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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100-108(第1/15页)
第101章 绝无此意
“江郎君。”
淡漠的声音自身后骤然响起,江淮顺浑身上下不由一僵,不等他转身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身旁。
神色有一瞬明显的不悦,但很快又被敛了下去,江淮顺故作平静的站起身,朝着秦津躬身一拜道:“秦世子。”
秦津目光不动声色的,自一脸看好戏的薛溶月脸上移开,落在江淮顺身上:“江郎君怎么会出现在长安?”
“江某早对长安的繁荣盛景心生仰慕,匪寇事了,也有了闲暇,便想来一睹长安风光,也算是了却了心愿。”江淮顺从容回道。
“原来如此。”
捏起一块桌子上摆放的糕点,秦津不紧不慢道:“长安美景数不胜数,想必不会令江郎君失望,只是有一言,我需奉告江郎君。”
宽袖下的手缓缓收紧,江淮顺垂下眉眼:“秦世子请讲。”
“长安乃是天子脚下,一言一行都要谨慎”秦津将手中的糕饼放回桌上,抬眸看着江淮顺,轻嗤一声,“切记,祸从口出。”
闻言,江淮顺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忽地抬头,目光泛冷,也看向秦津,反问道:“祸从口出?”
“世子为了一己私欲,不愿出言相助,害得我二人险些命丧黄泉,难不成那时,世子就是因为明白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吗?”
剑眉轻挑,秦津刚欲开口,守在屏风后面的姬甸听不下去了,冷笑着走上前来:“江郎君,这话亏你说得出口!”
见到姬甸,江淮顺冰冷的神色忽然一变,下意识避开姬甸的目光。
姬甸毫不客气道:“昔日在山匪窝中,察觉到你的意图后,我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要冲动行事,你偏不听,贸然出手,险些害死了我,更坏了大事。最终你的事情败露,你却还反手想要将偷盗之物塞给秦世子,以此来保全自己。”
“若非你的手段太过拙劣,被山匪一眼看破,你可知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吗?!即便如此,也是秦世子掩护你逃下了山,否则,你怎么可能还有命活!如今,你非但不心存感激,还想要倒打一耙不成!”
“我倒打一耙?”江淮顺脸色铁青,额上青筋凸起,恼怒道,“若非是他不愿帮我作证,我又怎会出此下策?又怎么会被山匪看破,追杀我二人至此?!”
“帮你作证?”
姬甸怒道:“那时,罗弘方早已察觉出山匪中有卧底藏身,故意留下账簿,就是为了引蛇出洞,瓮中捉鳖,你虽未被抓个人赃并获,但也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你要秦世子如何帮你?”
江淮顺脸色铁青泛白,指节用力握住桌角,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强自辩驳道:“那又如何?他分明就是惧怕罗弘方的威势,不敢出言想帮罢了,胆小如鼠”
“你!”
姬甸怒目圆睁,还想上前与江淮顺分说,被秦津拦了下来。
目光从江淮顺身上扫过,见他这般,秦津也懒得再与他计较争辩,将手伸向薛溶月,冷淡的嗓音温和下来:“席面已经备好,再不去菜就凉了。”
薛溶月看足了好戏,闻言手搭在秦津伸过来的手腕处,笑眯眯站起身。
恶狠狠瞪了江淮顺一眼,姬甸拂袖而去,秦津与薛溶月紧随其后,然而刚行下两阶,失魂落魄的江淮顺似是终于回过了神来,急着追出去两步,唤道:“薛娘子!”
秦津脚步顿住,脸色彻底冷淡下来,眉心也不耐地蹙了起来。
薛溶月回身看去。
“薛娘子,我方才说的话都是出于真心,请你务必深思熟虑。”江淮顺深吸一口气,目光掠过秦津,直直看向薛溶月,“我此番话都是为了你考虑,我绝无私心”
“为了我考虑?”
薛溶月缓缓叹了口气:“江郎君,我本不想将话说
的这么明白的。”
江淮顺一愣。
“我与秦津的婚事乃是陛下赐婚,已明发圣旨,你是想要让我抗旨不尊,与你私奔,还是你觉得可以凭借一己之力令陛下收回旨意?”
薛溶月看着江淮顺,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是为我考虑吗?”
不止是居心叵测的蒋施彦,礼部尚书家次子也曾有过此言论,但此人头脑简单,是个不谙世事的愚蠢之人,觉得父亲深受陛下恩宠,由父亲出面相求,或许能够求得陛下开恩。
——后来此事也不知怎么传进了礼部尚书耳中,据说他被礼部尚书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至今都还下不来床。
而如今,又冒出来一个江淮顺。
薛溶月简直纳闷了,天子心意怎可轻易扭转,更何况圣旨已下,个个都将那道赐婚圣旨为儿戏不成?
薛溶月话音落下,江淮顺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颤抖,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江郎君,不论你与秦世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恩怨,都不该牵扯到我身上。”薛溶月不再转身看他,迈动脚步,“想要拿我当棋子,也要看你配不配。”
“不是的不是的,对你我是我绝无此意!”
江淮顺急切的想要解释,薛溶月却已经懒得再听,行下木阶,他想要追上前去,却又被广晟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广晟皮笑肉不笑道:“江郎君,这里是长安茶楼,不是临县江府,还请您自重。”
江淮顺身形猛地一顿。
***
过了小半个时辰,长街上的行人果然少了许多,食肆也不过三两步远,秦津与薛溶月便步行前往,姬甸也非常识趣的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他还不禁感叹,方才秦津险些将自己的玉扳指捏碎,恐怕此次要十分难哄了。
姬甸摸着下巴猜测,最少最少,秦津也应该能支撑一顿晚膳的功夫。
可惜了,他还真想看看。
戴着帷帽,眼前是朦胧的皂纱,虽看不清秦津脸上的细微神色,但端看他目不斜视的样子,薛溶月便知他不悦。
薛溶月冷哼一声:“你生什么气?我都还没有生气呢!”
秦津脚步顿住,看向薛溶月,闷声问道:“你为何生气?”
“若不是你,他会千方百计攀扯我?”薛溶月撇了他一眼,“你倒好,明明人就在旁,却不出面。”
秦津闻言不由一愣:“你知道我在屏风后面?”
“净奴的眼睛又不瞎,你看到了她,她自然也看到了你,自然会对我说。”薛溶月道。
秦津薄唇轻抿,小心翼翼地问:“那江淮顺口出妄言时你之所以没有制止,是在等着我出面?”
“不然呢?你们两个的恩怨少牵扯到我身上。”薛溶月轻飘飘地横了他一眼。
秦津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雀跃起来,他故意忽略薛溶月言谈中对江淮顺那番话的误解和揣测,认错道:“都是我的错,方才没有立刻开口。”
“你再高兴什么?”薛溶月敏锐地扫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本来就是你的错。”
秦津保证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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