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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30-40(第12/17页)
过去。
“开心就好。”路元白看着他,莞尔一笑,“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开心。”
江屿年微微仰头,好像是确实如此,每次见到学长自己心情都很不错,他说出的话总是让人如沐春风。
回程的路,风似乎没那么刺骨了。吸取教训,这次江屿年直接抱着路元白的腰,侧头枕在他宽阔的肩背上,风声依旧呼啸,心却比来时更静。
“到了。”
机车稳稳停在楼道口,江屿年下车时,腿因为久坐有点发麻,踉跄了一下。路元白伸扶住他的胳膊让他靠着自己,等站稳才松开。
江屿年把头盔还给他,已经很晚了,要是再留人喝茶也不太方便,也不知道江砚睡没睡,把人吵醒了该不乐意了。
等等,怎么把江砚忘了?
他明明答应过自己会参加颁奖典礼的,还说给他带亲手做的草莓布丁,一整晚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又不知道跟“谁”“鬼混”去了。
“进去吧,外面冷。”貌似是看出他的疑虑,路元白接过头盔,帮他拨弄被风吹乱的头发,体贴道:“我还得赶回去,有门禁。”
江屿年点点头,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路元白还靠在机车上,没动,似乎在等他安全进门。
“学长,”江屿年又叫了一声,说着和上回同样的话,“路上小心。”
路元白朝他挥了下手。
*
被黑暗笼罩的客厅,死寂一片。江砚站在窗边,窗帘只拉开一道狭长的缝隙。
路灯下,他哥抱着野男人的腰从机车上下来,男人看不清脸,只见他伸手抚弄他的头发,嘘寒问暖。江屿年背对着这边,乖乖任他动作,时不时点头,走出几步又依依不舍地回头,说再见。
月光漏进来,打在江砚的脸上,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几分钟后,窗外的机车扬长而去,大门随之被悄声推开,江屿年侧身挤进来,怕吵醒某人,步子放得很轻。客厅里一片漆黑,他摸索着往里走,经过客厅中央的茶几,余光猛地瞥见对面窗边立着的一道黑影。
江屿年心口一跳,险些叫出声。
“阿……阿砚?”
“是你吗?”
黑影动了动,缓慢地从窗边那片更深的暗影里踱出来。月光透过那道缝隙,吝啬地洒进来一点,恰好打在江砚俊俏的脸,比平时还要冷上三分。他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眸光浅淡,无声中带着刺骨的寒凉。
江屿年来不及琢磨他为什么总爱大半夜摸黑守在这儿,就被对方沉不见底的眼神看得发怵。
“去哪了?”
江砚出声打破了死寂,嗓音又低又沉。
他缓步靠近,脚步声几乎轻不可闻,语气也是慢的,像闲聊,可那字眼钻进耳朵里,却带着一种黏腻的冷感,令人后背发凉——
作者有话说:周末是出去玩了嘛,感觉今天好凉。
作者也出去玩了,还没写完……(心虚)
第38章 失控 “哥,你真的很不乖。” ……
他还在靠近, 目光紧锁,像在审视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
今晚……本该和他哥分享喜悦的人,是自己。可他真小看了这个自诩直男的哥哥, 一边跟女生搂搂抱抱, 转头又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另一个男人上演难舍难分。那野男人搭在他肩上的手, 那副熟稔的姿态,像一根根毒刺扎进江砚的神经,吞噬他的理智。
醋意混着被欺骗的怒火交织在体.内, 烧得他几乎要亲手撕开他哥那张无辜的假面, 看看底下究竟藏着怎样的放荡。
什么喜欢女生,什么接受不了同性, 通通都是借口!江砚只觉得巨大的讽刺和悲凉当头浇下。谁都可以分走他的感情,唯独自己不行。
凭什么?
他这辈子从没对谁有过这样的耐心,从来没有。现在看来真是可笑。周述说得对,还不如用强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江屿年被他周身散发的戾气吓住了, 不自觉后退,小腿撞到木柜, 踉跄着扶稳。心里难以抑制地泛酸,明明是江砚爽约在先, 放他鸽子, 自己都没说什么,怎么他反倒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好没道理。
可那眼神实在骇人, 压得他喘不过气,别说生气,连句较真的话都软绵绵地卡在喉咙里,化作一滩水悄悄咽回去。今晚的江砚有些不正常, 让他隐隐不安,只想快点离开这片窒息的黑暗。
“没去哪……随便走了走。”江屿年发出的声很虚,丢下一句就想绕开江砚回房间。
这个躲避的举动引起对方极度的不满。
江屿年只觉得眼前一花,胳膊被一股大力攥住。天旋地转间,后脑勺猛地一仰,预想中撞上硬邦邦的墙壁不知何时变成了宽大的掌心。江砚将困在墙壁和滚烫的胸膛之间,阴影黑压压打下,将他完全笼罩。他低着头,略略垂眼,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为什么要躲?”
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压抑到极致的疯狂,“就这么不想跟我待一块?”
“那你要谁?”
陶静萱?还是那个假惺惺问他冷不冷的男人?
要是他敢说出那个名字,江砚毫不怀疑自己会当场失控,强行把他变成自己的人。
距离太近了,近到江屿年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感受到他身体里那股蓄势待发的力量。眼睫禁不住发颤,他不知道江砚突然发什么疯,这样的他格外瘆人。他伸手抵住对方的肩,试图拉开一点小小的距离,“没、没躲,我只是有点困,你先放开……好不好?”
都这种时候了,还对他百般抗拒。
“哥,你真的很不乖。”
他那么渴望他,每晚想他想得发烫,江屿年却只想把他推开,真是太不听话了。
脑中仅剩的理智被熊熊妒火吞噬,对着那双写满抗拒的眼睛,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最后一根克制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眼见江砚俯身靠近,江屿年瞳孔微缩,那种毫不掩饰的掠夺意图让他汗毛倒竖。不知哪来的力气,在对方即将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前,他猛地推开了他。
“阿砚……你、你冷静一点!”
黑暗里,江砚被这猝不及防的全力一推,毫无防备地倒退,险些磕到墙上。他站定,眉间染上一丝茫然,似乎根本没料到他哥会对他动手。那双刚刚还燃烧着疯狂欲念的眼睛里,瞬间只剩下错愕。
“你推我?”
“不,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这太不对劲了,江屿年本能地自保,抓住这短暂的间隙转身就跑。江砚愣神的功夫,只听“砰”的一声,门板在眼前重重阖上。
世界被骤然隔开,连同那片窒息的黑暗和那个失控的弟弟。
江砚站在原地,如同一尊冰封的神像。短暂的沉寂过后,他伸出手,宽大的手掌锤在冰凉的门板上,不重,但青筋却根根暴起,试图推一扇永远推不开的门。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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