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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失控热恋[娱乐圈]》 40-45(第16/18页)
客厅正中央,缀满彩球与星星的圣诞树静立,柔和的灯串在松枝间闪烁,将金银丝带映得晶莹温暖。
树下堆着礼物,空气里弥漫着松木的香调,宁静而充满期盼。
在客厅小坐闲聊了会儿,恰逢佣人将晚餐备好,Daniel将人引入餐厅。
核桃派跟各种奶酪黄油的香气扑面而来。
落了座,Daniel先亲自给闻葭倒了点红酒。
边倒,边打趣,语气间全是豪放的调侃,“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真能看见Evan美丽的女朋友。”
闻葭笑着,捏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为什么这么说?”
“作为他的好兄弟,我时常认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闻葭差点呛一口酒,凑近许邵廷耳边,“许董,都是男人,怎么你在Daniel口中,跟在周敬承口中,是完全两个人?”
许邵廷闻着她的酒香果香,拿高脚杯碰了碰她的,“现在你知道该相信谁的了么?”
对面Daniel看着眼前亲密的一男一女,向许邵廷挑挑眉,“Evan,你不要告诉我那天你拒绝我吃饭,是因为她。”
闻葭比许邵廷先抢答了,“哪天?”
许邵廷清了清嗓子,“你活动那天。”
“许董,怎么重色轻友?”
闻葭以为Daniel听不懂,说得毫不避讳。
没想到却被Daniel精准捕捉到,“重、色、轻、友?”他用蹩脚的中文发音学了一遍。
闻葭惊喜又好笑地瞥他,“你会说中文吗?”
“一…一点点。”Daniel捏起大拇指跟食指,挤眉弄眼,带着怪异的语调回答:“这个词语是Evan教我的。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闻葭圈起嘴唇,故意拖长音地‘哦’一声,瞥一眼身旁男人,又意味深长地问Daniel:“那你告诉我,他是重色轻友的那种人吗?”
Daniel给四个人都倒好酒,坐回位置上,摸着下巴思考良久,才实事求是地说:
“Evan绝对不是。”
继而又大笑一声,“但我必须向你坦白,大学时期,他是我们整个俱乐部最受女生欢迎的。”
许邵廷喝红酒的动作顿了顿,眼眸微抬。
餐厅瞬间安静了。
桌上,四目相对。
桌下,Daniel感受到两道脚尖的警告。
一道来自身旁的妻子,一道来自对面的男人。
只有闻葭淡定地挑了挑眉,“俱乐部?”
英国千百年的贵族阶级由社会延伸到校园,在那些顶尖的学府中,总有一个供世家子弟娱乐跟社交的圈子,剑桥大学也不例外,这些社团跟俱乐部一度被外人贴上传统、特权和排他性的标签,却也是最让一众平民子弟趋之若鹜的顶级人脉。
有人生来就拥有一张入场券,也有的人只能等着被筛选。但是只有真正想加入的人才知道,能被筛选也是一种殊荣。
在那些联谊的宴会中,不论许邵廷是被动邀请,还是主动出席,他身边从不缺女伴。纤瘦的、丰满的,知性的、活泼的,金发女郎、黑发淑女。
端庄的晚会过后是荒诞的男女之事,性格奔放,身材热辣的女孩想坐进他怀里,他都无动于衷。
似乎只是跟她们跳一支舞就已经耗光他所有兴趣。
Daniel尴尬地抚了把脸,感受妻子跟好友的逼迫,又道:“不过我可以向你发誓,Evan是我们所有人当中最…”
他极力思考着,生涩地挤出几个字,“坐、乱、不、怀的。”
闻葭大方莞尔,一字一顿地纠正他,“坐怀不乱。”
Daniel大声地哈哈笑,“现在,我学会了。”
闻葭借着喝酒的功夫转头跟许邵廷说悄悄话,“许董,我可以相信他说的么?”
圈着她腰的那只手缓缓收紧,“你必须相信。”
这一顿饭,四个人吃得很愉悦,Daniel在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迎来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许是欣喜,话语像关不拢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往外流,每一句都被闻葭接住。两个人有种伯牙遇子期的相见恨晚。
只不过,这话题始终围绕着许邵廷转。
闻葭一会儿迂回着,打听大学时期有多少个女孩喜欢他,一会儿又旁敲侧击,问他对那些女生是什么反应。
Daniel六亲不认地全盘托出。偶尔爱添油加醋,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又会感受到小腿迎来两道不轻的力度,一顿饭下来,小腿恐怕凭空多了两块淤青。
吃饭完,Daniel站起身,对着闻葭神神秘秘地道:“我有个物品要交给你。”
他踱出餐厅,再进来时,手里多了一本东西,交到她手上。
闻葭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外国人如此语重心长,“我保存了很久,你回去再看。这是我从很多年前就决定要交给Evan未来的伴侣的,你知道吗,在今天之前,我差点以为我会保管它一辈子,好在今天送出去了。”
闻葭淡笑着接过,抚着这本东西的封面,是一层厚厚的牛皮壳,保存得相当用心,数年下来,也不见一丝磨损。
她当真听了Daniel的话,乖乖地等回到了别墅才打开看。
洗过澡,她靠在床头,膝盖上放着这本相片集,一页一页翻过去。
照片都是以第三视角拍的,每一个画面,许邵廷都在构图的中心,但是只有寥寥可数的几张,他望向了镜头。
其中一张,是他坐在一张办公椅内,背后是桌子。两条长腿随意地岔着,姿态带着一丝松弛的随性。
多年前的他,面孔依旧俊朗帅气,短发也利落,架着副银丝边框眼睛,镜片后的眸光沉静,手里有一支钢笔,并非把玩,而是修长指尖稳稳托住,似有掌控力。
比起董事长跟继承人,这样的他,更像是一位年轻而敏锐的教授,或者讲师,手中的钢笔随时能变成教鞭的那一类。
隔着塑封膜,闻葭拇指指腹轻轻抚过男人的脸,是她从没见过的一面,与生俱来的深沉雅重,却多了份意气风发。
浴室的水声停了,许邵廷围着浴巾踏出,闻葭从相册中抬起眼眸,将眼前的人跟照片中的人重叠起来,她笑着摇头,“你变了很多。”
许邵廷掀开被角,躺进,将女人捞进自己怀里,亲了亲她发丝,“哪里变了?”
“总觉得你照片里还是有一点少年气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相貌没有大变化,”她抬眼观察他一阵,又观察几年前的他一阵,“可能是因为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很…很男人了,所以觉得变化很大。”
许邵廷觉得好笑,忍俊不禁,“很男人是什么形容?宝贝,照片里不像男人?”
“就是…”闻葭斟酌措辞,“很男人就是…就是…很成熟稳重。”
她又垂眼去看照片里的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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