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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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掠过,将薛溶月耳边碎发扬起,暑气的热浪好似顺着骨血钻入了她的五脏六腑,心跳突然快了些许。

    耳尖也渐渐涌上热意,薛溶月别过脸去,嘴唇嚅动,不等她刻意拔高音调开口,身旁昏睡的郑舒曼忽然慢吞吞坐直了身子。

    “那个,不好意思”郑舒曼露出一双鬼鬼祟祟的眼睛,“世子,我也在。”

    秦津:“”

    秦津目视前方:“前面草太深了,我去探探路。”

    说罢,他挥动马鞭,逃也似地离开。

    ***

    三日后,长安城内,一辆马车缓缓停在长公主府侧门。

    “殿下,薛娘子回来了!”

    丫鬟快步走进阁内通禀。

    衣着鲜亮的下人手中握着一把蒲扇,为身前一手支着脑袋,正卧在床榻上假寐的御安长公主扇风。

    御安长公主眼下泛着乌青,眉心微微皱紧,即便殿内摆放了几缸冰,鼻尖还是泛起了密汗,瞧上去有几分心绪不宁。

    闻言,她先是一喜,连忙坐起身子,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是一气,拍案怒道:“她还敢回来,数日在外,人不知去了何处,连一封信都不曾寄回来,简直可恨!”

    不等丫鬟上前劝慰,御安长公主又徐徐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呐呐自语道:“怎么、怎么突然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丫鬟上前搀扶住御安长公主,闻言面色也露出迟疑,压低声音道:“会不会就是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薛娘子这才赶了回来。”

    御安长公主脚步顿时加快些许:“她性子冲动,若是知晓这些闲言碎语,怕是会坐不住。”

    下人正在搬薛溶月此行带回来的岑洲特产,其中不乏一些名贵器皿,净奴盯着他们轻拿轻放,一一搬进府内。

    薛溶月下了马车,从侧门走进来,刚欲前去给御安长公主请安,谁知踏上回廊,便迎面撞上了。

    御安长公主停下脚步,面色故意冷淡下来,目光直直地看着薛溶月,也不开口。

    薛溶月知晓定是自己一声不吭离开长安惹怒了御安长公主,一边偷瞄着御安长公主的神色,一边蹭上前去:“殿下?”

    御安长公主轻哼一声,没有答话,依旧斜眼不咸不淡瞧着她。

    薛溶月蹭到御安长公主身边,握住她的衣袖,轻轻晃了晃:“殿下”

    见御安长公主还是不开口,薛溶月垂着头,眼珠子轻轻一转,当即决定可怜兮兮的卖惨,声音压得很低:“殿下,您都不知道,我这次回长安都听到了什么”

    薛溶月本是想拿突然被赐婚说事,谁知,话刚起了个开头,就听御安长公主忽然叹了口气:“那些闲言碎语到底还是传进了你的耳朵里。”

    敏锐的从御安长公主语气中听出一丝微妙,不由一愣,薛溶月旋即就听御安长公主说:“也不知是谁泼的脏水,故意生事罢了,你若真的气恼便如了他们的意,何苦来哉?”

    “我已派人去查,若是找出了罪魁祸首,任你处置。”——

    作者有话说:感觉宝子们误会啦,不是说十月份立马完结,可能是中旬或是中下旬啦[撒花]

    第85章 兄长下落

    数日前,薛逢春前往普明寺烧香祈福的路途中,竟遭一伙蒙面歹徒截杀。

    歹徒凶恶,穷追不舍,险象环生之际,幸得太子经过此处,随行的侍卫一拥而上与歹徒搏斗,这才将薛逢春安然无恙救下。天子脚下,竟有歹徒敢这般行凶作恶,此事立刻掀起轩然大波,薛修德红着眼眶跪在大殿上,请陛下彻查幕后真凶。

    按理说,这本与薛溶月没有丝毫牵扯,可不知为何,八日前长安城中忽然传出了闲言碎语——

    心怀不轨之人拿薛逢春回到长安后薛溶月就搬出薛府说事,言辞间暗指两人之间不睦,甚至将幕后真凶的脏水扣在薛溶月的脑袋上。

    三人成虎,流言蜚语如同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烧得越发不可收拾。彼时薛溶月已经离开长安,眼见几日过去,她都未曾露面,更没有解释喊冤过一字半句,不禁让这子虚乌有的传言更多了些分量。

    待御安长公主知晓此事后,长安城已经传遍了,即便她下令府中不得乱嚼口舌,却也难堵住府外的悠悠众口。

    薛溶月听罢,却没有御安长公主想象中的愤怒,而是抬眼看向她,似是在端详,半晌后问道:“殿下不信吗?”

    御安长公主一愣。

    薛溶月低声说道:“这些传言也并非全是子虚乌有,听起来也有几分真切。我确实生性跋扈,以往的做派也称得上一句恶毒,会因嫉妒买凶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御安长公主听罢却笑了起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要是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在薛修德一行人回长安前的那一日心绪不宁,彻夜未眠了。”

    话音落地,稍顿一瞬,御安长公主嗔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性情到底如何,我还能不清楚吗?我怎么会不相信你,而去信一些流言蜚语。”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心口蓦然一疼,这句话就像是投入湖中心的一块巨石,在薛溶月心底泛起重重涟漪。

    她不禁再次想到了那个梦——

    御安长公主站在她的对面,面容上充斥着无奈和费解,她沉声说:“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心狠手辣,毫无

    人性,半点不通达理。”

    梦中的这句话犹如利剑刺穿她的心口,直往下淌着鲜血。

    静静看着御安长公主,薛溶月难掩神色上的复杂情绪,她甚至不知道这份相信会持续多久,会不会再次因原著剧情的展开而消失,但并不妨碍那些千疮百孔的伤口被堵住。

    “怎么眼眶还红了?”御安长公主诧异地看向薛溶月,将人搂入怀中,轻声哄道,“我知晓你此番受了委屈,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定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盆脏水。”

    薛溶月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不是委屈,是高兴。”

    将眼尾溢出泪珠擦拭,薛溶月目光执拗认真地看着御安长公主:“只要殿下相信我,我就不委屈。”

    “你这丫头,出去一趟,嘴越发甜了,都会说这些话来哄我开心了。”

    御安长公主先是一愣,随即伸手点了点薛溶月泛红的鼻尖:“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不跟你计较。离开长安,事先竟连我都不曾知会一声。”

    话虽如此,御安长公主红唇却已经翘起,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深了,可见也不过是嘴上计较罢了。

    入夜,府上张罗了一桌席面,为薛溶月接风洗尘。

    御安长公主并未问薛溶月此行的去处,只是拉着她说了一些闲话,又劝慰她不要因为那些闲言碎语而动怒,两人共喝了一坛酒,直到夜深,薛溶月才离去。

    御安长公主不胜酒力,醉意阑珊的被丫鬟扶着行去软榻歇息,看着薛溶月离去的背影,御安长公主总觉得好似少了些什么,奈何她头晕的太过厉害,托着脑袋迷迷糊糊想了许久,愣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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