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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60-70(第19/22页)
贝。怎么还这么天真。”陈竹年又笑,慢慢道:“我想让他死,他会心甘情愿自杀。”
鹤来难以置信。
“你以为你离开后我会改正我的错误,”
陈竹年看着鹤来煞白的脸庞。
Alpha如墨的眼眸,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绝望。
“鹤来。我告诉你。没有。”
“你……你叫我什么。”鹤来震惊地看着他。
陈竹年扯了下嘴唇,露出个没有什么笑意的笑。
卸下所有伪装,陈竹年舌尖轻抵尖牙,显出一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厉。
Alpha鼻梁如峰,唇线似刃,下颌的转折相当干净利落,垂眸时,长睫在眼睑投下漆黑的阴影,像两柄收鞘的折刀。
鹤来差点忘记,陈竹年不笑的时候,光是看着他,便能让人感到瘆人的寒。
“惊讶?不是被我抓到过一次么。”
陈竹年眼睫下垂,露骨地说:“天天拿信息素勾.引我。”
“你不也在装吗。”
指腹落在鹤来柔软的唇瓣上,再往下压,让被他捏地软烂的唇瓣肉把指腹大半都吃下去。
中指关节扣在鹤来下颌,有节奏地往上,每次用力,鹤来就发抖,眼泪沿着桃红眼尾流淌。
陈竹年咬着他的唇,听到鹤来难受地闷哼一声。
这种由他带给鹤来的疼痛,让陈竹年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陈竹年将膝盖抵在鹤来腿上。
Alpha一字一句道:“他不是非你不可。”
鹤来说不出话。
“你还记得来之前你答应我什么?”将鹤来唇瓣吸得碰一下就疼,他终于放开,缠绵的气息在两人唇齿间徘徊,陈竹年掌心沿着鹤来脸颊弧度往上抚摸,动作温柔,眼里压抑的情绪却像要把鹤来拆开吃掉。
他语速缓慢,带有让人无法反抗的威压:“这七天是让你去帮他换药,问他疼不疼,喂他吃药的吗。”
鹤来抽泣着。
陈竹年往某处用力,鹤来瞳孔骤缩,瞬间,脸上的潮红压不住,Omega的腺体因为体内激素反应,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室内好似有暧昧的水声划过。
他浑身脱力。
“回答。”
陈竹年眸光冷淡地看着身下人。
鹤来脖间都是汗,其他地方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此刻连喘息都变成一种奢侈。
被弄了很久,嗓音娇得要把人骨头酥麻:“不,不是。”
面对陈竹年的质问,鹤来傻愣地明白摸到一眼言外之意,他心跳很快,着急地说:“你,误会了,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可能。”
鹤来尝试解释:“喜欢……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抵抗接触呢?我给他包扎的时候他都会拒绝,这说明……”
“我就是这样喜欢你。”
满腹草稿在此刻荡然无存。
鹤来唇颤抖,缓慢地低下头,将视线移开。
他断断续续地“啊”一声,说:“哦。哦,是,是这样。”
“我,我不知道。”
所有换来一句‘不知道’。
五感悄然剥离。
Alpha沉默着。
强烈的压迫感刹那间消失,劫后余生,鹤来忍不住咳嗽。
好不容易缓过来,鹤来还是不敢看陈竹年。
之前有过太多亲密接触,鹤来知道短暂的停顿和放过绝不是安全的前兆。
陈竹年情绪反应与绝大多数人不一样,极度平静和极度愤怒所呈现出来的神情一致。
昏暗的沉默中,鹤来的下颌被人捏住,随后,Alpha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原本就被玩疼的唇瓣还没休息好,又被人反复啃咬,他被迫张开嘴,舌尖被人吮得直发麻,鹤来快要喘不过气,意识逐渐消散在海平面,视野里不再有陈竹年,而是永远望不到尽头的纯白墙壁。
与昏迷只有一步之遥,那人动作却舒缓,疼痛不再,只是安抚性的吻。
湿热的掌心贴在他手腕。
食指指腹摩挲着Omega的肌肤。
又一次。
遥远的记忆在此刻被唤醒。
鹤来隐约感到某种东西断裂开。
Alpha的信息素浓度到达奇怪的阈值。
紧接着,陈竹年的唇贴在他后颈,舌尖在上面打转。
他轻声说:“老婆。为什么你身体里没有我。”
他话语带有罕见的急促。
“让我标记你,好不好。老婆。我找不到你。”
Alpha另一只手挑起Omega衣服下摆,直往里探,手将他纤细脆弱的腰扣住。
揉搓。
“我没有安全感,”陈竹年语速渐快,“老婆,让我吃你,让我把信息素喂给你,好不好,老婆,你疼疼我。”
陈竹年看他的眼神,像饿了太久的食肉动物盯着被它堵到角落的肥美的兔子。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每当陈竹年情绪绷到某个临界点,就会陷入这种极度需要鹤来的狂热状态。
好消息是此刻的陈竹年非常听话,坏消息是陈竹年将变得异常粘人,直到将鹤来身体每个角落都填满他的信息素,症状才会缓和。
腺体被折腾得熟烂,身体紧绷,双方信息素契合度异常高,此情此景下,鹤来也忍得难受。
然而他不说话,陈竹年也不会强行咬上去。
鹤来心跳很快,想起所谓的“七天约会”。
今天是第五天。
陈竹年这样临时标记一次肯定解决不了问题,很有可能接下来一个月他身上都是陈竹年的味道。
“老婆。”陈竹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为什么不理我。”
他往鹤来颈窝蹭:“老婆,老婆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温柔的吻落在鹤来蓄满苦涩眼泪的眼尾。
陈竹年细腻地亲他:“老婆。怎么哭了。”
“不愿意就不做,好不好,老婆。不要哭。”
鹤来哽咽着说:“我,不是同情心泛滥。我也,不是所有人都帮,我看到他那刻我想到的是……”
我想到的是你。
他说不出话了。
两人额头相抵。
陈竹年说:“那不是我的真心话。老婆。”
他眉眼变得柔和,带着歉意。
“我伤害了你。”
面对这样的陈竹年,鹤来实在委屈,刚才不敢袒露的心声再也忍不住。
他大幅度喘息,手贴在陈竹年后颈,将其往下压。
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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