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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30-40(第4/17页)
“你能要点脸吗?”
河清忍无可忍地踩了他一脚,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述疼得跳脚,气急败坏地喊:“不是你说人多,我才想着找个时间跟你好好谈吗?你想哪去了?用得着踩这么重?嘶……”
早知道先把人按在树上强吻,亲软了再抗回酒店,等上床了哪还有力气折腾。
路人被这边的动静吓了一跳,差点一个趔趄踩井盖上。
“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是个傻的。”
“你他的说谁傻?”周述没好气地指过去。
同伴赶紧拉着那人快步离开:“快走快走,还是个超雄。”
周述:“……”
艹!
晚上,江屿年又又失眠了。一闭上眼,就是江砚靠近的脸,还有那句未完的话。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乱糟糟的,扰得不行。
他仰躺在床上开始数羊,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忽然,窗外传来细微响动,接着卧室门被轻轻敲响。江砚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温柔,“哥,睡了吗?”
江屿年眼睛闭得紧紧的,没出声,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下一刻,门竟从外边直接推开了。???
江屿年突然后悔没反锁门。
“哥。”江砚没开灯,手里端着杯蜂蜜水,脚步放得很轻。
“……”
他把杯子搁在床头,却没立刻离开。
周围没了动静,江屿年紧闭的眼球悄悄转动,是出去了么?
紧接着,床垫一侧忽然陷下去一块,惊得身子顿时紧绷起来。
他这是……
江砚俯下身,一点一点逼近,鹰似的眼中满含占有欲。
江屿年感觉头顶打下一道黑影,将自己完全笼罩,他无措地扣紧被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竟如此近。
他抿了抿唇,快要承受不住如此近距离的打量,正要睁眼之际,嘴唇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下。
江屿年睫毛颤了颤,懵了。
阿砚他……他在……唔!
第二次触碰来得更深,更猛烈。柔软的东西一下深过一下碾过他的唇瓣,带着试探的温柔,吮吸,舔舐、缠咬……
江屿年终于反应过来,江砚在吻他!
身上的人此刻极为大胆,似乎毫不在意被发现,只一味地吻他,垂落的发丝扫过他的眼睑,痒痒的。江屿年屏住呼吸,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唇上酥麻,神识连带着呼吸一块被夺走。
好在江砚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要把他憋死的意思。他微微抬头,舔去他唇上的水光,然后像没事人一样起身,轻手轻脚出了房门,还好心把门带上。
人一走,江屿年就像溺水得救般大口大口呼吸。
他坐起身,捂着不断起伏的胸口,眼睛睁得圆圆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还有些麻的嘴唇,又像被烫到般撒开。
都快要把他亲晕过去了,这总不能是梦游吧?
江屿年没法为刚才江砚出格的举动找借口,他把脸埋进被子,惊悸、慌乱和不安交织在一起,变得难以接受。
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江砚是真的喜欢他。
*
过去整整一晚,他都没消化这个事实,到了第二天,盯着两个黑眼圈去上课,整个人恹恹的,脑子乱成一团。期间江砚发来的消息,他不知道怎么回,盯着手机屏幕发呆,最后索性当作没看见。
再这样下去不行,他约郝梦去图书馆,试图转移注意力。不料郝梦苦着脸,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又去图书馆?不是刚考完证吗?你让我歇歇吧。”
江屿年想了想,“不是还有六级吗?”
“六级考前一周刷刷题不就行了。”她看他同样一脸疲态,定是被学习磋磨的,“你看看你,学得都变大熊猫了。”
江屿年抚了抚眼皮,“没睡好而已。”
“你的眼里除了学习就没别的追求了?”郝梦恨铁不成钢道。
追求么?
他习惯了为学业和生活奔波,常常忽略自己的感受,但也不是没有开心的时候。
比如和江砚一起窝在沙发看电影,或者被江砚从房间抓出来,枕在他腿上看书,偶尔被拉着解决需求时释放的快.感……
等等,怎么又想到他了。
江屿年咬着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那还能干什么?”
“逛街、看电影、吹海风,哪样不比学习有意思?”
可这些对他而言,有伴才有意思。江屿年朋友不多,也不擅长社交,班里有聚会,也都是同学跟他打趣,自己安静坐在一旁,说不了几句。
“这有什么,多走动朋友不就多起来了吗?再说,就凭你这张脸,还怕没人愿意跟你出去?”郝梦想到这,突然兴奋起来,掏出手机,“记得我上次说的那个学妹吗?”
有点印象,之前郝梦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
“小姑娘可温柔了,一直想认识你来着。”她点开一个卡通小猫头像的微信名片,冲他眨眨眼:“怎么样?给个机会呗。”
江屿年看着那个可爱的头像,心里莫名有些抗拒,说不出为什么。或许郝梦说的是对的,他的生活太枯燥了,总不能围着一个男人转。
这是不健康的。
第33章 私会被抓包 某人独自观影,某人美女相……
自从那个深夜的偷吻后, 好像一切都变了。在家从不警惕的江屿年,开始早早睡下,并反锁房门, 试图用这种方式拉开距离。
他迟钝、懦弱、不敢挑明, 害怕一旦戳破, 按部就班的人生会彻底脱轨,更害怕和江砚连兄弟都做不成。只能笨拙地暗示,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最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他们还能以前一样。
起初早出晚归的江砚并没察觉异常, 等他再次端着蜂蜜水造访一扇怎么也推不开的门时,已是两周后。
但显然, 一墙之隔的江屿年后知后觉意识到,要防备这匹觊觎自己的饿狼,已经太晚了。
周六,江屿年刚结束一节家教课,匆匆赶往下一个学生家。眼看要乘坐的公交车进站, 手机突然响了。他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边掏公交卡边应声:
“喂?”
“哥, 是我。”
江砚。
江屿年摸卡的动作一顿,默默排到队伍末端, “有事吗?”
“同学给了我两张电影票, 有空吗?”
对方语气如常,报了个最近很火的片名, 他在网上刷到过,是当红顶流主演的爱情文艺片。
两个男人去看爱情片?这是在变相约会?
若在那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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