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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100-108(第10/15页)
姬甸略觉诧异:“这是为何?”
慧远道长每次出诊的诊金都是明码标价的,还从无例外过。
慧远道长说:“秦大人保境安民,乃是干城之将。”
此话像是回答。
这段时日,衙门张贴皇榜,不少名医齐聚在长安,有些为名有些为利,可也有不少是因感念秦津过往的庇佑,为心中仁义二字而来。
姬甸对这个回答并没有感到特别的诧异,在几次推辞过后,姬甸朝慧远道长深深一拜:“道长大恩,没齿难忘。”
慧远道长却是侧过身避开了这个礼,他似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又咽了回去。
姬甸仔细收好药方,并未注意到他的神色,随后与秦津一起离开了密室。
着急回去为秦津抓药,姬甸一刻也不想耽搁,却不成想,出了道观,竟会在不远处的亭子中看到那道令他咬牙切齿的身影:“薛溶月!”
怒火一下将理智烧的全无,姬甸不管不顾冲了过去:“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二人面前!”
当得知薛溶月竟对秦津下毒时,他怒火中烧,策马朝薛溶月被关押起来的私院而去,可薛溶月却早已被人接走,不知去向,再听到她的消息时,她已经入了献王府。
薛溶月立在亭边正在折花,闻言转过身来,被她压弯的枝条蓦地回正,将晨间的冰凉的露水洒在薛溶月的脖颈上。
她的目光从秦津脸上扫过,落在愤怒到面容扭曲的姬甸身上,淡淡一笑:“姬大人这话我便不明白了,我们三人好歹也是故交,我为何不敢出现在你二人跟前?况且,我来道观是为了真人庇佑,姬大人可不要多心了。”
“故交?你也有脸说这两个字!”姬甸讽刺道,“薛娘子心中有鬼,也自知罪孽深重,跑来求真人庇佑,只是真人又怎么会庇佑你这等恶毒之人!”
“姬大人,慎言。”
薛溶月脸上不见丝毫波澜:“上至皇亲贵族,下至黎民百姓,不知多少人来求真人庇佑,难不成各个都是心中有鬼,罪孽深重不成?”
姬甸脸色阴沉,步步逼近:“那他们都如你一样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吗?!”
闻言,薛溶月沉静的面容却是忽而露出一抹笑意:“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姬大人,我何曾如此过?”
见薛溶月竟然狡辩不认,姬甸怒极反笑:“当初若非秦津豁出一切保下你,你早已命丧黄泉之下了!可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还对秦津下毒,你敢说那毒不是你下的吗。”
本以为薛溶月会继续狡辩,却没想到,面对的姬甸的厉声质问,薛溶月竟点了点头,承认了:“毒当然是我下的,可如何就担的上那八个字,毕竟我从未忘却过献王对我的恩情,也从未背弃过他。”
姬甸的呼吸顿时凝滞,不可置信地看向薛溶月。
薛溶月唇角弯起的弧度加深,她的目光看过去,像是在挑衅:“至于秦津,一个被利用的蠢货罢了。”
说起来,两人已经许久未见了,四目相对,秦津的双眸似是深不见底的黑渊,沉寂平静,不见一丝温度。
他并未踏入凉亭当中,始终与薛溶月保持着疏离的距离,目光也不在她身上过多的停留,迎上她的视线时,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
薛溶月笑了起来:“原来威震四海的秦将军也不过如此。我就从未见过如此好骗之人,我说什么他都相信,竟还真觉得我对他情深难抑,相信什么来日方长的鬼话。”
“姬大人也不要为他叫屈了,当年我将他的狸猫宰杀,炖汤端给他喝,他一副要
与我恩断义绝的模样,可还不是我落两滴眼泪,装一下委屈,他就又掉进了这编织好的陷阱中。”
“这么说来,也多亏了有秦大人,多亏他对我从不设防,所以我才能帮得献王,令献王对我器重有加,恩宠不断,荣华富贵受用不尽”
秦津自始至终神色淡漠,并未被薛溶月的话所激怒,姬甸却是彻底听不下去了,他怒吼一声,猛地扑上来将薛溶月摁在柱子上,大手用力地掐住她的脖颈:“住口,贱人!”
姬甸双目猩红地掐着薛溶月的脖颈,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秦津被如此羞辱。
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姬甸乃是习武之人,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气,眨眼的功夫,薛溶月便喘息不上来了,眼前一阵阵模糊,濒临死亡的危险笼罩着她。
而她假意的挣扎了两下,手便垂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就在她脸色灰白发青,眼眶充血,彻底喘息不上来气,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时,一双手忽地将姬甸拉退了两步。
遏制住脖颈的手松开,下一瞬,薛溶月整个人便无力地跌坐下去,她趴在地上,艰难急促的喘息着。
震惊地看向秦津,姬甸简直要被气疯了,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事到如今,你竟还想要护着她吗!”
秦津从始至终并未看薛溶月一眼,在姬甸手上写下一行字:如今她是献王的宠妾,杀了她,献王会以此发难于你。
见状,姬甸的理智稍稍回笼,他恶狠狠地瞪着薛溶月,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那又如何,她可是亲口承认对你下了毒!”
当初,薛溶月逃走时一把火将私院给烧了,连同守卫和送饭的嬷嬷都不见了踪迹,故而,即便他们心知肚明是薛溶月下的毒,却又没有证据,无法问罪于她。
秦津写道:这里只有你我她三人,没有证据只有口供,杀了她,很容易被做文章。
姬甸还是不甘心,却见秦津继续写道:她今日来意蹊跷,像是故意在等你我,并激怒你我,你先冷静一些,不要上了她的当。
姬甸顿时心神一震,恍然大悟。
细细想来,薛溶月今日出现在这里,确实十分蹊跷,要知道自从她入了献王府后,便一直躲着他们,今日却突然前来,言语难掩恶意,她这样惜命之人,如此行为确实极为反常。
想来,这又是给他们设下的圈套陷阱,若是他真冲动杀了他,反倒是白白便宜了献王。
姬甸厌恶地看向薛溶月:“你还是这么的诡计多端,令人恶心!我今日便暂且先饶了你,且看献王还能护你多久,你日后还能再荣华富贵得意多久,自己选的路,永远别后悔!”
说罢,他不欲再与薛溶月在此处继续纠缠下去,目光冷冷地扫过听到动静赶来又不敢上前的道童,随即拉上秦津大步离开。
刚行几步,忽听薛溶月喊道:“秦津!”
两人脚步稍顿,姬甸闻言又升起了几分怒火,刚想拉着秦津赶紧离开免得再受她的蛊惑,却听薛溶月低低地笑了一声。
她的声音十分沙哑虚弱,像是费尽全力才从口中挤出来的话,声音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秦津,恨我吧。”
秦津微微侧首,目光扫过她。
薛溶月扶着柱子勉强站起身,脸色仍旧苍白,唇无血色,更衬那双眼眸黑似水晶曜石,看向他时,眼底沉着秦津此时无法读懂的情绪。
秦津收回目光,没有再停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秦津离去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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