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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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他立刻把刚才那点不偷快抛到脑后, 亲热地揽着江砚的肩膀,把他往电脑前带:“走走走, 表弟,刚才那把还没完呢,你快给我参谋参谋,接下来这关卡怎么过?”

    江砚随他走了。

    江屿年站在原地, 轻轻拍了拍自己还有些发烫的脸颊,细細地呼出一口气。随后加快动作,把剩下的衣服快速洗完,再—一晾好。

    原本打算晚上预习一下明天要讲的课程,可看到自己书桌上被钱诚堆满了零食、饮料和游戏机,根本没了落脚的地方。另外两人正头挨着头,盯着屏幕讨论游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默默抱起课本,爬上床铺,就着床头的小灯看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游戏的声音终于告一段落。

    “都这么晚了!”钱诚玩起游戏啥都不管,根本不可能留意时间,显然对方也没注意。不过,从学校赶回景鹤开车得一个多小时呢,都这么晚了……

    他看新闻知道江现最近住在郊区的庄园陪祁老爷子养病,来回挺不方便的,便顺嘴客气了句:“表弟,你看这都半夜了,回去怪折腾的,要不·……今晚就在这儿凑合凑合?”

    床上正看书的江屿年听到这句话,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心里涌起一股不样的预感。但看到对面对面两张空床,又觉自己担心多余。尽管如此,他还是谨慎地,悄悄地把床帘严严实实拉了起来。

    钱诚真的只是客气一下,根本没想过对方会答应。毕竟这位爷再不济也能去住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何必挤在这小小的硬板床上?

    然而,对方的反应再次让他惊掉了下巴。

    “好。”江砚几乎没有犹豫,就应了下来。

    钱诚消化了好几秒,才确认自己没听错。他反应也算快,指着一张空床铺说:“正好徐致远去隔壁了,表弟你要是不嫌弃,就在他床上凑合下?”

    顺着他指的方向,警了一眼那张还算整齐的床铺,但架不住江砚从小锦衣玉食,难免嫌弃,面上却未显露分毫。

    江屿年在床帘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原本听到江砚真要留宿,心里还有点忐忑。但转念一想,对方睡的是徐致远的床,跟自己隔着一个过道呢,而且这是在宿舍,钱诚还在,隔音还不好,江砚再怎么样,总不至于乱来。思及此,稍微安心了些,伴着外面钱诚逐渐响起的轻微鼾声,撑不住睡了过去。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对江砚的了解,也低估了江砚的耐心和胆量。

    半夜,他睡得正沉,迷迷糊糊间感觉床铺微微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他警觉地睁开眼,黑暗中,一个更黑的影子笼罩下来,涌入熟悉的气息。

    “你……”他吓得魂飞魄散,刚要惊呼,嘴巴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摁住。

    “是我。”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重量随之覆下。

    江屿年惊得心脏狂跳,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气得牙齿打颤,又发不出声音。紧接着,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微妙,顿时心慌意乱,小声挣扎起来,“唔唔……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宿舍……

    可他忘了,江砚任性惯了,就算不能胡来,也胡来过多回了。

    江砚感受到他的抗拒,握住他一只手,附到他耳边诌了句:“那边臭,睡不着。”

    一听就无比拙劣的借口,嚣张极了。

    他低下头,鼻尖埋进他哥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得到了慰.藉般发出满足的轻叹,“哥,你好香……”

    黑暗中,一颗心躁动不已。心猿意马之下,呼吸都跟着作乱。江屿年又羞又恼,恼他可在对方绝对力量压制下,他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跟小猫用软乎乎的肉垫挠爪爪似的徒劳,疲态尽显。

    江屿年抓住他的手,低低的嗓音变了调,慌乱地摇头,“不……"

    旁边钱诚的呼噜声还在继续,而他却在这狭小通仄的空间里,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帘,跟男人……这无不在冲击着他的心理防线。

    在黑暗中依稀能看到他湿润的眼眸,感受到他瑟缩的手臂,听到他那不敢大声的呜咽,可怜坏了。一股不可言说的意味涌入心口,让原本没打算做什么的他,险些克制不住。

    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看着对方紧紧攥着自己手腕的手,用低哑得不像话的嗓子哄他:“乖,放开……我不做什么。”

    江屿年那双含水的眸子暗波流转,里面满是怀疑,再见识过他从前的欺诈的手段后,手指依旧抓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松懈。

    江现又耐心地哄他,低头,轻柔的吻依次落在他的额头、眼睛、鼻梁,最后覆上那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吮吸、抿吻,流连片刻才抬起头,胸口微微起伏,气息有些不稳:“真的……”

    明明他稍微用力就能挣脱那没什么力道的手,但他没有。比起用这些手段,他更希望他哥能给予回应。

    江屿年也深知自己处于绝对的弱势,根本无法反抗。尤其嘴唇还被亲得有点发麻发胀。虽然还是不相信,但眼下,信或不信,结果似乎都由不得他。他咬了咬下唇,犹豫了很久,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确认:“……真的?”

    江砚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的眼睛:“嗯。”

    好一会儿,对方才极其艰难地挤出细若蚊蝇的字眼:“那·……那你不准那什么……”

    江现没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即使在黑蒙蒙的一片里,他也能想象出他哥此刻是怎样一副草木皆兵,却又不得不妥协的可爱模样。都这种时候了,还认不清现实,敢跟他讨价还价。

    但他依旧好脾气地应下:“好,不拿什么。”

    然后耐心地等他松手。

    又过了一会儿,江砚忍不住晃了晃自己结实的手臂,连带着他手上那抹白闪来闪过,带着点催促的意味。江屿年终于妥协了,别别扭扭地—点点松开了力道。

    这一松,几乎立刻,他就感觉身上的重量猛地沉了下来,像一只被摆上餐桌的羔羊,供客人细细品味。他的嘴唇被更用力地吮住,脸颊、脖颈……一路逡巡而过。

    江屿年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亲密过,而这还远远没到重点,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被身上这人散发出的气息吞噬掉了。在宿舍这张属于他的小床上,在旁人熟睡的鼾声里,被一寸寸地品尝,亲到失神。如果被人发现……他简直不敢想象那会有多丢人。

    但此刻,他顾不得面子里子,被亲得晕头转向,意识模糊,只能被动地被吃着嘴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像一副被拆吃得只剩下骨架的羊排,被随意地扔下,化作一具空旷,眼神呆滞地望着头顶一片黑暗的床帘,周遭的一切声音、一切存在感都弱化了。

    若不是借着黑暗的掩盖,江砚要是看清他此刻这副被欺负狠了,失神的模样,指不定当场出尔反尔,什么理智、什么承诺都抛到脑后,不管不顾地就要做些违背他意愿的事。

    但现在,他只能凭借着为数不多的理智,胡乱扯开障碍,将身下的人放平,自己则直起身,纾解着自己连日来的渴望。

    一夜悄然溜走,不知东方既白。

    ……

    钱诚睡得跟死猪一样,一觉睡到上午十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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