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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80-90(第13/16页)
地答应了。
三人说的好好的,临到晚宴当天,计划却赶不上变化。晚宴当天,徐致远在群里哀嚎,老家突然来了亲戚,他被母上大人紧急召回家帮忙,去不成了。
已经准备好的江屿年和河清只得硬着头皮自行前往。酒店是国内知名酒店,坐落在平京最繁华的地段,气势恢宏,光是那鎏金的招牌和门口华美的迎宾就透着一股距离感。两人按照信息找到员工通道,见到了李经理。
李经理四十岁左右,眼神犀利,是个人精。扫了眼衣着朴素,学生气十足的两人,没多说什么,公事公办地领他们进了员工休息室。
男休息室里边已经来了几个男服务生,打扮却与江屿年他们截然不同。个个头发抓得很有型,脸上似乎还带着妆,身上那身服务生的制服也被他们穿出了点别的味道。
李经理显然见惯不怪,警告了句:“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来的可都是贵客。把你们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收一收,规规矩矩做事,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一个眼线画得飞起,解开两颗扣子的妖男立刻黏上来,挽住她胳膊谄媚道:“李姐~我们哪敢给您添乱呀?”
李经理毫不客气地抽回手,嫌弃地摆手:“收收你的狐骚味吧,这是酒店,不是外边那些不入流的鸭笼!还有你们口红艳成什么样了?都给我擦了!”
她指向门口默不作声的两人,“按他俩的标准来。”
妖男立刻扫过去,在江屿年素净的脸上和扣得整整齐齐的制服上转了一圈,不服气地撇撇嘴,嘀咕道:“装什么清高……”
来这的人非富即贵,像他们这种都是托关系来沾光的,谁不是抱着点傍大款的心思,都一个目的,谁比谁高贵?
*
宴会厅内灯光璀璨,衣香鬓影。祁老爷子坐轮椅做了简短致辞,随后重点介绍了身旁的年轻男子。
这位近期频频亮相财经版面的祁盛集团继承人,早已是场内焦点。业内还有谁不认识这位祁盛集团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此次晚宴,无非是给这位未来掌舵人再添几分排面。
江砚立于聚光灯之下,一身黑色西装剪裁合体,衬得身姿愈发挺拔。他面容俊朗带着淡淡道疏离,他从容地应对各方的目光,言谈举止间是与生俱来的矜贵。
江屿年端着一个香槟托盘,隐在人群里毫不起眼。望着台上那个众星捧月的年轻男人,游刃有余的样子,与他记忆里那个会赖在旧沙发里,像只大型犬般蹭着他脖颈索要拥抱的男生,很难重叠在一起。
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妖男正躲着懒,想拉个老实人帮他干活,周围瞄了一圈,见他端着托盘傻站着,走了过去。
“愣着干嘛?想偷懒啊?”妖男顺着江屿年目光看到被人群簇拥的江砚,嗤笑一声,“看穿了也轮不到你,瞧见没?那位才是正主。”
手示意了下正跟着父亲与江砚交谈的千金,一身精致的晚礼服,容貌昳丽,跟微博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他嘴角扯着讥讽的笑,“还不赶紧干活!”
江屿年被他不轻不重推了下,稳了稳手中差点倾斜的托盘,抿着唇,默默跟着他穿梭在宽阔华丽的宴席之间。
拐角处两个拉扯的身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只见河清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半强迫地揽着腰,推进了一个隐秘的包厢门。虽只一瞥,河清脸上无奈的神情很明显,落在某些人眼里妥妥的欲擒故纵。
“啧啧~”妖男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看来真是小看了这俩。转头吹了声口哨,对着江屿年调侃:“周少都能搭上,你们哥俩手段可以啊,看来李姐说错了,你俩才是真狐狸精。”
他这种靠拉皮条塞进来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江屿年这种看起来清纯无辜的白莲花,私底下手段比谁都花。钻石王老五都让他们抢了,留给他们的歪瓜裂枣还不够塞牙缝的,这不扰乱市场吗?
余光瞥见有个人影正朝这边靠近,一个恶念瞬间成形。他凑近江屿年,不怀好意的声音听着瘆人:“你不是想傍祁少吗?哥哥我成全你。”
江屿年心下一紧,下意识反驳:“我没……”
话音未落,腰背被人从后面用力一推!他整个人失控前倾,托盘脱手,香槟和酒杯一齐砸落地面,刺耳拉响。碎片与酒液四溅,他以为自己会狼狈地摔在上面,却意外地撞进了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
一股清冽的冷香将他包裹,极为熟悉。
宴厅很大,尽管这边动静不小,却不足以吸引全场的目光,但周围还是有不少人看了过来,窃窃私语。
妖男一看就是老手,信念感十足,当即换上一副受惊的表情,假惺惺叫道:“好好的怎么摔了?没事吧?”
边说边抬起头,像是才看清江砚的脸,故作惊讶地睁眼,作势要扶他的胳膊,声音甜腻,“祁少,您没伤着吧?”
江砚甚至没瞥他一眼,冰冷的眼神让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悻悻地缩了回去。
江砚的手臂仍稳稳环在江屿年腰间,使他半个身子几乎嵌在他怀里,看起来暧昧极了,众目睽睽下看着别有用心。江屿年却对个中意味的打量毫不知情,脸颊迅速烧起来,窘迫得小幅挣扎:“放开我……”
江砚沉着脸松手,将他扶正:“怎么回事?”
妖男抢道:“他就是不小心崴了脚,不是故意的,祁少您别……”
“我问他。”
妖男讪讪地噤声,暗暗瞪了江屿年一眼,眼里带着威胁。
江砚低头看向身旁的人,深邃眼瞳里无波无澜,好似没有偏向任何人,只是等待,而这一眼却给了对方莫大的鼓舞。
江屿年心跳如鼓,他与对方无冤无仇,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这样陷害自己。看着江砚近在咫尺的脸,感受周围探究目光,委屈与愤怒交织涌上。他吸了口气,不自觉告起状来:“他推我,还骂我……还有河清。”
妖男简直不信自己的耳朵,这小白兔竟真敢告状?真以为装纯这套对谁都有用?他立刻叫屈:“倒在祁少怀里的是你,我推你有什么好处?”
这他哪知道。
反正推都推了。
李经理闻讯,穿过人群快步赶来,看到地上的狼藉和对面两个服务生,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后悔不迭。她没问缘由,先毕恭毕敬地对江砚致歉,“祁少,是我管理不善,还望您海涵……”
江砚没理会,目光未离江屿年,只淡淡吐出两字:“赶出去。”
江屿年心头一跳,看向对方,嘴唇抿得发白。是因为自己搞砸了,所以要驱逐他吗?
妖男闻言低头窃喜,假意道:“啊?开除?会不会太严重了……他可能真不是故意……”
李经理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祁少的意思。她转向妖男,翻了个恨铁不成钢的白眼,“请吧。”
妖男笑容僵住,震惊指自己:“我?不是……李姐,您搞错了吧?是他摔了东西……”
不安分还没脑子,蠢货。
李经理懒得废话,直接挥手招来保安,保安上前,不容分说将叫嚷的妖男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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