我,一点都不会受影响——”

    景元挠挠他的侧腰,令青年撑不住的倒在身后的办公桌上,上半身高高弓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景元的手环上,用鼻尖挑起衣缝,往上推了点。

    鹤鸢反应过来的时候,景元已经扛着他的腿,把他按在办公桌上了。

    那堆文件就在他身下。

    孰轻孰重,鹤鸢还是分得清的。

    他立刻用脚去敲景元的脊背,“你快、快放我下来!”

    景元完全不停,还在动作,净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桌子“吱呀吱呀”的叫唤,隐隐盖住鹤鸢的声音。

    密集的水声跟着压上,最后被归于唇齿之间。

    景元托着鹤鸢的背,拿过一叠文件放在他面前,“小鸢,这些都被你打湿了。”

    鹤鸢一副被弄傻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迟钝的回了一句。

    “……什么?”

    景元拿近了一点,“你闻闻看,都是你的味道。”

    鹤鸢努力睁眼,身下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他回神,发觉自己的处境。

    他竟是被扒光了一般蜷缩在桌上,脸颊下还压着一个摊开的卷轴。

    景元说了的话,鹤鸢还没反应过来,便去照做。

    带着腥味的空气被吸入后,他才彻底回神后仰,差点压到另一堆文件,磕到脑袋。

    还是景元扶住他。

    景元一动,鹤鸢又清醒了点。

    竟然还是连着的。

    他声音是哑的,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小小的力气去踹景元的裤子。

    谁让这家伙还是板板正正的一身,就他像是刚从难民窟出来一样,衣不蔽体,浑身漏风,还像是给人打了一样。

    连话都说不了,无处伸冤。

    景元扶着他,将文件放在青年的身上,“既然是小鸢打湿的,就由小鸢负责弄干怎么样?”

    鹤鸢语塞。

    湿的怎么弄干?

    他只见过景元不断把他弄湿,就没见过景元把他弄干过。

    嗓子倒是干过,但后头也喝水补了。

    鹤鸢直接扭过头不理人。

    他听见一声闷笑,随后就被抱坐在椅子上,全身重量压.在景元身上。

    鹤鸢喘口气,还没适应小腹的胀痛感,文件上的大字就糊到他脸上。

    婚礼策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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