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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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请上山果然没错,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此番也算是成全了你二人。”

    薛溶月脸上的笑容有一瞬不明显的僵硬,强忍冷笑的冲动,低下头,躲在秦津身后,脸上露出一抹羞涩又胆怯的笑。

    秦津挡在薛溶月身前,也低下头,求饶道:“女儿家面皮薄,您莫要再打趣了。”

    罗弘方见状大笑起来:“薛娘子面皮薄,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罢了罢了,薛娘子跟前,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一边说着,三人走进正堂。

    不同于山匪的不拘一格,堂内东西两侧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鲜花,一尊青铜兽炉吞吐着袅袅升起的熏烟,堂内共分左右两席,器具精良,桌面上摆放着珍酒菜肴。

    若是不说,薛溶月还以为自己在赴世家举办的盛宴,哪里会想到这是山匪窝中。

    薛溶月刚欲入席,却被罗弘方抬手制止:“薛娘子,你与秦兄共坐一席。”

    薛溶月脚步一顿,心下微沉。

    既然宴席处处考究,一摆一放都按照世家大族的规矩,那罗弘方不会不清楚,男女共坐一席视为失礼。

    罗弘方笑道:“我们都是在刀尖上混饭吃的人,不讲究那么多繁文缛节,薛娘子与秦兄是未婚夫妻,何苦再分你我,坐一席便是。”

    若是真的不讲究繁文缛节,宴席便不会布置成这个样子,薛溶月心知罗弘方此言不过是在敷衍,但面上却没有露出半分异常,反而勾起欣喜地笑,快步走到秦津身边。

    罗弘方见状不由再次打趣道:“薛娘子对秦兄可真是情深,愿意抛弃世俗名节与你呆在这山上,秦兄,你日后可要好好待她,万不能辜负了薛娘子对你的一片情深。”

    秦津垂下眼,眼眸中闪过一丝没有被人察觉的冷意,他抬手倒了一盏酒,笑着站起身敬向罗弘方,罗弘方也不推脱,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临近晌午,众人纷纷落座。

    罗弘方不知去哪里找了数位胡姬和乐师,在震耳的鼓声中,胡姬足尖一点,摇曳生姿的裙摆划过锣鼓,曼妙的舞姿看的罗弘方如痴如醉,他摇头晃脑地饮着酒,时不时拍手叫好。

    越是如此,薛溶月心下越是不安,她不敢动桌子上的饭菜,直到秦津抬手为她倒了一盏酒,她才稍稍放下心,端起那盏酒,有一下没一下地抿着。

    一舞毕,胡姬跪在地面上气喘吁吁,罗弘方醉醺醺取下系在腰间的钱袋子,抓了一把铜板碎银撒了下去,连连喝道:“好,好,赏!”

    胡姬与乐师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去捡地面上滚落的银钱,惹得罗弘方与在座的山匪指着他们,齐齐放声大笑。

    片刻后,罗弘方意犹未尽挥了挥手,乐师胡姬识趣退下,薛溶月心有所感,放下手中的酒盏,果然,只见罗弘方的目光遥遥看过来:“薛娘子,怎么一直不见你动筷子,可是饭菜不合口味?听说这段时日你的饭食都是由身边的婢女负责,可见是我待客不周。”

    秦津放下筷子刚要开口,却被罗弘方抬手止住:“我在与薛娘子说话,秦兄你好好吃菜。”

    第74章 紧紧相握

    舞乐撤去,堂内只余推杯换盏的谈笑声,但随着罗弘方含笑的话语落下,话语声渐渐停住,堂内顿时安静下来,林立在席间的山匪数道目光齐刷刷看过来,意义不明。

    澄澈明亮的杏眸睁得极大,薛溶月肩膀绷紧,身子不可控制向后缩了一下,小脸煞白溢满惊惧,不安地看向秦津,好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微不可闻地:“没、没有”

    罗弘方端着酒盏,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薛溶月面容上浮现出的惊恐,弯起的笑眼如一把出鞘的利刃,恨不能立刻拨开薛溶月的皮,看看她是否表里如一。

    薛溶月似是被这道目光吓到了,缩了缩脖子,不由自主往秦津身后藏了藏,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拉住秦津的胳膊,低下头,不敢直视罗弘方的目光。

    罗弘方将盏中酒一饮而尽,手指摩挲着酒盏,在短暂的寂静后,手指向秦津,忽地哈哈大笑起来:“秦兄啊秦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可是一直视你为亲兄弟,你却如此不厚道,也不知跟你家小娘子说了我什么坏话,竟然让她这般怕我。”

    话音刚落,一众山匪哄笑起来,只是在开口打趣秦津时,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瞟向薛溶月。

    然而这些目光还未如愿多看上两眼,秦津宽阔高大的身形犹如一座峥嵘的青山,不由分说地挡在薛溶月身前,完完全全隔绝他们窥探的视线,不留一丝余地,他

    们才不甘不愿地收回目光。

    秦津眉目舒展,顺着这话也从容地笑了起来:“她自幼被家中娇惯,言行举止难免大胆,我也是怕她冒犯,不免多叮嘱她两句。”

    说着,他将薛溶月抓住他臂膀的双手牵下来,慢慢握在掌心。

    虽知薛溶月这害怕的模样十有八九是在做戏,可在感受到薛溶月手指细微的颤抖时,他还是没有忍住用力握了握,以示安抚。

    薛溶月心下微愣,面上继续维持着害怕的神色,像是一只吓破胆子的鹌鹑,老老实实躲在秦津身后。

    “你看,你这不就还是与我生分了?”罗弘方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不满,哼道,“你我虽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你的未婚妻室可就是我的弟妹,一家子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你就是太小心了。”

    话落,他又看向只露出云鬓的薛溶月,和颜悦色道:“薛娘子你别怕,我们这些山匪虽说常年在刀尖上舔血,可为人最是仗义,那日请你上山的方式是粗暴了些,但也是为了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长篇大论安抚了片刻,话音忽地一转:“若是衣食住行上哪里不满意,尽管与我说,都是一家人若是在这上面委屈你那我还算什么大哥?”

    他竟然还此事上耿耿于怀,薛溶月心下微沉。

    罗弘方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躲不过去了,也没有必要再躲了,薛溶月不动声色拉住欲要起身替她回话的秦津,小小地往外挪了一下步子,露出一双胆怯的杏眸:“真、真的吗?”

    罗弘方看出薛溶月的迟疑,眉峰微挑,当即点头,将那几句安抚的话反反复复地说:“薛娘子这般问便是不信任罗某了,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等到你与秦兄好事将近时,我还要去讨一杯喜酒来喝,若是以后有了子嗣,我可是要当干爹的人,怎么会骗你?”

    薛溶月脸色涨红,羞答答地低着头,看着脚上的绣花鞋:“罗大哥既然这般说,我就直言不讳了。”

    秦津被她羞答答的神色吓得浑身都打了个颤栗,清咳一声,若无其事又迅速地移开视线。

    罗弘方颔首,好整以暇笑道:“请讲。”

    “不是我不愿入乡随俗,可确实是太不讲究了。”薛溶月道,“那做膳食的厨子,我身边伺候的丫鬟亲眼所见,擦完泗之后连手都没有净,直接就去切菜了,这、这如何能吃得下去?再看做出来的膳食,宛如猪食,这是给人吃的吗?”

    薛溶月仿佛受了许多委屈,咬着下唇,起初还十分胆怯,声若蚊蝇,越说便越投入起来,满腔委屈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娇蛮的性子也无所顾忌起来了。

    秦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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