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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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拿起KY进了浴室。

    电视里正播着新闻快讯:“祁氏集团董事长祁南山病情恶化,已移送海外接受治疗。其子祁良骥多次现身医院,并亲自护送登机。值得注意的是,作为祁家公开的继承人,祁老的独孙始终未公开露面,此番引发了外界对其家族内部关系的诸多猜测……”

    江屿年从浴室出来,见江砚还在看手机,催他赶紧洗漱,自己则早早躺上床等着。

    江砚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身水汽,直接躺下,长臂一伸把江屿年捞进怀里,在他额头和脸颊各亲了一口,然后……没了下文。

    “晚安。”江砚声音带着倦意,手臂收紧。

    江屿年:“……”

    今天怎么这么规矩?

    不正常。

    他悄悄往他怀里蹭了蹭,暗示点什么。身旁的人毫无反应,像是真困得不行。

    江屿年有点懵。出去玩一趟这么累?难道……做多了体力真的会变差?他没叫醒江砚,心里莫名有点空落落的。

    里面的东西白弄了……

    好浪费。

    江屿年抱着些许遗憾沉沉睡去后,江砚悄然睁眼。动作极轻地起身,拿起手机出了门。

    夜色深沉,江砚照例戴着口罩,熟门熟路地避开监控,从一处极不显眼的暗门进入天上人间。走廊尽头是他惯用的包厢。

    推开门,里面灯光调得有些暗。江砚脚步顿住,瞳孔骤然一缩。

    沙发上坐着的,并非他约见的周述,也不是任何一位下属,而是……

    “怎么是你?”

    那人缓缓转了过来,灯光映出一张“慈眉善目”的脸,赫然是新闻里那位“病重移送海外”的祁董事长。

    祁南山。

    第56章 夜半疑云 江砚那小子命真好

    包厢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霓虹, 祁南山端坐在宽大的沙发,双手交叠搭在檀木拐杖顶端,那双手布满岁月刻痕, 却异常沉稳。他久久地注视着站在面前的年轻人, 试图透过那张脸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昏黄的壁灯是唯一光源, 两人对峙的身影投在深色的地毯,宛如两尊沉默的神像。

    “半夜不睡,是怕梦里有鬼?”江砚眼底惊诧一闪即逝, 唇角勾起抹嘲讽, 从容地在对面落座,半边脸隐在暗处。

    祁南山布满皱纹的眼皮抬了抬, 并未动怒,“我记得你小时候很怕我。”

    他的声音带着年长者特有的沙哑,又暗藏锋芒。那双浑浊的眼眸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

    江砚下颌绷紧,没接话,平静地回视这位一手创建庞大商业帝国的掌权者, 即便年过花甲,却丝毫看不出病入膏肓的疲态, 反而透着一股历经商海沉浮的锐气。

    祁南山等了片刻,不见回应, 忽然叹了口气, 那瞬间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垂暮老人,“我常常在想你和你叔叔, 谁更适合挑祁盛的担子。”

    江砚:“您真这么想,就不会亲自来了。”

    他语调平稳却字字如刀,戳破他的来意。祁家内部的纷争,他并非一无所知。那个所谓的“叔叔”, 怕是早已按捺不住,逼得这位久居幕后的老狐狸不得不亲自下场。没有哪个掌权者,会容忍自己的地位被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

    “你还是这么抗拒。”祁南山感慨道:“怪爷爷对你小时候忽视太多,你不亲近也正常。”

    老人的目光飘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陷入某种缅怀,“那时你倔得很,抗拒你父亲身边的所有人,总是一个人躲在地下室要找妈妈……可你知道,她死了。”

    “她”字出口的瞬间,江砚搁在扶手上的手指猛地蜷缩一下,指甲几乎要嵌进真皮。他掀起眼皮,眉心拧起,冷眼旁观这出拙劣的表演。

    祁南山将他的漠视看在眼里,没像从前那样厉声呵斥,反而放缓了语气,“你不要怨爷爷。”

    这话让江砚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扯了抹嘴角。不论是良心有愧还是鳄鱼的眼泪,都够他恶心的。

    祁南山似没看到他不屑,自顾自道:“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遇上不负责任的父母。”

    这句话彻底触及江砚的逆鳞,眼底阴鸷暴戾喷薄而出,“你有什么资格提她?如果不是他,她怎会死?!”

    祁南山沉默片刻,才缓缓道:“别忘了,他是你的父亲。”

    “父亲?”江砚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蔑的冷嗤,仿佛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

    他强压恨意,重新靠回沙发切入现实,“说吧,你来这的目的,听说您那位‘好儿子’,最近逼宫逼得很紧?”

    “他不是我儿子,”祁南山眉头深深蹙起,透着些许失败,“终究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抬起眼,目光沉沉地落在江砚脸上,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带着一种英雄迟暮的苍凉:

    “孩子……我老了。”

    *

    深夜。

    睡梦中,江屿年无意识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向身侧摸索,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卧室里一片昏暗,只剩窗帘缝隙透进一点惨淡的月光。身侧的位置空荡荡的,温度散尽,显然走了不止一会。

    嗯?又去哪了?

    身边的人不翼而飞,江屿年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他拨通江砚的号码。等待的时候格外漫长,电话响了很久,久到他以为没人接时,通了。

    “喂?”江砚声音传来,听不见一点杂音。

    “你去哪了?”江屿年声音带着没睡醒的软糯与紧张。

    电话那头停顿几秒,才传来平静无波的声音,他说周述喝多了,可能吵架了,他去看看。

    江屿年揉揉眼睛,嘀咕一句怎么又吵架了。他心里稍微松了松,软着声叮嘱:“那你早点回来,路上小心。”

    江砚应了一声,听起来有些心不在焉,随即电话被利落挂断。

    “嘟……”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江屿年握着手机愣了几秒。

    没有江砚在身边,床都变大了不少,他下意识地挪到江砚睡过的地方,将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渐渐地,困意重新袭来……

    清晨,江屿年被微光唤醒,伸手捞人再次落空。他里猛地一沉,几乎是弹坐起来。

    江砚整晚都没回吗?

    失落不安萦绕在心头,直到看到餐桌上摆放整齐的牛奶温、煎蛋和奶黄包,那颗悬着的心才缓缓落回原处。

    手机里停着一条未读信息:

    【阿砚:早餐在桌上,记得吃。我先去学校了,这几天兼职有点忙,会很晚回,不用等我,乖。】

    江屿年看着这条近乎公式化的消息,心里微微不舒服,倒也没打扰他,乖乖坐餐桌前吃起了早餐。

    去教学楼的路上,寒风卷着枯叶,簌簌地响。江屿年裹紧了围巾,听见前面几个同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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