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未婚妻选择退婚后: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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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1章 交换过往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月伴儿喝的是他刚刚才喝过的位置……

    柔软的唇瓣覆盖了原本的痕迹,这种感觉就像是他们在间接亲吻一样,属于他的气息也沾染到了少年的身上。

    秦悬渊出神地看着这一幕,喉结上下滚动着,刚刚才被喝下酒液的喉咙此刻却莫名愈发感到干渴。

    他其实并不喜欢喝酒。

    这种刺激又能麻痹神经的东西,是剑修一贯远离的存在。

    独自在外生活的孤狼,需要时刻保持着清醒和专注才能从危机四伏的野外中活下来。

    如果说要用酒精来发泄心中的苦闷,那秦悬渊简直比酒楼内的任何一个人都更适合去喝酒。

    他有千万种理由可以去肆意麻痹自己,但他没有。

    在经过了众多苦难后剑修仍然选择了清醒地接受着现实,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清心寡欲的苦修者。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在今晚而终止。

    看着从少年唇角滑落下来的酒液,浓郁醇香的酒气也变得格外勾人,仿佛像是有无数个小勾子,不停地牵动着秦悬渊心中的欲/望。

    饱满殷红的唇珠被酒液滋润,潋滟的水光覆在上面,愈发显得娇艳惑人。

    好香。

    剑修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少年那吸饱了水分的唇瓣。

    也不知真是觉得那上好的灵酒甘美,香气逼人,还是心旌摇曳下的某些意有所指。

    而薄倦意却对剑修炙热的视线浑然不觉。

    他是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

    辛辣刺激的口感一下子就激得少年白皙的脸颊被绯色所浸染。

    酒液打湿了衣襟,薄倦意却无暇去顾及。

    “咳咳……!”

    急促的咳嗽声从少年的唇瓣溢出,薄倦意被呛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脆弱的蝶翼上,莹莹的泪珠悬挂在上面,要落不落的,很是可怜。

    秦悬渊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瞬,就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他把酒壶从薄倦意手里拿了过来,嗓音低哑道:“这酒很烈,不要喝那么多。”

    所幸,薄倦意也只是好奇地想尝试一下,现在尝试过了,他对这酒的兴趣也就没有一开始那样强烈了。

    用过就丢这四个字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偏生,这个举措由薄倦意做起来却无法让人去讨厌,毕竟少年生来就合该受人喜爱,世人追逐明月,只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最好的地方都送到对方的面前,又哪里会去指责月亮的无情?

    秦悬渊不想做被抛弃的那一个,因此,他只能想尽办法,让本该高悬于空的月亮永远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贪婪地将其据为己有-

    吃完了烤鱼又喝了酒,趁着酒意微醺,薄倦意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船边。

    秦悬渊不放心地一直在身后护着少年。

    薄倦意却笑着将他一把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不要那么紧张,反正这里也没别人。”

    夜晚的大海是与白日截然不同的安静,星光洒落在海面上,泛起一阵粼粼的波光。

    天地寂静,万籁无声。

    偌大的海域举目四顾也就只有他们这一艘孤零零的轻舟。

    薄倦意很喜欢这样安静的氛围。

    似乎自打从去云风谷那个秘境得到窥天镜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这样静下来休息过。

    以前他也喜欢找个安静的地方,一坐就是一整天,那时候陪伴着他的是神霄降阙的那些鸟儿,而现在……

    ——坐在他身边的是秦悬渊。

    从以前的一个人,变成了现在的两个人。

    这要是放在以前,薄小少主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个道侣。

    而且这个道侣还是一个看起来就沉闷无趣的剑修。

    “你以前……也是这么闷吗?一天到晚就只知道修炼,跟个锯了嘴的木头人一样。”

    薄倦意有些好奇道。

    他对秦悬渊了解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之前他生气让剑傀去调查对方,那时候大概是薄倦意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这位道侣的过往。

    而秦悬渊也并不想用自己的苦难来博取伴侣的同情,即便是在当时失控的情绪下,他对于自己的种种遭遇,几乎都是一笔轻描淡写地就掠了过去。

    但现在薄倦意想听,秦悬渊倒也没什么不能去谈及的。

    “我以前很顽皮,娘还经常说我的性子不够沉静。”

    “顽皮?”

    大概是剑修如今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沉冷寡言,以至于薄倦意完全想象不出来小时候的秦悬渊会是如何捣蛋调皮。

    秦悬渊无奈,只好把自己犯过的糗事都说出来:“三岁那年我想习武,就独自偷偷跑出家门去看那些江湖艺人耍把戏,被我娘知道后,她把我揍了一顿。”

    “四岁那年,我和秦铉泽打了一架,他年纪比我大,我打不过他就拿了块石头在学堂路上等他,当着夫子和一众族兄的面,我把他的门牙给打掉了。”

    “然后?”

    “然后他找爷爷哭诉,我和他都被关起来面壁思过。”

    秦悬渊小时候的脾气跟现在完全不一样,热烈而鲜明,他想学武就敢大着胆子一个人跑出家门,秦铉泽敢得罪他,他就以更狠的方式报复回去。

    当着那么多的人,被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按着揍,秦铉泽的脸几乎都丢光了,更难堪的是,他的门牙还缺了两颗,关完紧闭放出来以后说话都是漏风的。

    那半年里,秦铉泽都是秦家的笑话。

    秦悬渊在描绘这些经历的时候说的都是最简洁的语言,但偏偏薄倦意听来却觉得很有画面感。

    仿佛他真的能透过秦悬渊的语言看见那一个还小小的,稚气一团的道侣。

    不过薄倦意也有注意到,秦悬渊说的都是三岁和四岁发生的事情,至于为什么没有五岁的事情……

    剑修垂了垂眸,眉宇间的神色微冷。

    因为就在他和秦铉泽打完架的那年年末,他的母亲就去世了。

    ……这位说好要亲眼看着他成家立业的女人,终究是败给了病痛。

    有娘亲庇佑的孩子和没有娘亲庇佑的孩子是截然不同的。

    在母亲去世后,秦悬渊的生活也迎来了巨变。

    他不得不开始收敛了个性,变得乖巧懂事,符合大人们口中所说的好孩子的样子。

    然而秦悬渊却不想把这些糟糕的事情说予薄倦意听。

    他不想让那些人即便是在他脱离了秦家以后,还要来破坏他们此时此刻的氛围。

    因此,秦悬渊话锋一转,说起来了他年少时的‘放浪形骸’。

    没错,秦悬渊也是经历过一段放纵的时间。

    在他成为秦家天才的那段日子里,他成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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