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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90-100(第17/22页)
是画卷上并无她的身影,见他出了一头的热汗,也不为难他,点了点头。
广晟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招呼一同赶来的下人为薛溶月引路。
目送薛溶月的身影远去后,广晟跟火烧屁股一样冲向密室,又慌又急,险些掉两滴泪:“怎么就偏偏忘了关这扇门!世子这次一定会杀了我的!”
***
薛溶月迈入金桂院中,却见院内屋内都未曾掌灯,院落被幽暗昏黑笼罩,只有月色洒下的些许银辉撑着。
她狐疑地看向引路下人,却见下人搬来一张梯子,放在临近屋檐的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上。
薛溶月了然,吩咐净奴守在院前后爬上梯子,果然在一节粗壮的树枝上发现了秦津的身影。
他躺在树枝上,枕着手臂,修长紧实的双腿微微弯曲,身上盖着一层披风,睡得很沉,但并不安稳,剑眉拧成一团。
或许是近日当差太过劳累的缘故,眼下泛着乌青。
薛溶月愣愣地看着他。
这一幕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前几日看到的,新浮现出来的原著剧情。
薛家出事的雨夜,他求得恩典,策马赶回长公主府,却始终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说他是如何进宫求得陛下开恩,没有讲他为此又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完全没有挟恩求报的意思,哪怕是她主动问起。
而那夜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秦津了,御安长公主怕她多心,还特意前来解释说,秦津刚任职没有多久,公务太过繁忙。
其实她清楚,还有另一层原因在。
薛家出事后,秦津进宫为她求情,她虽没有被牵连,但又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若是秦津不避嫌,不知多少污言秽语要泼在她身上了,所以,他连长公主府都不能再去了。
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她才只能等到风声渐过后,乔装打扮来见他。
薛溶月抬起眼,层层叠叠的枝叶将两人的身影埋没,院内外除了净奴一人守着,再无旁人。
再确认好后,她抬起手,指尖因心慌而微微颤抖,可她并没有收回了,抿着唇,她学着原著册子上的剧情描写,雪白指尖在迟疑片刻后,终是落在了秦津浓密的剑眉上。
薛溶月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猛缩了一瞬。
她很清楚,在指尖落下的这一刻,横在两人中间的那层岌岌可危的窗户纸将会被彻底打破,某些情愫一旦呼之欲出也再难被遮掩。
指尖顺着他浓密的剑眉往下,先是生得极高眉骨,然后是高挺的鼻梁,最后
薛溶月的指尖落在了那弧度利落清晰,透着几分冷冽的薄唇上。
薛溶月也不知自己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她心跳的又快又急,思绪也是乱糟糟的,脑海中一会闪过那日的瓢泼大雨,秦津浑身湿透的出现在她面前时,那双望过来的眼眸,一会闪过原著册子上一段又一段的剧情。
但只有一点,她很清楚——
她知道自己此时在做什么,也很清楚这样做完后会迎来什么。
但她还是想要这样做,这段时日不断在心中翻涌,难以平复的情愫也催促着她这样做。
她想,那夜秦津的问题,她能给出明确的答案了。
所以,她收回了落在秦津唇上的手,然后一寸寸弯下腰,在急促的心跳声中,亲了上去。
唇瓣相触时,薛溶月双耳似是突然失聪了一般,再也听不到旁的声音,只有心跳声震耳欲聋。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薛溶月觉得她要喘不上来气了。
并非看上去那般冷硬,秦津的唇很软,软到薛溶月不知该怎么办,整个人都僵住了。
然后呢?
薛溶月心中忽然涌出一个念头。
然后她应该做些什么?
薛溶月迟钝地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没有答案。
就连原著册子上面的剧情也是戛然而止,没有给出后续。
亲完之后呢?!
薛溶月想往后缩了。
她下意识想要抿唇,却忘了此时这个举止有多么的不妥,唇瓣相触,轻轻摩挲,那柔软的触感登时令薛溶月再度僵硬下来。
温热不断蔓延至她全身,薛溶月感觉整个人被推进了炼炉中,恨不能烧起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慌乱之下,她闭了闭眼,刚想直起身子,一双宽大的手突然扣出了她的后脖颈。
温热的掌心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脖颈,力道不重,却禁锢着她不能后退,随即,本任她蹂躏玩弄的唇瓣主人睁开了眼。
薛
溶月错愕地瞪大双眼,看向秦津,正对上他的目光。往日那双黑重锐利的双眸,此时竟有些湿漉漉的,却并不消减他此刻极具侵略性的视线。
交缠在一起的温热气息另两个人都有些恍惚,秦津目光直直地看着她,而与他的目光不同的是,秦津的薄唇只是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角,温柔又轻柔,带着安抚,又似是怕惊扰了这场美妙的梦境。
直到薛溶月不甘示弱,也轻轻地蹭了蹭他的唇角,以示回敬,这个吻便陡然换了一种意味。
秦津眸色渐深,按住薛溶月脖颈的手用力,将薛溶月上半身完全拥入怀中后,他忽地含住薛溶月的下唇,不同于先前的轻柔带着抚摸意味,而是更为侵略的、滚烫的贴合。
蛮横霸道地卷住她的呼吸,薄唇紧紧贴着她的唇瓣摩挲,时不时含起,舌尖也在此时温柔地撬开她的口齿。
秦津的手臂收得更紧,另一只手抵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将她圈进怀中,薛溶月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指尖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唇齿间的纠缠越发激烈,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秦秦津,我要站不稳了”
在慌乱中,薛溶月闭着眼,胡乱地推了推秦津,硬是在唇齿摩挲中挤出了这断断续续,夹杂着低吟的话。
秦津这才停止。
在粗重的呼吸声中,他青筋凸起,泛出细汗的冷白脖颈往后仰去,只稍稍退开一寸距离,并没有彻底放开薛溶月,只是将按在薛溶月脖颈处的手收了回来,而圈在腰上的手不仅没有收回,反而圈的更牢了。
一手撑着薛溶月的身子,不让她倒下去,他脖颈后仰,气息不稳,喉结滚了滚,急促的呼吸令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都在上下剧烈起伏。
凉风从耳边掠过,薛溶月又下意识的抿起了唇,也是在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耳有多滚烫。
不止是双耳。
薛溶月忽而变得敏感起来,连秦津放在腰间的手都让她觉得炙热。
她又想跑路了。
秦津显然是了解她的,放在她腰间的手始终牢牢禁锢着她,丝毫没有松了力道的打算,而且她刚一动,手上的力道顿时加重了。
秦津坐直身子,不由分说将她从木梯上拉上来,连给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眼尾泛起红晕,秦津那双幽黑深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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