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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24-30(第8/15页)
说完,江砚面色一冷,抽手就要走。
“诶……”江屿年心一横,下意识追上去,明明好没道理,却还是顺着毛哄:“好啦好啦!我答应!我答应你还不行嘛?”
算了,反正他在酒量上没一点天分,再多练习也是徒劳,以后能推就推吧……实在推不掉……那就不让江砚知道。
江砚硬邦邦道:“真的?”
“当、当然是真的。”江屿年低头摸了摸鼻头。
得到肯定答复的瞬间,江砚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他转过身,长臂一揽,把人牢牢圈进怀里,深吸口气,带着点后怕:“哥不知道,打不通电话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江屿年浑身一震。原来在他未曾察觉的深夜里,有那么一个人为他牵肠挂肚。从未有过的,被人如此强烈需要着的滋味,像潮水般漫过心口,带来一阵酸涩的悸动。
他慢慢抬起手,轻轻环住他,唇间涩然:“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江砚收紧了手臂,在他颈窝眷恋地蹭了蹭,碎发扫过皮肤生起酥酥麻麻的痒。
月光漫进来,将交叠的身影揉碎在无声的寂静中,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过了许久,江屿年微微动了动,反手打开了灯。瞥见他头上翘起的碎发想要抚平,指尖刚碰到发梢,一丝冰凉的触感传来,还带着点若有似无的冷香?
这味道……好熟悉。心头掠过一丝疑惑,他刚刚才从那个地方回来……
他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江砚,“你刚出去过吗?”
环在身上的手些微滞了滞。江砚掀起眼皮,埋在他颈窝的脸却没有抬起,“嗯。”
“这么晚了去哪了?”
沉默在无声中拉长,久到江屿年几乎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对方才轻轻吐出两个字。
“打工。”
江屿年惊讶地推开一点距离,难怪最近他总是神出鬼没,原来是……
“怎么这么突然?找的什么工作啊?”
顺着他发间那丝冷香,联想到他这几天的非常,有时比他回得还晚,江屿年一颗心不禁提了起来。
不会是……小松“那种”工作吧?
江屿年蹙起秀气的眉头,凑近了在他身上仔细嗅了嗅。还好,除了香味,没有酒腥,暂时松了口气。
这种香虽然闻着特别,倒也不算不常见。
江砚面色恢复平静,淡淡道:“同学家的酒店开业,缺人手。”
“酒店?”
所以这段时间都跟同学在一块,听起来家境很好。
江屿年不由想到那天在教学楼,江砚说的那番话,觉得自己是麻烦。不自觉攥紧了衣角:“你是我捡回来的,养你是应该的,我从没觉得你是麻烦,而且你才刚上学,对很多事都不了解……”
“我知道。”江砚打断,眼神滚烫,“可哥总不能……养我一辈子吧?”
“那也不用这么着急。”
江砚却摇头,带着某种刻板的执拗:“要养,也是我来养。”
“可是你的伤……”才恢复多久?
“早就没事了。”江砚扫过他青黑的眼底,声音放缓:“看哥这么累,我心疼。”
这句话像把钝刀,轻轻剐开了江屿年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自从父母去世后,很久没人问过他累不累了。
他说他心疼。
“哥,对不起。”江砚手臂收拢,把人重新圈住,声音闷在他肩头,带着点黏糊地鼻音,“这些天我好想你……”
江屿年心软得一塌糊涂,对方一低头什么都缴械投降了。
“我……我也有问题,你不喜欢我还瞒着你……”
“没关系,”江砚视线掠过他身后的门板,眼底冷光一闪而过,出口的话却体贴得过分:“哥穿什么,做什么,都是哥的自由。”
“哥喜欢就好。”
这份“大度”让江屿年彻底缴械投降,连日来的不安化作依赖,他像只寻求庇护的猫,更深地埋进江砚怀里:“阿砚,我们以后别吵架,别不说话了……好不好?”
江砚不说话的样子,平静得可怕。让他感到陌生。
对方半截下巴压在他单薄的肩,几秒后,才轻轻“嗯”了声,湿热的气息融进夜色。
“好。”
寂静里,那双墨色的瞳孔藏着暗光。江砚微微抬起头,“好久没跟哥说话了……今晚……
他停顿了下,仿佛在斟酌用词,又像是在观察江屿年的反应。谨慎又大胆,像在做着某种服从性测试,“我能不能……挨着哥睡?”
江屿年抚了抚胸口,有些为难。可一触及他满含的眼,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
这些日子他难受,江砚又能好到哪去呢?
终究还是心软地松了口,“好吧……就,就一晚。”——
作者有话说:某砚:硬的不是就来软的,骗到就是赚到。
作者摸摸宝宝的小脑袋瓜:傻孩子,他是骗你的。
(预收求收:《被觊觎的卑微美人》小美人被天骄们疯狂觊觎的香香饭~会努力存稿的[求你了])
第27章 偷袭 轻轻哼唧,乖得要命。
天上人间, 昏黄的光线透露着暧昧的气息。
员工室的门半敞着,周述斜倚着门框划手机,屏幕里的光映着他略显不耐的眉眼。
路过的服务生刹住脚, 看清人后赶紧躬身, 恭恭敬敬叫了声“少爷”。
他眼皮都没抬, 食指在屏幕懒洋洋地点了点,算回应。
那服务生微微欠身,贴着墙飞快溜进了员工室。
后头几个原本在窃窃私语的服务生立刻噤声, 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压着嗓子道:
“真是少爷?”
“他怎么跑这儿来了?”
“等人吧?瞧这架势……”
“哪个骚货这么有本事?让能少爷亲自屈尊来等?”
“还能有谁……”其中一个朝走廊对面努努嘴,“哝, 来了。”
走廊那头,小松正扭着小腰晃过来,美滋滋地欣赏新得的手表,冷不丁撞上少爷的肩头,轻呼一声, 黏腻的嗓音叫得人魂都飘了。
“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嫉妒啊?人家这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去的。”
“我嫉妒他?呵呵……”
“算了算了, 赶紧走。”
“我操……”小松被撞得腕骨生疼,呲牙咧嘴地捂着手。仔细检查了番确认表没擦坏后, 火气“噌”地冒上来, 正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一抬头,对上一张阎王脸, 顿时歇菜。
“是、是少爷啊,没撞疼您吧?都怪我走路不长眼!”小松变如脸,腰杆瞬间软下去,谄媚地堆起笑。边说边伸手去拍周述肩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小心翼翼地擦拭那昂贵的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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