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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80-90(第10/19页)
道观中捡到了那枚遗落的金珠。
也正因为此,原著不得不修改数年前兄长之死的剧情,从而强行改变了其余人的记忆,将兄长从“回到长安伤势过重而亡”的结局变成了“掉下悬崖”。
看兄长神情痛苦,薛溶月鼻尖发酸,张了张口,脑海中系统骤响的警告声中又令她无法向兄长解释原著、系统等存在。
最终,她别开脸去,只好岔开话题道:“这肉其实有点咸。”
“啊?”白鹤眠一呆。
他没有想到薛溶月会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懵了好一会才神色狐疑地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哪里咸了?”
薛溶月红着眼眶,嘴硬道:“就是咸了。”
“你胡说八道!”
“你厨艺不精!”
两人各执己见,说着说着,在看到彼此红着的眼眶时又不禁沉默下来,白鹤眠抱起那坛果酒给两只酒盏倒满:“既然已经重逢,便不再提前尘往事。”
薛溶月端起酒盏,哽咽着应道:“好。”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打更声起,外面已经宵禁,此时回府已然不便,白鹤眠将里屋的床铺褥子换成新的,让薛溶月歇下,自己则在檐下窗外铺了一张凉席。
躺在床榻上,薛溶月侧头看向窗外,问:“兄长,冷吗?”
白鹤眠笑道:“这是夏日,怎么会冷?反倒是屋里热不热,你怕热,没有冰也不知你能不能睡好。”
薛溶月说:“能,酒意上来了,我都有些困了。”
白鹤眠道:“那就好,赶紧睡吧,明日醒来我给你炖鸡汤喝。”
薛溶月乖乖点头,闭上眼。
片刻后,她又睁开,嘟囔着说:“我不敢睡。”
窗外的白鹤眠显然也没有睡着,闻言打趣道:“多大人了,还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薛溶月哼道:“我是怕一睁开眼,你又不在了。”
窗外忽然安静,白鹤眠坐起身,片刻后将一根绳子扔了进去:“绑上吧。”
薛溶月愣愣看着那根绳子。
幼时,她跟随兄长出去打猎,被一只老虎吓住了,那几夜都需要下人在屋中陪着,被父亲知晓后斥责她娇气,不准下人再进来陪她,那时母亲生了病也无法来陪她,便偷偷喊来兄长。
碍于男女大防,兄长只能守在窗外,两人手上绑着一根绳子,只要她害怕拽一下绳子,兄长就会站起来,她看见后便能安心,沉沉睡去。
白鹤眠问:“绑上了吗?”
薛溶月抬手擦了一下脸,低声回道:“马上。”
下床将那根绳子捡起来,绑在手腕上,薛溶月轻轻拽了一下,随即便听兄长温声道:“好了,睡吧。”
“你以前都会站起来的。”
薛溶月不满地嘀咕,随即闭上双眼。
本以为是一个注定的不眠之夜,谁知,在外面一道道忽近忽远的蝉鸣声下,薛溶月闭上眼后,心中却十分安宁,很快便睡着了。
打更声渐渐远去,檐下挂起的那一盏灯笼不知何时熄灭,月色如银,从青砖黛瓦上淌下来,将院中那棵老树浸得发亮,偶有夜风徐徐吹过,青绿叶子簌簌轻响,倒比白日里更显清寂。
细碎的声音忽在墙角响起,一道身影悄然无息落入院中。
白鹤眠立刻睁开眼,目光清明,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窗内,随即跟随那道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一前一后走进了柴房当中。
“刺啦”一声,烛火被点亮,明亮的火光映照着那道悍拔的身形。
秦津转过身来:“怀瑾兄,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说:其实真的穿到游戏里更适合这个设定,宝子们可以当成游戏出现bug这样理解,游戏运行中出现了bug(兄长在该死的节点没有死),游戏为了继续运行下去,先是控制这个bug(不能回到长安,不能恢复薛怀瑾的身份),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将这个bug修复(修改关于兄长的死亡剧情,修改其他NPC的记忆)
这个设定有些复杂,都因为涉及后面的重要剧情,所以不得不写[化了]
下次不设定这么复杂了[爆哭]
第87章 金屋藏娇
骄阳高照,微风和煦,碧蓝纯净的苍穹万里无云,一只燕子落在老树枝头,歪头叫着早。街巷中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隐隐约约听见几声寒暄。
薛溶月迷迷糊糊睁开眼。
屋内屋外安安静静,不闻人声,她发了会愣,直到绑在手腕上的绳子被微风轻轻荡起,才惊觉白鹤眠已经不知去向,心猛然一颤,她慌忙从床上坐起身。
甚至来不及穿上鞋袜,薛溶月脸色巨变,快步走出内室,扬起的袖摆将桌案上的烛台撞翻在地,她却顾不上回头拾起来。
行出内室,看到桌上摆放的那一盆还冒着热气的鸡汤,她匆忙的脚步才直直刹住。
盯着那盆鸡汤半晌,薛溶月绷紧僵硬的身子慢慢松懈下来,她揉着眉心走上前去,将白鹤眠留下的纸条拿起来——
“我去上值了,桌上是炖好的鸡汤,这次肯定不咸。晌午不回,不用留饭。”
缓缓舒了一口气,薛溶月去厨房端来一只小碗,白鹤眠说不用留饭,她就坐下来将那盆鸡汤喝了个一干二净,连带着那半只炖的软烂鲜香的鸡都吃干净了。
净奴前来敲门时,薛溶月正在打扫吃剩下的鸡骨头,净奴见状赶紧上前帮忙清理,目光瞟向薛溶月那双还微微红肿的杏眸,她犹豫了片刻,低声问:“娘子,白大人真、真的是已故的郎君吗?”
或许是原著自以为修复好了事关兄长之死的漏洞,那张初次见面并不相识的面容陡然变得熟悉起来。
虽然兄长“逝去”多年,音容相貌渐渐模糊,可那双与她相似的眉眼无论如何也做不了假。
薛溶月斩钉截铁道:“是他。”
即便早有预料,净奴还是忍不住瞋目结舌:“没有想到郎君竟然真的还活着,还成了执卫司的一名燕卫。”
虽不明白为何薛郎君近在咫尺却不归家,但这并不妨碍净奴因此雀跃起来:“日后在长安城中,娘子终于也有了血脉相连的靠山。”
薛溶月失笑:“哥哥目前只是燕卫。”
净奴提议道:“我们可以去求求御安长公主,将郎君的官职往上升一升。”
薛溶月手上动作一顿,问:“若是殿下问起我为何要帮白大人求官职,我该如何说?”
“自然是实话实说了”
在觑到薛溶月的面色时,净奴话音猛地一停,明白了两分:“娘子不打算将郎君尚存人世一事公之于众?”
薛溶月垂下眼,微微颔首。
薛家即将自身难保,她既然被陛下赐婚给了秦津,那想来东窗事发后,就不会牵连到她的身上,可兄长一旦认回薛家子
的身份,日后难保不受牵连之祸。
没道理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兄长跳回即将熊熊燃烧的火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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