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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失控热恋[娱乐圈]》 60-65(第16/18页)
“…只是有点烦。”
她嘟囔,“那要不…你出去待一会儿?”
“不用。”他把她拉起来,捧住她脸,让两个人都隐藏在监视器后,低声问:“要拍几次?”
“一次…”她向他保证,“为了你,尽量一次。”
许邵廷点点头,带着某种情绪地吻住她唇,半晌才肯放开,“去吧,”
继而说了句跟上次一模一样的话,
“我在这。”
他要她出戏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自己。
恰好余见山在那边用喇叭喊开拍,她细声细语地‘嗯’一声,“等我。”
场记、摄影、收音都准备好了,闻葭像刚才那样,往杨牧远身上坐。
场记板立刻被打下。
沙发上,光线被刻意调暗,杨牧远缓缓地亲着闻葭白皙修长的脖颈,是蜻蜓点水的那种,一路向下,到了她胸脯前,她穿着件吊带跟针织开衫,光景虽不至于一览无余,却有点半遮半掩,呼之欲出的情致。
感官在细腻的触感下渐渐苏醒,又在下行的路径中被无限放大。她被吻得向后仰,半眯着眼,神情恍惚没有重点。
所以也没人知道,她在某一秒抽离出冯映雪的身体,望向了片场外的男人。
许邵廷很明显在压着绵长的呼吸,刻意放缓胸膛起伏的节奏。
只是动作太亲密暧昧了,就算是做戏,他也难否认,在某一秒,自己情绪失了控。
他站起身,往片场外走去。
刻意背对着拍摄区,所以他只能听见余见山传来的一声声指令:
“再往下一点,再深一点。”
许邵廷手中的打火机砂轮响了一下。
“唇贴得紧一点。”
打火机砂轮响了第二下。
“吻她唇。”
火焰腾起,烟头瞬间亮起猩红。
他蹙紧眉,不愿去想两个人演到哪了,他又亲到她哪了。
在风中深深地吸了几口烟,又重重地吁出。等了好久,烟蒂少了半截,他才听见里面传来‘咔’的一声,随即响起熟悉轻盈的脚步声。
他一顿,继而猛地转过身。
看见秋日的阳光下,她静静地站着,手交叠在身前,细眉微蹙,眼神相当恍惚迷离,似乎在用力分清眼前的男人是谁。
上一次也是这副状态,他知道,她还没出戏,还沉浸在跟别的男人的旖旎之中。
他心一沉,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她跟前,叫了声她名字,“闻葭。”
叫了一遍还不够,又叫了第二遍,“闻葭。”继而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唇,带着私心地要把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气息给扫荡掉。
太有占有性,侵略性,让她差点站不稳。
片场里谁也没敢先做声,只看见男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捧着她脑袋亲吻,吻是从他心底深处的压抑而出的,所以很深。
直到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才放开她,望进她眼底,“看着我,闻葭。”
她看清他,眼神变化得很明显,方才的迷离恍惚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澈。
只有他的清澈。
“叫我名字。”他命令,但很温柔。
但闻葭并不是根据他的命令,而是根据自己的心叫的,“许邵廷…”
她脸在他胸膛间,叫得瓮声瓮气。
直至听见这三个字,他才满意,把她搂进怀里。
“不是说会在那边吗?”
她也怕自己不能第一时间看见他。
“对不起,”他在为自己的自私道歉,“下次一定在。”
“没有下次了,吻戏已经全部拍完了,”闻葭乖乖地说,“亲密戏也是。”
许邵廷这才满意地笑一笑。
他私心很足,不允许她眼里跟心里有其他男人的存在-
他是留下来看她拍吻戏的,吻戏拍完,便即刻返程。
两个小时航程,回到馥山大道时,不过下午时分,他一踏进客厅,便看到许博征高大的身影。
后者一身深色西服,发型纹丝不乱,背着手朝他走来,表情冷厉万分。
父子俩面对面站了片刻,这次许博征并没有撒火,而是冷静地看着自己长子,径直问:“从哪里回来?”
“云港。”
“出差?”
“……”
见他不回答,他命令,“跟我走。”
“公司还有客户要见。”
“今天先推掉,”许博征不由分说,字字句句,
“我带你去见个人。”
“去见谁?”
许博征已经转身,迈动了脚步,许邵廷却没跟上,只是反问。
“一个女孩子。”
许邵廷不明所以地笑了一声,“什么意思?相亲?”
他终于动了身,却是往反方向走去,“我有女朋友,不见。”
许博征望着他的背影,破天荒没有动怒,语气出奇平静:
“相信我,你一定会想见的。”
许博征今天很不对劲,刻意不跟他针尖对麦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语重心长的教诲。
这种反常的克制让许邵廷心头一沉。
他宁愿跟他明枪暗箭地互呛。
许邵廷缓缓转身,跟上他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坐进劳斯莱斯后座。
许博征整理着西装衣角,不紧不慢地开口:“三番五次跑去云港见她?”
许邵廷漫不经心:“没有三番五次。”
许博征沉默几秒,心平气和终于维持不住,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还后悔去得不够勤?”
“实话实说。”
许博征正要发作,被许邵廷从容截断:“别生气,爸爸,对身体不好。”
劳斯莱斯安静了几秒钟。
许博征果然压下了火气,一副做派地环起胸,吁了口气出来,“我说过,给你半年时间恋爱,半年后立马分掉,现在都已经半年多了,你准备怎么办?”
许邵廷没有犹疑,“我做不到。”
“一句话的事。”
“心里做不到。”
许博征面色愈发冷肃,“就这么喜欢她?”
许邵廷缄默着没做声,算是默认。
“跟我说说你喜欢她的理由。”
这话如果是闻葭本人来问,许邵廷会认真地回答她,或许是她的明媚,她的坚韧,她的通透,她的性格讨喜。但如若是旁人问,他只有简短的回答:
“很难讲,”许邵廷不自觉地浅笑,“她只在我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女孩。”
许博征似有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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