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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100-108(第4/15页)
月也呆呆地看向他。
短短须臾又像是过去了许久。
微弱的火光映照在秦津冷冽的眉眼处,却并未因此染上丝毫的暖意,反而更显出几分冰冷,所有的情绪都好似被一股更为喧嚣可怕的情绪压了回去,秦津面无表情将刺入蒋施彦心口的长剑拔出,收剑入鞘。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姬甸冲上前去,紧紧抓住秦津的衣襟,火气不断上涌。
“我知道。”
秦津对他说:“所有后果我会自行承担。”
“你!”
姬甸握紧拳头,恨不得砸上去,他气得团团转,又不得不赶紧将蒋施彦的尸身抬出去,想好怎么善后处理。
大牢中只剩下薛溶月与秦津二人,大股的风涌入,方才泛起的热汗在此时尽数成了蚀骨的凉意。
秦津目光落在薛溶月身上,像是在看着她,又不像是在看她。
过往的种种在此刻涌了上来,就像是远山上飘荡的云霞,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遥不可及。
秦津甚至有一瞬怀疑那些曾经到底是否真实存在,还是他的臆想。
“你你不用这样的”薛溶月呆坐在地,无声地呐呐道。
秦津将所有神色敛下,悍拔的身影笼罩着她,深邃的眉眼在明灭的火光下更加冷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溶月:“最后一次。”]
滑动的指尖骤然僵硬,一道熟悉的系统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薛溶月未曾看完的原著剧情——
【检测到特定场景事件,即将为宿主颁发特殊任务】——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大家晚安~
第103章 九月秋猎
檐下是化不开的浓墨夜色,星月尽被阴云遮挡,透不出半分光亮,连同庭院里残败的枝叶都被墨色侵染,在无边秋夜中越发显出萧瑟寂寥的意味。
寂静的夜,唯有一间屋内烛火通明,火光摇曳,自窗边晕出明亮的暖色。
屋内洒扫的十分干净,宽敞且空荡,只供奉了一尊牌位,哪怕是有烛火的映照,上面镌刻的字依旧不甚清楚,似是被人时常摩挲后,染上了岁月的痕迹,模糊了那一笔一划。
秦津立在牌位前,手持三柱香,恭敬的朝牌位跪拜。
今日,是生母忌日,奈何他自幼被养在定安侯府,甚至无法正大光明的为亡母祭拜上香。
将香插在香炉中,盯着那一点点猩红的火光,秦津半边身子落入暗处,久久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他张了张口,似是想要笑一下故作轻松地开口,奈何却始终无法勾动唇角,脸上未能露出笑意。
最终,他还是未能如愿笑出来,一如往常的耷拉着眉眼,低声开始絮絮叨叨,犹如孩童向父母倾诉一般,讲述着自己这段时日发生的事。
指节抚摸上牌位,秦津说到口干舌燥:“母亲,明年来祭拜你的就不止我一人了。”
“孩儿有了未婚妻,明年就要完婚成亲了。”
说到这里,萦绕在心头的沉重哀伤终于不再压得秦津喘不过来气,他说:“母亲对她应该也不会陌生,她是薛溶月,这么多年来,孩儿没少在您面前提及她。”
“孩儿很开心,不止是因为成了亲以后就不再是孤身一人了,还因为”
他说着,缓缓弯了弯唇,似是觉得不好意思,便没有顺着这个因为继续说下去:“母亲,您也会为孩儿高兴的对吗?”
空荡荡的屋内,秦津的话音落下,除了阵阵呼啸而去的夜风外,再也听不到旁的声音了。
秦津垂下眉眼,面色如常:“母亲,您不用担心,成亲的事宜不止有陛下和长公主操持,我还寻了几位颇有经验的嬷嬷和老管家请教,到时候绝对出不了岔子”
窗外枝桠在夜风的作祟下沙沙作响,一片片枯黄的叶子飘落下来,落在窗台上,数年如一日的陪伴着屋内那道单薄的身影,见证着数年前只能抱着牌位痛哭流涕,诉说委屈的孩童轮廓慢慢高大挺拔起来。
一炷香过去,两柱香过去
直到长风止,笼罩在长安城上方的阴云也渐渐消退,星月终于露出痕迹,银白的月色描绘着枝头一簇簇金黄灿烂的桂花。
秦津推开门,从屋内踏出来。
刚行两步,他的脚步忽而顿住,愣愣地看着身前投落下来的一片熟悉的影子。
秦津缓缓抬起头,果然便见薛溶月坐在庭院中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树上,晃着双腿,素色裙摆在夜色下荡起涟漪,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方才挂在嘴边的人就这样出现在眼前,秦津甚至有一瞬的恍惚。
“怎么,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薛溶月歪着头问。
秦津在恍惚中失笑,薛溶月朝他勾了勾手:“上来。”
说罢,她还不忘小声抱怨道:“你这院子里什么都好,就是少了秋千。”
秦津听话地上来,闻言道:“你想要,我去扎一个秋千便是。”
薛溶月来了兴致,目光环视院内,最终指着不远处的那两棵老树说道:“就在那里吧。夏日的时候蚊虫少,秋日的时候旁边就是桂花树,香气沁人。”
秦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点头应道:“好。”
薛溶月吩咐道:“到时候你推着我,还要给我准备好茶点。”
“好。”
“还要给我作画。”
“好。”
“还要知犬陪着我。”
“好。”
“你怎么什么都说好,是不是在敷衍我?”薛溶月斜觑着他。
秦津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她:“因为你说的,我都觉得好。”
薛溶月定定地看着他,却话音一转,忽而问:“你是不是不开心?”
秦津一愣。
薛溶月说:“别骗我,我能看出来的。”
在秦津靠近时,薛溶月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火气。
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想起从前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以及这么多年来秦津在太后一派的打压下,度过的那些难以言喻的岁月,她又隐约的猜到两分。
“我”秦津垂下眉眼,在短暂的沉默后张了张口,却也只发出一个简短的字音。
万千情绪涌上心头,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
向薛溶月提起那段过往。
薛溶月抬起手,将指尖抵在秦津自己都没有留意,一直皱紧的眉心上,冰凉的指尖透着安抚的意味,轻轻将他的眉心展开:“过往的事,很委屈吗?”
秦津心神一抖,下意识握紧手心,垂下的长长眼睫颤了颤。
这么多年,他千辛万苦堆砌的高墙险些在这一刻崩塌。
还不等他想好措辞,薛溶月却先一步捂上了他的嘴,杏眸映着温柔的月色:“在你还没有想好的时候,不必急着告诉我。”
她的声音很轻,却仿佛能在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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