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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小叔》 30-40(第16/19页)
期的东西。
譬如她们现在吃饭,一旁就有侍者弹着古文明时期的乐器。
“这首钢琴曲很好听,古文明时期的曲子,到现在还能留存完好的,其实没有多少。”林启俢看着她,突然问,“你对古文明的东西很感兴趣吗?”
季舒虞如实说:“我还行。”
“是么,上次去办公区找你,看到桌上有古文明的书籍。”
季舒虞没有说话。
那本书是季尝的,他当时看完没有带走,说留下给她陶冶情操。
想到这人,她的线人说,温学崖今天会出战,季尝作为指挥官,也是会一起去的。
他的信息素并不稳定,要是被有心人发现,对她们都不利。
季舒虞没有注意林启俢看了她多久。
少年放下餐叉,说:“你是在担心他吗?”——
作者有话说:痣就像是标记了需要亲吻的地方,小叔就是很会长,猜猜小叔哪里还有痣
第39章 我们这算什么关系
林启俢没有说这个“他”是谁, 但她们都心知肚明。
她担心季尝吗?
应该不算,她只是担心事情暴露,毕竟她们还有叔侄的身份,这是□□, 是背德的。
所以季尝不暴露, 她也就是安全的。
季舒虞很久以前就说过, 她和季尝的性格是注定只能做对头的。
但看着年轻的未婚夫, 季舒虞想到了季尝那张脸。
她和自己的小叔发生了亲密关系,现在又跟未婚夫若无其事的约会, 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林启俢安静的看着她,在等待一个解释。
季舒虞放下餐叉:“为什么这么问?”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 总是会出神。”林启俢很认真地虽说,“我不认为你身边有哪个omega或者beta值得你这样费心, 唯一能想到的, 就是他。”
“那是我小叔。”她目光不动, “我们针锋相对了十年。”
“开个玩笑,”林启俢看着她, 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亲爱的,我希望你的注意力在我身上, 至少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
她把新烤的牛肉推到林启俢面前:“你最近瘦了很多, 再吃一点。”
季尝参与会议后, 线人很快把这件事汇总到她的终端。
“长官, ”文青山的身影出现在全息投影里, 她把整理好的文件发过来,“季先生很了解您,再这样下去, 只怕对我们不利。”
尤其线人还传回来这样的消息。
季尝参与这个会议,又给温学崖提供了多少对抗她们的方案?
季舒虞指尖一下下敲在桌面上:“不用担心,我亲自盯着他。”
“长官要小心,毕竟季先生那样精明,您一定不要中了他的计……”
中计。
她做过最出格的事,可能就是那天晚上明知不对,还按着季尝做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季尝舍身入局,不顾一切利益和影响,都是为了扳倒她,那季舒虞也认栽,但她知道,季尝不是这样的人。
他把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这点像极了季高。
文青山的小心和提醒没有什么不对,星际官员调职到前长官对手手下,这很正常。
与文青山反应相同的,是她手下的舰员。
在提起令她们损失巨大的季尝时,大家都没什么好脸色。
所以在季尝抵达这里被昔日的同僚冷待,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没有在这里久留,直接上飞行器,朝着公馆去。
“总指挥官大人,我不能进吗?”他透过全息屏幕申请。
文青山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眉头很明显地皱了皱,她刚要说什么,就听她的长官神色淡然,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进来吧。”
朱雀可能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很高兴地扇动着翅膀,也跟着前去迎接。
没一会,微微潮湿的草木味就传了过来,混杂着一点微不可查的血腥气,她听到文青山说:“长官,我还有事,就先去工作了。”
季舒虞抬手示意,而后全息投影结束。
她抬头,对上季尝的眼睛。
他的脸上还有一点伤痕。
没有很重,应该是作战时不小心伤到的。
季尝的身体并不好,皮肤很苍白,这道伤痕就格外惹眼,像是完美艺术品上的一道裂痕,整个人有点散漫,颓然。
他自顾自地坐到她身边,看到桌上那袋营养液,眉头挑了挑:“我被调职,你就这么虐待自己?”
“有吗,也还好,不过确实不如你的手艺。”季舒虞点了点头,没有否认他那句虐待。
季尝很不高兴:“拿我的手艺和营养液比,你在侮辱我。”
吃过了季尝做的饭,再过每天只喝营养液的日子,确实寡淡。
在温学崖身边度日如年,只有离开,他才暂时活了过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猜疑。
季尝其实不在意季舒虞的舰员们怎么像,但文青山的态度,有时候就能代表季舒虞的态度。
文青山疏远他,冷落他,当然,大家都是混迹官场的,她不会表现那么明显。
季尝对态度和情绪的变动很敏感,他从小就察言观色,才能活到现在,文青山和季舒虞对他的态度,他都能感受到。
他静默着起身,把腰上的绳子打了结。
季舒虞修改上面发布的文件,很久没有听到季尝在说话。
她下意识看过去,就见季尝已经系上了围裙,开始履行生活秘书的职责。
冷着脸,明显是情绪不好。
这股情绪很难让人忽略,他的信息素也因此有点辛辣的味道。
处理好的文件被关闭,季舒虞走到他的身边:“心情不好?”
“……没有。”季尝垂着眼睛切菜。
他察觉到季舒虞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在那股硝烟的味道逐渐笼罩他的时候,心跳又有些不规律了,跳的声音很大。
他有些担心季舒虞听到。
她离得太近了,近到突破了这个安全距离,呼吸都落在了他的脸上。
季尝握着刀的骨节都绷紧了,他闭上眼睛:“亲过那只兔子的嘴别碰我。”
“……你在想什么,”季舒虞的手臂越过他,为他抽了一张纸,“你脸上的伤口又流血了,上面还沾了猫毛。”
受了伤都不好好处理伤口。
季尝看着她手上那张纸,半晌嗤笑一声。
“擦擦,好脏。”
微凉的指尖还带着蔬菜的汁液,与她的指尖相触,带走了那张纸:“猫比你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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