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自己上交了[无限]: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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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被男人伤害过,她就是单纯这么觉得。”

    在场所有男性脸上都是一个大写的危。

    大成倒是觉得血色蔷薇也不是见男的就乱杀,他跟她都相处这么些天了,不也只是被吓晕过去了吗。

    所以他安慰道:“你们回想一些自己做的错事,该忏悔补偿的就该怎么做,以后都要改过自新,做个好男人。”

    言尽于此,他自己都还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说完他收拾东西去医院看周莹的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不料走到一半,在医院的导演突然给他打电话:“大成,快来排练,就等你一个人了。”

    大成皱眉,都这样了还排练个什么鬼,他刚想说什么,忽然脚步一顿,就这么直愣愣停住了,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这招,是鬼来电。

    第29章 电影推荐官(5) 《喜丧》

    “大成你怎么不说话?”那头还在生气地询问。

    大成差点就跪下来给她磕三个响头, 并发誓自己绝对品行良好,或者下辈子当女人陪她一起当男性终结者也行。

    他声音颤抖得没边了,连忙道:“我马上就来, 马上就来。”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 大成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回到排练地点。

    还没来得离开的男人们已然被控制成行尸走肉, 见他来了只有一双眼睛泪汪汪。

    一个长发女人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她穿着很朴素的衣服, 右胸别了个牌子。

    导演,血色蔷薇。

    看到这里姜颂反而不怎么担心了,看来大成还是难逃其手,不过也算早死早结局了。

    血色蔷薇见人到齐了, 从椅子上起来,她笑道:“那么, 就让我们开始最后一场表演。”

    大成走上舞台,已经做好和空气对戏的准备了, 毕竟这里没有女生和他搭戏, 却没想到血色蔷薇居然径直走到公主的站位上。

    他欲哭无泪,这还不如和空气搭呢。

    大成按部就班完成前三场戏,来到了他从没有排练过的最后一场, 也是电影开始前的一句话提示部分。

    王子和公主举行婚礼,幸福生活在了一起。

    王子牵着公主的手站在王国的高楼上,从上至下, 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的子民们。

    子民们为他们难得一见的露面而欢呼着,还热烈地鼓着掌, 祝福这对新人。

    王子英俊的面容舒展,他偏头对旁边的公主深情承诺:“我会永远爱你。”

    公主深情地回望,而背着的右手从袖中亮出一把尖刀, 狠狠刺中王子的心脏,她甜蜜地笑了:“亲爱的,我也是。”

    不敢相信这一切的王子在子民面前只能强装镇定,他痛苦地问:“白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你品行确实比其他男人好不少,但很遗憾——”公主耸了耸肩,“你知道的,没有男人能在我手里活下来。”

    而你也不可能是这个例外。

    真是靠了。

    大成头一次被人捅,想到痛,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痛。

    说来说去半天,他还是要死,还以为能逃过一劫呢。

    大成回到观影厅觉得自己对女人已经有了深深的阴影,其他人也非常贴心的当他不存在。

    更遗憾的是,让大成牺牲如此之多的电影得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分。

    6。

    评论也相当稀少,别问,问就是它们生前也是个男的。

    唯独没有进入过影片的陈菲已经开始紧张了,剩下最后这部肯定是她的没跑了。

    不求装逼耍帅捅副本,只求稳稳当当过副本。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在影片名字出来的那一瞬间,姜颂从座位上消失了。

    何必唰地站起来,语中满是愤怒:“怎么会是姜颂?!”

    大成和陈菲完全是傻眼了,陈菲直接喊话系统:“是不是出漏洞了,姜颂已经进过一次电影了,这次该轮到我了。”

    她是想姜颂帮她,但没想让这样帮啊。

    江队一言不发,只盯着大屏幕看。

    背后的观众鬼们也都窃窃私语,从没出现一个推荐官进入两次电影的情况,真是新鲜啊。

    被大家控诉的系统没有回应,仍然按部就班地播放着影片。

    姜颂只花了三秒钟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说到底这个副本主要还是针对她,自然也不可能让她这么轻松过关。

    【《喜丧》】

    【“俗有所谓喜丧者,则以死者之福寿兼备为可喜也。”】

    姜颂跷着腿坐在门口坝子的长板凳上,她的身高缩了将近一半,成了李家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孩,正值小升初的重要阶段。

    除了她,坝子上全是参加奶奶葬礼的邻居和亲戚,不过大家脸上都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因为奶奶走前说,她不想听见太多的哭声。

    自爷爷去世后,奶奶是李家最长寿,辈分也最大的人,她有四个儿子,分别是□□、李建民、李建业、李建权。

    李家有一件事被人津津乐道,那就是生男不生女,这既是一种愿望,又是一件事实。

    因为奶奶这四个儿子里,有三个不管怎么生,都只生了男孩,唯一的异类就是姜颂她爸李建权,就她一个女儿。

    又因为离异,她又成了她爸唯一一个孩子,气得爷爷在世时让他再找好的结婚,她爸不干,于是爷爷一气之下就决定了她的的名字。

    “招娣,怎么一个人在那儿玩,要不要过来吃糖?”坐在饭桌边唠嗑的女人招呼道。

    李招娣,就是姜颂的名字。

    总而言之,她对这个去世爷爷的观感不好,也讨厌别人叫她这个名字,所以这种时候她都当没听见。

    “小妹,过来给奶奶烧纸。”她爸李建权在里面喊。

    姜颂干脆地跑了过去,她也不想听这些八百年没见过的亲戚对她评头论足、问这问那的。

    她跨过门口的高门槛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张吃饭用的桌子和中间的烧纸堆。

    说来也奇怪,一般灵堂都设在进门口的大厅里,这设是设了,但奶奶的棺材却没在这,反而是在奶奶生前住的房间里。

    房间离得也不远,就在二楼朝阳处,姜颂远远地看见过大伯进出,都要用钥匙锁门,好像里面有什么金银财宝一样。

    这一幕当然不止她看见了,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几个堂哥兴奋地想要进去,但无一不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就算大伯母连忙赶过来说什么小孩子不懂事这种百试百灵的话,大伯也完全不接茬,他阴着脸说道:“我就只有这一个妈,我不想她走还走得不安宁,就算是我的孩子也照样打。”

    大伯母见状嘴唇动了两下,还是没说出来什么,沉默着带孩子们走了。

    姜颂对这个场景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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