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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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来的变故会来的这样快。

    不知命运是否终于肯怜惜她,为她吹开眼前重重叠叠的迷雾同时,不仅给她指向了一条生路,还有

    规则。

    原著世界真实的运行规则。]

    马车行驶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山路石子多,不可避免颠簸。

    在一道马匹嘶鸣声中,马车颠簸两下后忽而停下,眉心蹙紧,薛溶月心事重重地合上原著册子,心口难掩波澜,狠狠跳了两下。

    外头,净奴的声音传来:“娘子,前方有人拦路。”

    等了半晌,始终没能听到薛溶月的回话,净奴不禁又喊了几声:“娘子、娘子——”

    最后一声,她猛地拔高音调,薛溶月骤然回神,神色恍惚地揉了揉眉心:“是何人在拦路?”

    不待骆震将女子提上前来,女子听到薛溶月的声音,浑身一抖,忽而激动地喊道:“薛娘子,薛娘子,求你救救我家娘子吧!”——

    作者有话说:在系统截取的原著弹幕中,如果你也可以参与其中讨论这部分剧情,发表你的感想,你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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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晚上还是10点22分更新

    第57章 诡异之处

    长夜无边,阴云密布,皆千钧重负般压在青衡山上,悠长不绝的夜风奔腾而下,疯狂摇晃着密密丛丛的枝桠,在尖锐的喧嚣间,颇有一股风雨欲来的危压。

    女子的声音陡然响起,凄厉而痛苦,混在汹涌长风下,将薛溶月彻底从恍惚中惊回神来。

    纵使女子的声音因颤抖沙哑而变了腔调,薛溶月却依旧在第一时间敏锐察觉出这道声音的熟悉,她眉心瞬间蹙起,一把掀开帷裳,快步而下。

    “观鹤,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此狼狈,你家娘子呢!?”

    起风了。

    净奴担心夜风寒凉,连忙自马车上取了一件披风罩在薛溶月身上,闻言也不由为之一惊:“是郑娘子身边的丫鬟观鹤?”

    夜色浓重,女子身上披着斗篷低着头,净奴并没有瞧仔细被骆震拦下的人影,如今走近一瞧,那张苍白狼狈的小脸,可不正是观鹤。

    观鹤双眼噙泪,往日白皙光滑的小脸如今风尘仆仆,眉眼下平白多了几道血痕,左腿似是被人砍伤了,难以支撑躯体,若非扶着身旁的柏树,人早已歪倒在地。

    薛溶月一颗心不由往下沉了又沉。

    与净奴一同将观鹤搀扶上马车,马车内燃起的明亮烛火消退几分寒意。

    观鹤看向薛溶月,浑身的惊忧警惕终于卸下,她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薛娘子,求求您快救救我家娘子吧!她、她被山匪给掳走了!”

    净奴心中一惊,赶紧将人搀扶起来,薛溶月面色凝重,眉眼含冷,催促道:“山匪?哪里的山匪,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快细细说来。”

    观鹤止不住的哽咽:“我与娘子不日前打道回长安,经过岑洲临县时,一伙山匪忽而拦住了去路,不仅谋财,他们杀光了家丁,还对我与娘子穷追不舍。”

    “我与娘子二人根本跑不过他们的马匹,途中我不甚跌落悬崖,醒来时人在农户家中,而娘子、娘子我醒来后就四处打听,终于买通了一位山匪,能与娘子互通消息。”

    捧着净奴递来的热茶,观鹤身子颤抖,痛苦难言:“娘子就是被他们掳走关押了起来,我本想回到娘子外祖家中求助,可是临行前,娘子、娘子与外祖家中决裂,他们此次召娘子回去探亲,竟是为了逼着娘子去嫁给年过四十的上州刺史为继室!”

    “娘子不愿,带我跑了出来,万万没有想到又遇到了这等事”

    “娘子传信说,若是求助外祖家,他们一定会用此事作为胁迫,娘子纵死不愿。可长安家中,薛娘子也知府上继室夫人当家作主,如何肯怜惜娘子的死活。”

    观鹤哀求地看着薛溶月:“娘子命我寻薛娘子,还请薛娘子想想办法,出手相助,救我家娘子一命!”

    净奴听得瞋目结舌:“这、这岂不是荒唐如此生命攸关的大事,怎可只托付给我家娘子,我家娘子又如何能从土匪窝中救出郑娘子?”

    观鹤再次跪下,泪眼婆娑:“我知这般是强人所难,但若是报官,娘子可是被山匪给掳走的,名节如同一座大山压来,娘子便只有自缢这一条死路可走。”

    若说薛家是虎狼窝,那郑家便是蛇穴。

    郑舒曼生母早逝,继室夫人是与郑母斗了许多年的侧室,她被扶正后,郑舒曼在府上的处境可想而知,若非外祖家还有些分量在,恐怕便要被磋磨死了。

    而郑舒曼的父亲郑侍郎更是难以言喻。他极其看重名声,早年甚至因此打杀过府上名节有失的丫鬟,偏偏自己又是个宠妾灭妻的主,偏爱继室夫人的一双儿女,向来对府上其他儿女的处境视而不见。

    纵使现下民风开发,可是到底人言可畏,一位女子被山匪掳走,仍会被贴上名节有失的标签。郑侍郎也不是个疼惜女儿的人,不会为“名节有失”的郑舒曼遮风挡雨,他只会站在对立面狠狠斥责她。

    观鹤所说的自缢,完全不是在危言耸听。

    可纵使理解郑舒曼的处境,净奴仍感到荒唐,她眉心蹙起,思索着哪里透露出的古怪。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派出去两三个护卫家丁就能顺利将其解决,稍有不慎,都可能会酿造出难以挽回的后果。

    即便娘子与郑娘子情比亲姐妹,是这世上为数不多可以彼此信任托付的人,但娘子到底生长在长安,对于岑洲的山匪势单力薄,鞭长莫及啊。

    薛溶月显然也察觉出观鹤言谈间的诡异之处,定定地看着她:“观鹤,你老实告诉我,你家娘子是不是在那群山匪

    中发现了什么?”

    观鹤面色一滞,眼睫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这个反应本身就说明了答案,薛溶月眉心紧缩,急道:“你若不说清楚,我不明白情况,万一哪里出了岔子,岂不是会害了你家娘子?你到底还想不想救你家娘子了!”

    观鹤浑身一抖,咬着下唇犹豫了一瞬,终是下定决心叩首道:“那群、那群山匪好似与娘子外祖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薛溶月眼皮一颤,错愕地看着她。

    净奴也被惊住,缓了许久方才讷讷道:“怪不得你家娘子不让你去外祖家中求援,你去了定然是羊入虎口。”

    话落,她却更加难以置信:“余家可是官宦世家,怎么会与山匪扯上联系?”

    观鹤垂泪摇头:“长安与岑洲尚有距离,娘子回去探亲一趟并不容易,往往三四年才能有一趟,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背后的关窍娘子也未可知。”

    “薛娘子,虽说现下山匪得余家授意,并未伤害娘子,可那毕竟是龙潭虎穴,若是娘子执意不肯松口嫁给上州刺史,难保他们会做出什么,还请薛娘子救救我家娘子。”

    “娘子”

    净奴担心地看向薛溶月。

    虽说因薛溶月与郑娘子交好的缘故,她与观鹤也因此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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