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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70-80(第13/14页)
恼怒而透亮的眼睛,眉宇间掠过一丝得逞般的笑意。指尖在江屿年的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才在对方彻底炸毛前,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
手心骤然一空,那微热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江屿年忙把手缩回身后,心跳乱得不成样子。怕他再抓过来,快步走到旁边的餐桌,端起那两份差点被打翻的餐盘,闷不吭声地跟上了钱诚他们。
江砚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也迈步跟了上去。
钱诚和周述已经找好了位置,江屿年默不作声地把其中一份餐盘放到钱诚面前,自己则在旁边的空位坐下,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江砚自然而然地在他对面的位置落座。
整顿饭,江砚几乎没怎么动筷子,眼睛从进食堂就没从对面这个为了躲他恨不得把脸埋进饭里的人身上。那目光并不锐利,存在感极强,让江屿年如坐针毡,只能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着米饭,屏蔽一切。
钱诚一边跟周述天南海北地聊着,一边也注意到了江屿年这副鹌鹑样和江砚那“意味深长”的注视。当江屿年还在害怕江砚记仇,心里暗骂了一句没出息,面上却笑着对江砚说:“表弟你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胆子小,怕生,不是故意冒犯你。”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江屿年餐盘里没什么油水的素菜,带着点施舍的语气,把自己盘子里一块肥腻的红烧肉夹起来,作势要放到江屿年碗里,“瞧你瘦的,都没吃过什么好肉吧?来来来,尝尝这个……”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江砚,在钱诚筷子伸过去的瞬间,眼皮倏地抬起,眼神骤然转冷。
江屿年几乎是本能地将自己的餐盘往旁边一挪,避开了那块肉,声音低低地,带着些许抗拒:“……我不吃肥肉。”
钱诚筷子落空,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气笑:“还挑食了。”顺势把肉塞进了自己嘴里。
江砚看着他哥躲闪的动作,眼底的寒意消散,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开始吃自己面前那份几乎没动过的饭。
周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始终挂着那抹了然又戏谑的笑。
吃完饭,食堂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钱诚起身要去厕所,极其自然地丢下一句:“倒了。”
江屿年听话地“嗯”了一声,端起两个空餐盘走向残食台。
他刚把盘子放下,一转身,就被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周述没空留着当电灯泡,问了句:“我老婆是跟你一个寝吧?”
江屿年心里一紧,立刻警惕地摇头,眼神里写满了防备:“不是。”
周述看他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嗤笑一声,也没戳穿,只懒洋洋地说了句“走了”,便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剩下江砚还堵在面前,拦了去路。
江屿年被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堵着,心里直打鼓。他稍稍侧过身子,试图从墙壁之间那点狭窄的缝隙里挤过去,打算直接去厕所门口等钱诚。
江砚也没阻拦,只是在他挪动脚步的同时,迈开了步子,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头极具耐心的猛兽盯上了,它并不急于扑杀,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享受着猎物惊慌失措的过程,笃定对方已是囊中之物。
到了厕所门口,江屿年脚步顿了顿。恰巧里面走出来一个男生,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堵在门口,表情有些怪异。
江屿年侧身让路,后背不小心擦到紧跟在他身后的胸膛。
那一瞬间的触碰,如果电打过脊椎,江屿年一个激灵,贴着墙躲开。
那出来的男生被他这过激的反应搞得更加莫名其妙,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什么精神不正常的人,随即快步走开。
那人一走,空旷的厕所门口只剩下他们两人。
一直站在江屿年身后的人,突然动了。
江屿年感觉一片阴影从背后笼罩下来,带着熟悉又令他心悸的气息。他想躲,却已来不及。
一只手臂猛地环住了他的腰,将他往后一带。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撑在了他脸侧的墙壁,将他整个人困在怀中。
一个低哑的嗓音,带着某种压抑已久眷恋,紧贴着他的耳廓钻入耳中,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哥……”
江屿年身子猛然僵住——
作者有话说:进度已到最后一个部分,不知不觉超出了大纲预计的字数,想调整节奏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先保证完整度力求顺利完结[可怜]
第80章 情难自禁 你要强迫我吗?
江砚紧贴着他后背, 手臂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带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浓重思念。
“我好想你……”
江屿年大脑一片空白,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此刻停住。背后传来的力道越来越紧, 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使他四肢发软。他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厕所里面隐约传来钱诚哼歌的声音, 调子跑得没边。
江砚被这声音拽了出来,他稍稍抬起头, 眼神里的缱绻瞬间被一层冷意覆盖。他侧头,嘴唇几乎贴着江屿年的耳廓,声音压得很低,透着危险,“他欺负你了?”
江屿年还没来得及摇头否认, 厕所里就传来了冲水声。
紧接着,里面隔间发出响动, 江砚长臂一伸,“咔哒”一声轻响, 竟然从外面把厕所门的插销给带上了。
“你……”江屿年皱起眉, 挣扎了一下,“没有, 你别这样。”
江砚没松,反而将他箍得更紧,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后:“说实话。”
“……”
自己有这么好欺负吗?他本来说的就是实话。
前胸被一条手臂紧紧勒着,挤出的声音闷闷的, “他给了我钱。”
“他给你钱,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江砚的声音沉了下去。
江屿年想了想,说:“他给的多。”
他确实需要钱,钱诚出手大方,他干活拿钱,天经地义。
江砚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轻声重复,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什么都可以?”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让江屿年有点懵。他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极快地碰了一下,那触感短暂得几乎像是错觉。
江屿年浑身一僵,耳根微微发烫,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粉,“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砚盯着他那片迅速蔓延开来的绯红,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就在这时,厕所里面传来了“砰砰”的拍门声,钱诚发现门打不开了,气急败坏地开始叫骂:“操!谁啊?哪个孙子把门锁了?!给老子打开!”
门板近在咫尺,被拍得阵阵震动。
江屿年想去开门,江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进了厕所旁边一个堆放清洁工具的小仓库里,反手关上门,将人重重地摁在了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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