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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80-90(第2/19页)
这个回答令薛溶月心忽然漏了一拍。她娇唇轻抿,眼睫如羽扇一般轻颤,沉默了一瞬后抬眸看向秦津,低声问:“为何得意?”
秦津静静看着她,没有开口。
薛溶月却不愿就此罢休了,她迎着秦津的目光,向后靠去的身子一寸寸回正,随即朝秦津的方向倾斜而去,一字一顿,再次问:“世子,为何得意?”
薛溶月圆润的杏眸澄澈,如一面清晰的镜子。
因薛
溶月的靠近,两人的距离越发紧密,秦津没有躲闪,在沉默须臾后,他的目光迎上去,唇角往上勾了勾,往日清冽的声音沙哑:“想知道?”
薛溶月立刻点头:“想知道。”
秦津故作诧异:“我还以为你会瞪我,骂我故作玄虚,让我爱说不说,怎么突然变了招式?”
“然后你就可以趁机不说,糊弄过去?”薛溶月轻哼一声,“你想得美,我就是想知道。”
她故意挑衅道:“还是说,世子不敢说?”
“又是激将法?”秦津也哼道,“这是你在问我。”
薛溶月眉心微蹙,特意拉开一些距离,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秦津,继续挑衅:“顾左右而言他,看来世子就是不敢说。”
秦津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薛溶月问:“世子这是打算认输了?”
秦津摇了摇头。
薛溶月柳眉一挑:“那这是?”
秦津道:“你当真不知吗?”
薛溶月一愣,脸上的挑衅笑容不禁渐渐凝固收敛起来,在对视中,缓缓问道:“什么?”
秦津目光平直,似是拥有无坚不摧的坦诚:“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得意吗?”
薛溶月呼吸微微凝滞,垂下眼,竟然下意识想要逃避:“不知。”
“那我等你。”
秦津放开薛溶月的手,察觉出她的紧张,并没有再逼迫她,冷峻疏朗的面容浮现出一丝淡淡地笑,没有挑衅,没有着急,没有无奈,而是极具耐心的包容。
包容薛溶月在咄咄逼人之后,又对近在咫尺的答案逃避。
秦津低声说:“我等你想明白。”——
作者有话说:小月是会逃避感情的,当然,逃避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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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死了吗?!》————
文案:
景明二年春,姜焕春刺杀任务失败。
死遁逃离长安时,她于汀兰坡上回首,洋洋洒洒的纸钱下,为她举行的丧礼依仗正缓缓行出长安,哭嚎声震天。
不远处长亭中,还有四位郎君,锦衣玉冠,可见富贵。
为首之人身长八尺,剑眉星目,面容冷峻,难掩桀骜不驯之态。
身旁人冲他恭维笑道:“小侯爷,天道好轮回,姜女到底不敌您,含恨而亡,今夜可要好好庆贺才是。”
话音刚落,只见小侯爷勾唇笑了起来,慢悠悠看向开口之人,笑容冰冷。
在众人心惊胆战的目光中,他忽然将其狠狠踹翻在地,神色阴郁愤怒。
姜焕春见状只冷笑,心道:希望神佛庇佑,不要让她再踏入长安,更不要再见秦昭这张面目可憎的脸!
谁知,两年后,啪啪打脸。
她不仅再入长安,还阴差阳错成了仰慕秦昭许久,被秦家长辈安排居住在府上,培养感情的表妹!
而入府第一日,秦昭不知所踪,秦母唤来下人查问秦昭去向,下人战战兢兢回:“又、又去给亡故的姜家二娘子上香了。”
姜母听罢不由长叹:“孽缘啊!”
姜焕春:“???”
这么恶心人是吧!
***
青州来了一位表妹,秦昭急着去上坟,只远远看了一眼。
一身青绿色的袍子,云鬓上斜斜插了一只玉簪,见到他微微欠身,柔柔弱弱地叫了一声:“表哥。”
秦昭皱起眉头,心下顿时泛起不喜。
原因无他,明明隔着屏风,看不清这位表妹的容貌,可秦昭莫名觉得似曾相识——
很像一位令他念念不忘,且坟头草已经两米高的故人。
*
【我说怎么有故人之姿,原来故人没死!!】
第82章 好感总值
“昨夜,我做了一场噩梦,这场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我无法只将它当做一场虚无空幻的梦境。”
细白如葱枝的指尖摩挲着原著册子犹未干的字迹,薛溶月的目光落向窗边插在白玉花瓶中的茉莉花上。
清雅的花香虽尚存屋内,但青绿的花枝已经失去昂然,微微卷起的花瓣也不似刚折下时那般洁白鲜艳,已然显露出疲态。
骄阳似火,斜映明窗。日色尽数洒落进来,将女子高高挽起的云鬓照得更加乌黑光泽,青玉珠钗下,薛溶月眉眼微垂,神色平静,却有一丝难以言喻和察觉的哀伤。
“我梦见自己被奴仆大力架起,不由分说扔出薛府,满身狼狈,只能强撑着不在意,在或讥讽或嘲笑的目光中拿起仅剩的包裹,走出议论纷纷的人群。”
“这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人。”
梦中,她怀中抱着单薄到可怜的包裹,从未觉得离开长安的路竟然这么崎岖漫长,走在白石铺就的宽敞路面,穿过华丽秀美的亭台楼阁,明明还身处长安,她却觉得面目全非。
掠过的长风吹散她的鬓发,随着一声刺耳的勒马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眼前。
一双纤纤玉手掀开帷裳,露出阴沉的眉眼,郑家那位继室夫人对她漫不经心一笑,说:“方才岑洲来报,说是舒曼那丫头的母家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可她却不知感恩,人嫁过去之后竟然想不开,吊死在房梁上了。我知晓薛娘子与她素来姐妹情深,特意赶来请你节哀。”
华美的帷裳落下,马车内传来一声愉悦地笑,缓缓朝远方行驶,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穿过热闹喧嚷的街巷,只觉肝肠寸断,每一个脚步都透着无力的虚浮。
然后,她看到了薛逢春。
薛逢春锦衣华服,被奴仆簇拥而立,居高临下,看过来的目光却带着怜悯,她叹气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争什么,你却总揪着我不放,更令我费解的是,你为何如此冥顽不灵,执意费力去争抢那些看似珍贵,实则最为廉价,不堪一击之物。”
她麻木着再往前走去,是一直以来针锋相对的长乐县主。
原以为长乐县主的出现也是为了奚落,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长乐县主的目光很复杂,甚至有一丝明显物伤其类的悲哀。
嘴唇微微嚅动,长乐县主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走上前来,往她手里塞了一大包银钱。
道路的尽头是御安长公主。
静静看着她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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