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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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和的烛光洒在薛溶月的眉眼间,将她细腻的肤色照的十分清晰。

    秦津定定看着,忽而开口:“这段时日,你还好吗?”

    薛溶月专心缝补着布偶,一时没有听清楚:“什么?”

    秦津低声说:“你瘦了许多。”

    手上动作凝滞一瞬复又恢复如常,薛溶月随口答道:“柳如玉出事后我胖了好几圈,如今得意劲儿过去,在膳食上自然要多加克制,哪里还能再继续胡吃海喝下去?”

    她不想说,秦津便没有继续问,配合着勾了勾唇:“那看来确实颇有成效。”

    薛溶月也勾了勾唇,沉默须臾后,低声问道:“我帮了世子,世子能不能也帮帮我?”

    秦津问:“何事?说来听听。”

    薛溶月叹了一口气,停下缝补的举止:“想必你也略有耳闻,薛将军前不久回长安了,我现下住在长公主府里,对薛府发生的事无法探听太多,可否劳烦世子为我打听一件事。”

    秦津敏锐地察觉到她对薛修德的称呼,眉心微动:“什么事?”

    薛溶月将声调放轻:“还请世子帮我打探一番薛将军此次回长安的目的,在柳家出事这个节骨眼上,我心中总觉得不安。”

    秦津听懂她的话外之音,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最终还是扯了个谎说道:“你的猜测没有错,我来此之前先去了趟皇宫,得知薛将军仍有意让你嫁去柳家。”

    虽说早有预料,薛溶月一时之间仍不可避免乱了心神。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道:“那柳如玉、那柳如玉已经被处以极刑,人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如何可以婚配!?”

    秦津摇头道:“柳家郎君可不止柳如玉一人。”

    “即便如此,我与柳家已经结下仇怨,又如何能够嫁过去!”

    薛溶月眉眼间难掩怒火:“长安城中的门户那么多,他为何偏要认准柳家不可?!”

    “柳家门户并不算高,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他,让他竟然这般执着!”

    秦津沉默片刻,抬眸看向她,主动揭开过往两人避而不谈的那层布:“柳家与太后一派关系密切,柳家二房夫人是太后姑母的表侄女。薛将军执意如此怕是有此缘故。”

    该来的还是来了。

    薛溶月疲惫地闭了闭眼,后脊一阵阵的发冷,她嘴唇轻启,想要问些什么最终还是给咽下了。

    秦津既然是从皇宫中得知的这件事,想必天子早已知晓,她不论再说什么都是无用功,只看天子还能容忍薛家到什么时候了。

    秦津问她:“你日后打算怎么办?”

    薛溶月笑了两声,笑意不达眼底,平添苦涩:“我还能怎么办。不论我与薛将军私下如何,他名义上都是我的生父,婚嫁大事除父母做主,哪里会轮到我开口?”

    看着冰冷的针尖从秦津指缝中穿行,薛溶月的绣工在长安城中如云的绣娘堆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三言两语间,便缝补好了大半。

    秦津目光落在她无力垂下的眉眼间。

    薛溶月甚少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她向来都是骄傲的,底气十足的模样像一只永远不会低头的孔雀。

    指节微不可察的一抖,秦津薄唇轻抿,移开视线望向沉下来的苍穹,一轮新月悬在远山之巅,皎洁月色如同冷白的霜。

    他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薛溶月似是真的不解,呆愣道:“什么?”

    秦津说:“婚嫁大事不止父母可以做主,天子也可以?”

    蹙眉思索一二,薛溶月恍然:“世子是说,天子赐婚?”

    “这确实是个好法子,可是”薛溶月苦涩一笑,“我的父亲执意要上太后的船,陛下又是怎么看待我这个薛家女?如何会愿意为我赐婚。”

    “这可未必。”

    秦津说:“只要你能拿出你不愿意嫁去柳家的诚心,我、我想陛下会

    让你得偿所愿的。”

    薛溶月心下一松:“我自是不愿意嫁去柳家,经由柳如玉一事,我在柳家如何会有容身之地?”

    说罢,她面上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迟疑道:“若是、若是他执意如此,陛下会杀了他吗?”

    秦津毫不犹豫吐出一个字:“会。”

    闻言,似是不忍,薛溶月面容上露出哀戚之色,垂下眉眼叹息道:“他到底是我的父亲啊。”

    剑眉轻轻往上一挑,秦津锐利目光定定看着她,忽而勾唇一笑,逐渐汹涌的夜风也未能将他的话语吹散:“这句话就露出破绽,装的不够像了,薛娘子。”

    他将薛娘子三个字咬得很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哀戚的面色一扫而空,薛溶月不再装模做样的伪装,一双杏眸流露出狡黠的笑意,直白地问:“世子会帮我吗?”

    虽是疑问,但她的语气十分笃定。

    秦津短促地冷哼一声,低头看向她手中的布偶,不答反问:“缝补好了?”

    薛溶月笑语盈盈递过去:“世子看看,可还满意?”

    薛溶月不仅将破损处缝补得天衣无缝,还在小狼口中绣了一片叼着的竹叶,左前爪中还绣了一把栩栩如生的小木剑。

    薛溶月说:“幼时,入宫赴宴时有皇子欺负我,世子受兄长所托,手中拿了一把小木剑就冲上来保护我。”

    “我还记得,世子鼻青脸肿地叼着一片竹叶,故作潇洒对我说从今往后都会保护我的,永远都会。这句话我从未忘却,世子呢?”

    “世子可还记得,这句话又是否作数?”

    接过布偶,秦津的目光落在小狼爪中的木剑上,长而卷翘的眼睫在投下一小片阴影,遮挡住眸中闪烁的情绪。

    在呼啸而过的夜风下,他沙哑的回答依旧清晰:“当然作数。”——

    作者有话说:姬甸冷笑: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他永远不长记性,永远会上薛溶月的当!真的讨厌恋爱脑!!!

    第56章 净奴死了

    夜雾随着黄昏的落幕而蔓延,灰云几片懒懒低垂着,凄凄凉风吹动夹道两侧低矮的树丛,虫鸣声下时有禽类跳跃的身影,一轮皓洁明月高悬在深邃夜幕上,碎白银辉如粼粼波光,洒满山间小路。

    翠绿枝条在夜色中荡起层层涟漪,马车轱辘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一行人在月色作陪下,缓缓下山。

    一手握着缰绳,秦津身骑大马,回首扫了一眼身后的马车,压低声音问骆震:“这座道观是何年修好的?”

    骆震答道:“薛郎君去世那一年末。”

    秦津接着问道:“是怀瑾兄的遗愿?”

    骆震点头,又将声音压低几寸,担心被马车里的薛溶月听到后会再度陷入感伤中:“是薛郎君弥留之际亲口对娘子说的,待棺材掩埋入土后,娘子便拿出银钱,着手安排工匠来此修了。”

    闻言,秦津眉眼低垂,指节漫不经心地敲击着缰绳,神色若有所思。

    骆震低声询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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