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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90-100(第14/15页)
歪。江砚更是变本加厉,走哪儿都要抱着,干什么都要贴着。吃饭时也非要江屿年坐在他腿上,一口一口地喂,偶尔嘴角沾了酱汁,他便凑过去舔掉。
好巧不巧,管家前来传话,没提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正好撞见江屿年坐在江砚腿上被喂饭的场景。江屿年当场从江砚怀里跳了下来,脸上的窘态生怕怕别人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把见多识广的老管家都吓了一跳。自那以后,管家进江砚的住处前,都会先重重地咳嗽一声或者敲敲门,以免再次撞破令人尴尬的场面。
就这样,两人又腻腻歪歪地共度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江屿年被江砚开着宾利送回了学校。来的时候江砚有多高调,下车的时候江屿年就有多鬼鬼崇祟。
对此,江砚表示非常不满,看着自家那个恨不得把脸藏进地底的“妻子”,幽怨极了。
证都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偷情呢——
作者有话说:又来晚啦[可怜],再甜几章收尾啦,番外有没有什么想看的呢?如果我写得出来的话。
(话说这些天悄悄咪咪地修了专栏两篇预收的文案《被觊觎的卑微美人》,《娇养漂亮乖崽》,都是甜爽文!已经在存稿啦,会认真复盘调整节奏的!有木有小读者愿意留个收藏呢,作者真的很需要这个,有效收藏多的话开得会快一点[求你了][红心])
第100章 老公 黏黏糊糊小夫夫
江屿年刚在教室后排坐下, 旁边的钱诚就阴阳怪气地哼了声,斜眼冲着他,酸溜溜的。
“可以啊江屿年, 深藏不露啊?把我们都骗得团团转, 害我丢人丢大发了!”
江屿年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他真不是故意的,事情进展到现在连自己也觉得快得不可思议,乍一回想, 像是被按了快进键, 稀里糊涂就走完了未来几年的路。但感情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呢?
走到结婚这一步, 是他之前从未敢想过的。可就这么真真确确地发生在了他身上。
道理都懂,钱诚一时间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他越想越憋屈,明明之前江屿年在他眼里还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跟班,现在倒好,直接一步登天, 成了他都需要仰望的“豪门太太”了?这心理落差,不可谓之大。
他怎么都想不通, 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到底是怎么搅和到一块儿去的?
钱诚越想越气, “把我当猴耍, 特有意思是吧?”
哪能啊……江屿年连忙摆手,这事说来话长, 他跟江砚的确很早就认识了,但……
“哼!”钱诚气的就是这个。明明早就跟他那位表弟有一腿了,还在他面前装不熟,搞得他之前上蹿下跳,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活脱脱就是个小丑。他硬邦邦地甩话:“我不管,这事就是你不够意思,以后你必须得罩着我,多在……在我表弟面前给我美言几句!”
嗯……?
江屿年有些无奈:“你不是他表哥么?”
钱诚老脸一红,现在哪还有脸在正主面前炫耀那点远得不能再远的亲戚关系?他梗着脖子嘀咕,表哥算什么,哪比得上他一句枕边风管用。
“枕边风”三个字让江屿年耳根发烫,默默低下了头,没有反驳。他这一低头,宽松的领口微微敞开,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红痕若隐若现,有些印记位置显眼,像是被人刻意留下宣誓主权。
钱诚眼尖地瞥见,心里啧啧两声,瞅他那清瘦的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他表弟一看就是很猛的猛男,想到这心里的怨念不禁减轻了几分,看来这豪门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
下课后,江屿年磨磨蹭蹭收拾好东西,这会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散了。他转头一看,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不知在门口守了多久。
毕竟蜜月期呢,江屿年想着还是多担待一些吧。
他走过去,由着江砚接过自己的书包,将他揽在怀里蹭了蹭。
趁着人群散去,江砚把人拉到教学楼无人的角落,低头就想索吻。
江屿年简直拿他没办法,用手抵住他凑过来的胸膛,脸颊微红:“别,这里会有人。”
江砚停下了,但没松开,把人挤在墙角,还有点委屈:“一天没见了,还不让老公亲亲?”
这个称呼让江屿年难以适应,羞赧地推他:“你别乱叫。”
“婚都结了,还害羞什么?”江砚理直气壮道,嘴角擒着一丝戏谑,手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腰间摩挲,“说,是不是老公?”
角落虽然僻静,但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江屿年紧张得不行,怕被人撞见。他抵挡不住江砚的攻势,只得红着脸,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江砚满意地勾唇,倒也没有真要在公共场合上演限制级画面的癖好。他牵起江屿年的手,熟门熟路地拐进了一间空着的自习室,反手锁上门,将人压在门板上。
“这下没有人了,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江屿年:“……”
他说要做什么了吗???
往常都是江砚如狼似虎地主动,这次他仅仅这是贴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哥,黑沉沉的眼睛里含着期待。
江屿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直躲。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抵抗,别别扭扭地伸出手,抚上江砚宽阔的肩膀,然后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浅浅地印下一枚吻。
亲完抿了抿嘴唇,悄悄地抬眼看他反应。
江砚显然不满意这点施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鼓励继续。
江屿年似乎被他专注的眼神蛊惑,心跳逐渐加速。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重新踮起脚,将自己的唇瓣轻轻贴上了江砚微凉的唇,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江砚还是摇头,眼神更深。
真难伺候。
江屿年在心里叹了口气,伸出一点柔软的舌尖,怯生生地往里探了探,试图撬开他的牙关,青涩而又笨拙。
小猫似的探索,这股勾人的劲儿,几乎瞬间点燃了江砚压抑的理智。他低喘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一手紧紧搂住江屿年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按,一手扣住他的下巴,反客为主,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浅尝辄止的吻逐渐加深,顺势别开江屿年的膝盖。江屿年被他牢牢摁在门板上,无处可逃,只好被迫踮起脚尖迎合他狂热的吻。
“呜……”江屿年嘴巴被堵着,快要喘不过气,用盈着水汽的眼神无声求饶。
江砚终于松开他的唇,与他额头相抵,摩挲着他的唇角,声线沙哑性感:“叫声老公来听听。”
江屿年被他亲得没有力气,几乎挂在他身上,趴在他肩上支撑着,细细地匀着气,对于这个要求,抿着唇不肯吱声。
江砚眸色一暗,扣住他的下巴,作势又要吻上去。
江屿年果然被吓到了,怕再亲下去就要休克了,他颤着声,细弱地叫了一声:“老……老公……”
“乖,”江砚摸摸他微红的脸蛋,说没听清,再叫一句。
江屿年咬着下唇,觉得语言羞耻,但还是顺从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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