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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24-30(第3/15页)
会长马屁不说,凭什么郝梦也对他那么好?
自己追郝梦两个月了,愣是不给他一个好脸。章皓纳闷了,他到底哪点比这个小白脸差?
一定是这小白脸在她面前抹黑他,否则就凭系主任是他姑妈,她凭什么看不上他?
江屿年真没空陪他闹了,伸手去拽自己的书包带……
“放开他!”
不远处,郝梦的声音插.进来。她抱着保温杯快步走上前,看见章皓,面色不虞:“你干嘛呢?”
“没干嘛啊,我跟他说话呢。”章皓一见郝梦,气势立刻矮了半截。
“说就说,别拉拉扯扯的,还以为你要搞基呢。”郝梦用保温杯将两人隔开,“别把我家屿年带坏了。”
屿年?
叫得这么亲密?!
章皓很是吃味,“你都没这么叫过我。”
“叫你皓子你又不乐意听,怪我咯?”郝梦吐吐舌头,都是各班班干的缘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人熟得很。只不过郝梦把他当朋友,章皓却想得寸进尺,总想发生点什么。纠缠得多了,郝梦觉得烦,一直躲着,没想到追到这来了。
“那能一样吗?耗子多难听。”章皓幽怨地看着她,又不敢发火。
郝梦:“那还是叫全名吧,起码比这个好听多了。”
“不行!凭什么叫他那么亲热?你跟他什么关系啊?一个女孩子家,害不害臊!”
这爹味听得郝梦鸡皮疙瘩直起,味咋这么冲,“您哪位啊?我害不害臊关你什么事?”
“你怎么还搞区别对待?”
“是又怎样?”郝梦挑眉,马尾辫随着动作晃了晃,“人家不仅专业第一,还低调,不像某些人四处乱窜,跟耗子似的那都有他。”
这话像根刺直戳心窝子。章皓,指着江屿年,手指都在抖,“他哪点比我好?不就是个……”
“听,打住。”郝梦比了个stop的手势,拉着江屿年转身就走,发梢扫到章皓手背,“让开,你不学我们还要学呢。”
身后传来一阵不锈钢响,气急败坏到拍打栏杆,江屿年缩了缩脖子,被郝梦拽着踉跄往前走。
嫉妒使人发狂。
“原来他喜欢你啊。”
走远了,江屿年才小声问,带着点后知后觉的恍然。难怪章皓总是处处针对他,他还以为对方只是把他当成学习的竞争对手,然而不然,情敌这个身份更有说服力。
郝梦撇撇嘴:“谁知道他发什么疯,烦死了,不是我的菜。”
这段小插曲并没在江屿年心里留下影响,回到自习室,他又埋头扎进了书堆,认认真真复习起来。直到窗外天色擦黑,肚子咕咕叫才停笔,揉揉发酸的手腕。
郝梦戳了戳他胳膊,“饿了吧?走,食堂去,吃完再回吧。”
肚子确实饿得不行,江屿年想了想,给江砚发了条信息,问要不要一起吃饭,家里的菜好像吃完了。
对方罕见地没有秒回,屏幕自动锁屏,映着他自己的脸,被黑色吞没。
过了好一会儿,他和郝梦都走到三食堂排上队了,才收到他的回复。
短短几个字:【跟同学在一块】
平时因为离得远,江屿年很少主动找他,江砚却不嫌麻烦,偶尔会跑来跟自己吃食堂。换做平时,江屿年给他发信息,江砚都是秒回,哪怕在上课,也会偷偷回个“哥等我”,带个小狗摇尾巴的表情。
今天这语气,不生,也不熟……
江屿年闷闷地打字:
【年年有余:那等下一起回家?我在校门口等你。】
【阿砚:你先回,晚上有事。】
江屿年盯着那行字,慢吞吞地敲了个【好吧】。
消息发出去,像小石子沉进湖底,没一点声响。
“发什么呆?到你了。”郝梦推了推他肩膀。
回消息的间隙,不知不觉已经排到食堂窗口,打菜阿姨不耐烦地举着大勺,不锈钢反着光。
“哦好。”江屿年连忙收好手机,歉意地点点头,随后挑了份肉末茄子。酱汁淋在米饭上,像滩化掉的冰淇淋。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郝梦跟他说话,他嗯嗯啊啊地应,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茄子,戳得餐盘叮当响。
郝梦看他情绪低落,以为他还在想章皓那茬,敲了敲盘,说:“别理章皓,那家伙就是嫉妒你,纯纯有病。”
江屿年低着头:“嗯,知道……我没事。”
他这样子可不像没事。郝梦眼球转了转,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近,带着点怂恿:
“哎,反正晚上也没事,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什么地方?”江屿年没什么兴致,还想回家多看两页纸呢。
郝梦眼睛炯炯有神,“周少给的那张会员卡,还记得不?”
江屿年都忘了这回事,这会反应过来她指的是繁英街那家高档会所,“你是说……?”
郝梦眨眨眼,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算了吧,那种地方……”
“怕什么呀!”郝梦拽他胳膊,“就进去坐坐,喝杯果汁也行!大少爷亲手给的卡不用白不用。你看你,整天看书人都傻了,放松一下嘛!走走走!”她拖着犹豫不决的江屿年就走。
江屿年拗不过她,加上心里乱乱的,稀里糊涂就被拉出了校门。
*
天上人间。
会所门口的霓虹灯晃得人眼晕。江屿年杵在门口,看着低调奢华的旋转门,觉得自己像个误入上流社会的土包子。玻璃上映着他的身影,普普通通的卫衣牛仔裤,挎着磨了边的旧书包,跟进出那些光鲜亮丽的人影一比,寒酸得扎眼。
江屿年心里直打退堂鼓。
“都到这儿了,别磨蹭!”郝梦不等他犹豫,薅着他就往里走。
江屿年踉跄着被拽进门,书包肩带滑到肘弯,不声不响地擦过雕花的门框。
厚重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冷风,里面的光线昏暗又迷离,空气里浮着浓烈的酒气和香味,熏得他脑袋发胀。他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身后传来冰块落入摇酒器的声响,混着调酒师懒洋洋的哼唱。
突然,一个黑色的侧影从旁边走廊闪过,若隐若现的灯光下,勾勒出那人肩背笔挺,后颈碎发随着步伐轻颤。
江屿年眨了眨眼,那背影带着某种熟悉的压迫感。明知道不可能是江砚,脚步还是不自觉慢下来。
脚下的地毯有些软,他深一脚浅一脚,视线追着那道黑影,直到对方消失在走廊尽头,一扇有服务生守着的包厢门。
“发什么呆?”郝梦拉他,稀疏的光斑打在她发顶,“走啦,先找个位子。”
“哦,好。”江屿年晃晃脑袋,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相像的背影多了去了。
刚在卡座坐下,旁边过道走来个端托盘的服务生。灯光扫过他的脸,三人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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