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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60-70(第3/15页)
盘。
他沉溺于江屿年难得的主动,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美味,又痛恨他的违心,为路远白做出的妥协和让步。
江屿年浅浅贴了会就退开了,忐忑地打量着江砚的神色,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也不敢乱动,僵在原地,等待他的指令或审判。
几秒后,江砚握住他的肩抵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瞬间透过薄薄的浴袍渗入皮肤,江屿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飘洒的茫茫雨幕,模糊了万家灯火;身前,是江砚比他高大健硕许多的体格形成的绝对压迫。巨大的体型差让他宛若被按在案板上的羔羊,脆弱又无助,被动到了极点。
对方的脸缓缓逼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使得对方偏头躲了下,细微的抗拒让江砚的动作顿住。
“哥要拒绝我吗?”
江屿年侧头看着束起的厚重窗帘,沉默了会,随后把头转了回来。
江砚对他这份乖巧顺从似乎颇为受用,不再犹豫,低头吻了上去。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这个吻深入而绵长,带着满满的占有欲。江屿年眼睫簌簌抖动,被动地承受着。吻到中途,江砚从投入中半掀起眼一眼撞进他睁着的眼,毫无沉沦之色,只有无措和不安,清晰地表露着“被迫”二字。
沉浸其中的,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这个认知如冷水当头浇下,江砚压了压眉,一手覆上他双眼,加深了这个带着怒气的吻。视线被剥夺,感官被无限放大,这下,江屿年终于被拖入漩涡,迷失在热吻里。
一枚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两人都气息紊乱。江砚看着怀中人脸颊绯.红、嘴唇水润、眼神迷离的模样,喉结一动,一把揽住他纤细的腰.肢,将人压进旁边柔软的大床。
密不透风的吻再次袭来,江屿年心想,他终于还是忍不了了。这一天,迟早会来。江砚捧着他的脸,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撬开齿关。沉醉间越发失了控,一层层剥开碍事的束缚,在那方晃眼的细腻里流连,带起一连串细细密密的战栗。
流连片刻,江砚突然抬起头,停下了所有动作。江屿年半阖着眼,身上的侵扰突然消失,带来一丝茫然的不适。隐约一根微凉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瓣。他呆滞地望过去,对上江砚那双炙热得几乎要将他融化的眼眸。
“舔。”
江砚的声音低沉暗哑,江屿年像是被蛊惑一般,嘴唇无意识动了动,开启一个小口,任由那根修长的手指钻了进去,缠绕嬉戏。
指腹一点一点扫过他的牙床和软舌,另另一只手安抚性地在他柔软的发间揉了揉,“很乖。”
之后的一切,在江屿年模糊的意识里,变成了混沌的光影。他感觉自己像海面上的一叶孤舟,被汹涌的浪花彻底征服,抛上浪尖又沉入谷底,失去了最后一丝清明,只能无助地随波逐流,浮起浮沉。小船的最后,撞上一座冰山,冻得他手脚哆嗦,从困惑中惊醒。不知何时,他被翻转过来,再次被压在了落地窗前。眼前是沉沉夜幕下,被雨水冲刷过后焕然一新的都市,巍峨连绵的大厦此起彼伏,亮起璀璨如星的灯火,闪耀人间。
原来已经是晚上了。
江砚从身后拥着他,汗湿的胸膛贴他后背,略微的沙哑地嗓音透着一丝慵懒,“好看吗?”
他却没有心思欣赏美景,只觉身心俱疲,但对方却仍不肯放过他,执意要在这最好的观景位,连着一块深入交流这座城市的繁华。江砚托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在他耳边喁喁私语,说这是他为哥精心准备的,足以俯瞰整个城市。江屿年听他有一下没一下输出,吵得他头疼,每到停顿时跟着晃来晃去,连让他闭嘴的力气都没有。到最后,所谓的夜景没欣赏成,他又被颠簸着抱了回去,江砚始终没有放开他。
*
清晨。
江屿年颤着睫毛,意识尚未完全回笼,隐约听见江砚低沉的嗓音。
“嗯。”
“……”
江屿年抬起酸胀地眼皮,掠过那抹站在窗边讲电话的侧影。晨光勾勒出他挺拔冷峻的侧影,微蹙的眉头似乎碰到什么棘手的事。这一瞬间,他感觉到,江砚身上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这副沉稳的模样,与以往那个沉溺情爱,撒娇耍赖的男人判若两人。江屿年心头掠过一丝异样,这些天,有太多被他忽略的细节。奢华的总统套房,江砚神秘的行踪,偶尔流露出的,超越他年龄的沉稳与决断……一切都让他感到越发的陌生。
然而,此时身心的疲惫让他无法深入思考,顾此及彼。江砚还有什么事瞒着他,到如今也不重要了。他守着自己的一份清净,已是奢望。
他张了张干涩的唇,发出微弱的气音。江砚看了过来,匆匆挂了电话,“去办吧。”
走到床边俯下身,终于听清他哥虚弱的请求。
“你不要乱来……”
江砚脸上的关切瞬间僵住。所以他醒来第一件事,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野男人?所以昨晚乖顺,予取予求,不过是为了求情。
他气极反笑,勾起嘴角带着浓浓的讽刺,“哥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就为了他?”
江屿年怔了怔,垂下眼睫,避开他锐利的目光,低声否认。
“不是。”
江砚冷哼一声,直起身,不再看他。他慢条斯理地扣好袖扣,整理好衣襟,又恢复了那副从容的假面。他拿起一套干净的家居服想给他穿上,江屿年却扭过头,没得到回应也不愿配合。
江砚握着衣服的手指收紧,布料被攥出褶皱,“不想穿?也好,反正哥在这里也确实用不着。”
直到出门前,江屿年才有了点反应。
“你还要多久才会放我出去?”
江砚脚步微顿,没有回答。
他便没有再坚持,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想着即便他和周述的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一直让他把他关在这。
*
有了这次的突破口后,江砚像是被彻底释放的野兽,他不再克制,几乎每天都缠着江屿年索要。看电视他哥不理他,玩游戏也爱答不理,到最后,似乎只剩下这种方式,才能短暂地让他哥忘记对他的恨意,给予他一点可怜的回应。
这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渐渐地,他迷上了这种感觉,愈发变本加厉。
而江屿年,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浮沉中,变得越来越不清醒。他的脑袋总是昏昏沉沉,浑身乏力,没有时钟,不知晨昏,一个人待在空旷的房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课本上的字迹也变得扭曲,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好像瞎了。世界仿佛只剩等待,等待江砚的出现,这是他所能感知的唯一活物。
夜里,半梦半醒间,江砚总在他意识最薄弱、最无力反抗时,一遍遍贴着他的耳朵,一遍遍逼问,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喜欢我吗?”
“……喜欢。”
“我是谁?”
“阿砚……”
“是不是最喜欢我?”
“是……”
“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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