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铁]仙舟恋爱游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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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的少就是激励他,不给就是在磨砺他。

    景元点头,“这一关算你过了。”

    他低头将一张纸塞进门缝,“现在,完整朗读上面的话语三遍,我要录音。”

    应星弯腰拿起,看到上面的文字时不禁失笑。

    他心中关于景元和丹枫随时随地等着上位的不爽略微减少。

    “我在此郑重承诺:将鹤鸢的一切都放在我的首位。

    第一,鹤鸢往东我不往西,夫唱夫随,绝不隐瞒任何事。

    第二,不反驳鹤鸢的一切想法和决定,如果有疑问,请重新阅读上一条。

    第三,鹤鸢是天,鹤鸢是地,是我这一生都要珍视的人……”

    景元着急地想要打断。

    应星怎么回事?后面自己改词了!

    丹枫的击云拍拍景元的肩膀,又指了指时间,对他摇头。

    时间差不多了,而且应星的话……勉强合格。

    他们只是鹤鸢的朋友,不是鹤鸢的顶头父母,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再过分的话,就越界了。

    景元不甘地听应星花式表白三遍,打开门。

    鹤鸢早已双颊粉红,低着头给自己降温。

    他的手心全是汗,拔过刺的玫瑰枝叶上又小疙瘩,变相地挠搔着他的手心。又通过手心的神经,直达心口。

    听说有一根手指的神经,是和心脏连在一起的。

    鹤鸢的心中充盈着满足与羞涩。

    他很少有这些情绪,却在景元的搞怪与丹枫的配合、应星门外的告白中,像是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他好喜欢。

    应星在镜流的帮助下,躲过景元的围堵,来到鹤鸢面前。

    他的未婚夫、他的伴侣正低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仅仅用自己的发簪和款式眼熟的链条固定,像极了古画中倾国倾城的美人。

    白是白,黑是黑。墨色的发丝散落肩头,与修长的脖颈形成色差。

    应星看不见那些华丽的装饰。他的眼中,唯有一个鹤鸢。

    他跪下来,举起手中的捧花,与鹤鸢低垂的眉眼相对。

    “阿鸢,你愿意嫁给我么?”

    美人的面庞在玫瑰的衬托下愈发娇.艳。

    似是受惊般,鹤鸢的眼睫轻颤,红唇缓缓张开。

    “我……”

    “应星,你还没找到鹤鸢的鞋。”丹枫开口提醒。

    鹤鸢好不容易酝酿好的话就这么被打断,瞪了他一眼。

    青年低头悄悄道:“在花瓶里有一个。”

    ……也不是很悄悄,大伙儿都听见了。

    景元清咳两声,这才没让鹤鸢把另一只鞋藏身的地方说出来。

    应星将捧花放在鹤鸢的膝上,对他笑笑,转身去找了花瓶里的鞋,里头的荷花被他收缴,别到鹤鸢的鬓边。

    剩下的一只…他看向龙尊不偏不倚、正好靠着的衣柜。

    “让让。”应星说。

    丹枫将击云收起,脚却没动,“你刚刚说的话全都发自内心?”

    龙尊紧紧地盯着他,声音很小,更像是一句确认。

    应星认真道:“是,一切都是我发自内心的想法。”

    他虽在年幼时蒙受灾难,但五岁的孩童已经记事,能记得那些幸福的时光是如何造就、夫妻之间是如何相处的。

    他的父母给他上了很好的一堂课。

    丹枫确认他没有撒谎后,转身让出了衣柜前的位置。

    应星顺利找到两只鞋,回到鹤鸢身边。

    鹤鸢坐在床沿,双脚一晃一晃的,在悄悄的缓解自己的紧张。

    被轻薄白袜包裹的脚趾蜷曲,被百冶的大手握住,轻轻揉.捏,慢慢舒展开来。

    这让他莫名想起了不断探入的手指。

    也是这般,按压揉.捏,一点点舒展。

    他今日本就被画了过分艳丽的浓妆,可当本身的粉红渗上来时,竟是比画上去的还要秾艳几分。

    看得人目不转睛。

    应星在给鹤鸢穿鞋,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鹤鸢的眼睛。

    “刚刚那个问题,现在可以回答我么?”

    鹤鸢揪着花,明知故问:“什么问题?”

    声音轻轻的,像根羽毛在瘙痒。

    应星被他逗的难耐,手上使了点劲,手指更是要顺着裤脚,缓缓上移。

    宽大的后摆盖在身上,倒是挡住了应星的小动作,却是让鹤鸢吓了一大跳,差点要从床上蹦起来。

    他立刻嘴硬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就好……”

    软乎乎的、如娇嗔般的嗓音在耳边蔓延。

    应星为他穿好鞋,还握着他的脚踝,“阿鸢,你愿意嫁给我么?”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凌厉了许多,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一股你若是不答应我就强抢的感觉。

    鹤鸢不想惯着他,动了动脚踝,将脚抽出来,踩在他的鞋上。

    “你刚刚不是说得很好么?这会儿成哑巴了?”

    只是要应星再说一遍而已。

    应星勾起唇角,迅速地复述刚刚的话。

    “那么阿鸢,你愿意嫁给我么?”

    鹤鸢只说:“你低一下头。”

    他的手握着花,一直交叠在腹部,底下鼓鼓囊囊,似是藏了什么东西。

    应星低头,只看见两束花交叠在金色瀑布上,一个绿色细长弯曲的长条和一端处蓝紫色交融的花瓣。

    他的心里闪过几个答案,却在那双手轻轻抽开他的发簪,手指按住发髻,将另一只发簪插.进去时才确定了答案。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抬头,却被鹤鸢按住,“还没好,你别着急。”

    青年说着,又拿出了一个耳钉。

    “应星哥已经有一个很漂亮的红色耳坠了,我就只做了一边的。”

    鹤鸢仔细找着耳洞,用慢慢的、尽量不弄疼应星的方式推入固定。

    “好了。”

    应星抬头,发现鹤鸢正拿着他刚刚拔下来的乌木玉兰花发簪在头上比划。

    然后递给应星。

    “应星哥,帮我戴上好不好?”

    哪里不好呢?应星想。

    在伴侣身上留下印记、或是被伴侣留下印记,都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心脏上,原本被剜出的名为“家”的那一块,长出新芽。

    过往的余烬成了幼苗的养分,被汲取后茁壮成长。

    他要有家了。

    应星站起身,为鹤鸢戴上。

    一支银簪、一只乌木簪,一支出自他手,一支被他佩戴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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