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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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估计十天半个月你都要因压在心底的事烦恼!”

    望着薛溶月那张得意邀功的脸,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苦恼倒也确实是想通了,毕竟那时他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事能想不明白?——

    作者有话说:柿子:险些被冻成冰雕

    小月观察,小月满意:思考的真是很认真呢[害羞][让我康康]

    第47章 月下醉酒

    月色如银,万缕银辉毫不吝啬,垂洒在翠绿如洗的榆树叶上,在轻轻摇曳间,树叶发出沙沙响声。

    柔和的夜风下,一轮硕大的圆月笼罩着并肩而坐的二人,默默无闻的裁出两道纠缠交融的剪影。

    薛溶月将鬓边作乱的碎发别在耳后,终是没忍住再次确定:“你那时真的是被冻晕了?”

    秦津手中捧着酒坛,斜斜觑她一眼,冷笑:“不然呢?事后病都没有养好,你还好意思跑来找我邀功,开口就要西域进贡来的红宝石头面。”

    “我这不是不知道吗”薛溶月小声嘟囔,“那你不还是帮我讨要到了头面。”

    一片翠叶飘落在秦津眼前,秦津伸手抓住它。闻言眼皮轻颤,漫不经心把玩着那片叶子,只当作没有听见。

    那年秦津还养在太后膝下,天子对他也很是关怀,在一次春猎中,见他小小年纪便能拉弓射箭,百步穿杨,顿时龙颜大悦,应允秦津可开口讨要一物,不论是何。

    天子许诺不易,秦津回去思索许久,决定讨要那杆由西域玄铁铸造的长枪。天子也早有预料,早将那柄长枪备好,不成想,御安长公主与皇后相视一笑,都持了反对意见。

    三人各持己见,还因此打了赌。

    待约定日期到时,在天子期许的目光中,秦津嘴唇嗫嚅片刻,哼唧道:“听说西域进贡了一件巧夺天工、华美异常的红宝石头面,臣想要。”

    在御安长公主放肆大声的嘲笑下,天子傻眼了:“你又不是女儿家,要什么红宝石头面?!”

    秦津脖颈都红了,却愣是嘴硬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陛下只管赐给臣便是了。”

    御安长公主上前附耳几句,天子听得半惊讶半茫然,摇头失笑道:“他们两人才多大啊,罢了罢了。”

    斜觑秦津,他还是没忍住骂道:“你个不争气的,白白叫朕赌输了一坛好酒。”

    而薛溶月则如一只得胜的孔雀,戴着那套红宝石头面频频在长乐县主跟前炫耀,气得长乐县主眼眶都红了,一路哭着跑回去骂兄长无用。

    见秦津沉默不语,薛溶月撇了撇嘴,随手捞起一坛酒打开:“今日一笑泯恩仇。我自罚三口,向你赔罪。”

    说完,便抬手撞向秦津手中的酒坛,随即毫不犹豫豪饮下三口。

    剑眉微挑,秦津好心提醒:“这可是烈酒。”

    “区区梨花白而已,不在话下。我酒量可是很好的!”薛溶月浑不在意。

    无所谓的耸耸肩,秦津不再劝。两人一时无话,一个专心致志的把玩着手中的树叶子,一个百无聊赖的小口抿着酒,倒是难得的和谐。

    半晌后,薛溶月忽而低声问道:“你今夜为什么不开心啊?”

    秦津的目光仍落在那片树叶上,闻言短促哼一声:“又来。”

    薛溶月不解:“什么又来?”

    秦津:“都说了不准再探听我的私隐,把我的警告当耳旁风。”

    “嘶”了一声,薛溶月恨铁不成钢道:“秦津、秦世子!你对我的防备心怎么这么重,真的不能暂时放下对我的偏见吗?我这是探听你的私隐吗,我这明明是在关心你!”

    薄唇微翘,秦津好整以暇地问:“那薛娘子为何要关心我?”

    薛溶月抿一口酒,侧目看向秦津,坏心眼地反问:“你想知道?”

    沉默须臾,秦津转头看向她,四目相对中,他出乎意料的点点头,坦诚道:“我想知道。”

    这下薛溶月是真的愣住了:“这是干嘛,怎么这会突然不嘴硬了?”

    秦津失笑:“所以你到底说不说。”

    薛溶月才不愿意这么听话,扬首示意秦津:“那你喝一大口酒。”

    闻言,秦津收敛起唇边的笑,不紧不慢转过头:“好吧,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薛溶月满脸狐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担心喝不过我,一会耍酒疯吧。”

    对上薛溶月赤裸裸的挑衅目光,秦津挑眉问:“激将法?”

    薛溶月跟着挑眉:“有用吗?”

    拿起酒坛碰向薛溶月手中的酒坛,秦津面无表情饮下一大口酒:“有用。”

    薛溶月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正堂内,广晟一手拿着扫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窗边,聚精会神的偷听着屋脊上两人的对话,唯恐二人一言不合打起来,却被这猝不及防的笑声吓了一跳。

    他刚被派到世子身边伺候不久,他的兄长三令五申说将军府的薛家娘子与世子是死敌,叫他务必小心提防,可是如今瞧薛娘子与世子的相处做派,哪里像是死敌?

    他现在深刻怀疑,兄长是在驴他。

    “卖够关子了就赶紧说。”秦津别过脸去,一脸冷漠。

    垂首看着手中的酒坛,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坛壁,薛溶月沉默片刻,终将那句话说出了口:“秦津,我们和好吧。”

    秦津一愣,清澈的酒水随着颤抖的手臂挥洒出来,沁湿他单薄的春衫。潮湿与温热的肌肤相触,催生出一股越演越烈的炽热,从手臂,到心头,再到眉心。

    薛溶月一鼓作气:“这段时日我想了很多,既然当初的决裂源自一场误会,如今误会解除,我们又何苦再斗得不可开交?”

    她看向秦津,杏眸盛着清浅的月色:“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好不好?”

    指节缓缓收拢,秦津仓促地移开目光,眸底泄露出一两分无法掩饰的情绪,抓住酒坛的手十分用力,以至于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却难以克制颤抖。

    在静谧的沉默中,某一刻,他忽而咬紧牙关,仰头灌了一口酒。

    在这一刻,薛溶月显得十分有耐心,不紧不慢喝着酒。秦津喝完一坛,她跟一坛,两人脚边渐渐多了好几个空酒坛,终于,薛溶月的耐心彻底耗尽了——

    “秦津!男子汉大丈夫,我都主动低头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薛溶月“噌”的一声站起来,双手叉腰,怒瞪着秦津。

    秦津不语,依旧沉默着低下头。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薛溶月跺了跺脚,索性蹲下身子,眯着眼探究:“你这么犹豫,难不成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隔阂矛盾没有解决?”

    她将脸直接伸到秦津跟前,两人的鼻尖只隔了一只手指的距离,温热的呼吸瞬间交融:“若是有你就只管说,说不定还是误会呢!”

    猝不及防之下,秦津被吓了一跳,还不待他拉开距离,便被薛溶月醉眼迷离的斗鸡眼和海棠红的双颊惊住,错愕地转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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