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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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难以相处,只是看着清高冷傲,却是个胸大无脑之人。”——

    作者有话说:说起来,这个剧情好像是我要写这本文时,涌入脑中的第一个念头,算是灵感的来源[化了]

    下一章世子就要回来啦~

    第54章 可有异样

    残春的风袭向枝头,开至萎靡的春红无力攀附,簌簌而下,在蝈蝈的鸣叫声中零落成尘。绯红不知何时褪尽芬芳,枝头空缀几处枯萎,再不复盛开时的灼灼之态。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沿着杨柳夹道的小路而行。

    为首那匹骏马上的少年一袭玄色窄袖劲袍,外罩草木蓑衣,剑眉斜飞入鬓,眸如寒星,侧颜锋利流畅,容貌冷硬,挺拔矫健的身影稍显懒散。

    广晟感叹道:“离开长安时,这片桃林还是娇艳葳蕤之态,如今再看,已是一片颓唐,也不知长安城中是否一切都好。”

    “离家前,我家娘子还说要在西坊市中盘下一家铺子,卖些果脯糕点,我家娘子做的糕点最好吃了,也不知如今生意是否兴隆。”

    秦津轻轻挥动马鞭,胯下骏马疾驰两步,闻言,目光扫过那片桃林,他若有所思道:“确实离开的有段时日了。”

    广晟驱马笑嘻嘻上前:“世子有此感慨,心中也有惦念的人了?”

    “当然了。”

    剑眉轻轻一挑,秦津对上广晟好奇激动的目光,勾了勾唇:“想知道吗?”

    广晟猛点头:“想,想!奴洗耳恭听!”

    “打听清楚了,好回去告知你家娘子?”秦津立马变脸,唇边笑意不达眼底,他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在我这里探听各家门户的丑闻,好回去讲与你家娘子解闷。”

    豆大的冷汗从额上滑落,广晟心虚低下头,又着急辩解道:“奴有分寸,讲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更不会泄露半分世子的辛秘。”

    “况且、况且世子有了惦念的人,又如何会算的上丑闻?奴才肯定不会说与娘子听的,奴才发誓!”广晟伸出三根手指,一脸严肃。

    “信你才有鬼。”秦津嗤骂一声,挥动马鞭,抽向广晟□□的马匹。

    骏马嘶鸣一声,扬蹄猛地朝前方奔去,广晟险些仰倒过去,连忙抓紧缰绳,惊慌失措的声音逐渐飘远:“世子,世子哎哎哎,不能往林子里面钻,哎呦呦呦呦,我的新衣衫!”

    秦津勾了勾唇,待广晟行远后,从怀中掏出小狼布偶,揉着眉心,幽幽叹了一口气。

    在山上打斗时,狼腹不小心被刀剑戳破一个洞,

    也不知薛溶月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功夫帮他修补一下?

    见面时,他该如何开口提出这个请求?

    秦津一时有些踌躇,更不知道薛溶月愿不愿意。

    一路行到长安城下,秦津也没有想好说辞。广晟捂着被树枝划破的左侧衣袖,正等在芳草亭下欲哭无泪:“世子,这是我回城见娘子特意买的新衣衫,今日可是头一次穿上!”

    “回去见娘子,你穿的光鲜亮丽做什么?”秦津瞥了他一眼,“准你两日休沐,带上你家夫人去琼林阁中挑一挑,若有看上的,只管记我账上便是。”

    “果真?!”

    广晟眼前一亮,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也不幽怨伤心了。

    秦津问:“一路上的盘缠还剩多少?”

    广晟取下腰间的荷包查看:“约摸还剩下五十两左右的碎银。”

    “都赏你了,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你家娘子。还有,”秦津警告道,“不该说的话记得闭嘴。”

    广晟欣喜若狂的捧着这枚荷包,点头如捣蒜,嘴恨不得咧到耳后根去:“世子放心,奴才一定对您在长安有惦念的人一事守口如瓶。”

    “我说的是这事吗?”

    不等秦津一脚踹过去,广晟早牵着马,逃之夭夭。

    广晟逃跑途中忽而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奔走的声音,回头一看,不由错愕:“世子,您不回长安吗?”

    秦津调转马头:“我去一趟青衡山,你先回城吧,记得我吩咐你的话和任务。”

    “啊?”

    广晟急忙追出去:“世子去青衡山作甚?要去几日,可要奴跟随,后日宫中盛宴您可千万别忘——”

    话尚未说完,秦津已经甩动马鞭,骏马如离弓的箭羽飞驰而去,只留下一片荡起的尘土和逐渐远去的马蹄声

    青衡山,东西道观中。

    “咳咳咳,这是哪里砸下来的土块啊?”

    净奴被当头落下的黄土呛得咳嗽不止,快步走出屋檐朝上看去,只见一只野猫灵活的从瓦檐处蹿下去。

    她自认倒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窗户敞开的缝隙朝里看去。

    今日是薛郎君的忌日,祭拜完兄长,娘子照例躲在这座道观中。

    青衡山因一场山火鲜少有人踏足,这座道观更是因年久失修早已荒废,因薛郎君临终前留有遗言,想要娘子在他去世后,在这座道观中为他供奉牌位,点上一盏长明灯,方才能够得到修缮。

    娘子年年忌日都会先去墓地祭扫,供奉香火酒食,再前往道观,一待便至黄昏。

    殿内,薛溶月坐在兄长牌位下,幽幽亮起的烛火映着她漆黑瞳孔。

    她双腿屈起,下巴抵在膝盖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烛火:“兄长,你怪我吧,我这段时间一直拿你当托词去接近秦津,你肯定要生气了对不对。”

    “你都不知道,现在秦津可讨人厌了,一点都没有小时候有意思,前几年还处处跟我作对,你记得帮我吓唬他不过,我又没有听你的话,还是与他吵起来了。”

    “自从你离开后,这个家就已经彻底四分五裂了,他一直不喜欢我,如今更甚。”

    指尖恶狠狠戳了戳摇曳的烛火,薛溶月继续说道:“你说他是父亲,是长辈,让我尽可能不要顶撞他,可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了。”

    “你离开以后,我就又成了没有人要的累赘,他一直都恨不得我赶紧死了,如今还带回来一个养女,但我感觉应该是他遗留在外的亲生女儿原来他这个人也不是重男轻女,他只是不喜欢我。”

    轻轻哼了一声,薛溶月言语之间又露出得意:“我才不在乎他喜不喜欢,我前两天跟他大吵了一架,他压根说不过我,我三言两语就将他气的暴跳如雷,等我走之后,他一定还会跳脚!我才不管他,我说完扭头就走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你看,我都这么不听你的话,你怎么还不入梦来教训我,还是说,你早已经投胎转世,将我这个妹妹忘记了你可不能这样。”

    晶莹的泪水在眼眸中聚集,薛溶月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忽闪的眼睫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我要是想你了该怎么办?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主动来看看我?”

    一串串泪珠争先恐后的滚落下来,薛溶月声音难掩哽咽,她刚欲抬手擦擦眼泪,忽而听到头顶的瓦檐上传来一道唐突的咔嚓声。

    薛溶月霍然起身,迅速擦了眼泪,高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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