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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失控热恋[娱乐圈]》 20-30(第18/22页)
闻葭将手放了下来,抚在额头上,“为什么?”
许邵廷哄她,“这个问题,我之后再回答你。”
“好吧,”闻葭没听到答案,自觉地把话题扯开,“过段时间我可能就得进组了…”
许邵廷反问,“所以呢?”
“…所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陪你出席的场合,要提前通知我。”她玩着指甲,一双眼睛凝神思索。
电话那头安静了数秒。
“那我去探班?”
闻葭迅速打断他,“可别。”
“理由?”
她语气极其不自在,“…你来了我容易分心。”
“分心的理由?”
“……”
怎么什么都要理由。
闻葭凝噎了片刻,“那我刚刚给你发消息,你分心了么?”
犹疑两秒。
“…分心了。”
何止是分心。
闻葭蓦地笑了,一双眼睛又弯又亮:
“我分心的理由,跟你分心的理由是一样的。”
“而且,你分心没人敢说你,我分心会影响剧组,所以你更不能来了。”
她以问作答,许邵廷彻底被她说服,第一次在言语上落下风,“听你的。”
依从她后又蓦然转折,“难道说,以后你进剧组我都不能见到你么?”
真是后悔把她介绍给余见山了。
“那不是。”
许邵廷听着她给的答案,略微满意,笑意只展露了一点点,又听见她说:
“不过我也很忙,你要跟我约会的话,得排档期。”
“要不要让林佑哲给你排班?”
“好啊,我很乐意。”
她这会儿倒是坦荡起来。
许邵廷无奈地摇摇头,故意道,“签合同的时候怎么不说?”
“你想反悔么。”
许邵廷挑眉,“我不舍得。”
“什么?不舍得违约金?”
“我舍不得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闻葭笑得大方极了,眼睫难掩瞳中光亮。心里却跟块烧红的铁一样烫。
她神情有种得逞的得意,“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罢了,而且我知道,不舍得钱,也不是你的作风。”
“那你是不是也要亲口说给我听?”
“说什么?”
“说你刚才说能证明的那三个字。”
闻葭垂下眼睑,没想到给他出题反而把自己难住了,她牙齿咬着下唇,脸颊两侧因为她的表情被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又开始一上一下地晃着两条纤细小腿,拖鞋随她动作被甩在地板上,好在是亚麻的材质,不至于发出太大声响,否则这阵动静就要破坏她的心猿意马了。
她松了嘴,两瓣唇因为被咬过而显得樱红又湿润,此刻房间里没其他声音,静得仿佛能让她听见自己的脉搏跟心跳。
在这一室的沉静之中,她缓缓开口:
“我想你。”
第30章
“再说一遍,我没听…”
闻葭听着许邵廷语气间分明带着笑意,她心里烫得慌,故意没等他将话说完,便迅速撂了电话,将手机远远地抛开了。
她将脸埋进枕头间,感受真丝被单带来的凉意,然而隔着皮肤,这凉意也无法消散一点她心头的温度。
蒙头冷静了数秒,再起身时,神色恍惚带笑,眼波微亮,耳垂正染着红。
拍了那么多部爱情片,说了那么多句暧昧台词,怎么偏偏在他面前光这三个字就能如此晃神。
她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翻身下床,走到客厅,把心猿意马搁置了,思绪转向工作。
“余见山怎么说?”
于凯晴从手机屏幕里抬起头,“他说这两天就可以去试镜。”-
闻葭是在次日去见的余见山。
上午十点,她被于凯晴从被窝里拖起来,下床洗漱完毕,穿了套偏休闲风的卫衣裤,因为是去试镜,索性什么化妆品也没用,随意地扎了个高马尾,素着一张脸便往余见山给的地址出发了。
试镜地点被安排在摄影棚内,抵达时,棚外已经排起了不长不短的一列队,多是来试镜二番、三番以及一些配角的演员。
闻葭穿过走廊,静谧的廊道发出细碎动静。有人跟她打招呼,也有人低声耳语。
“她来试镜一番,那基本没悬念了。”
“我也觉得是,好强的班底,一番咖位这么大,导演还是余见山,我要是能争取个配角就谢天谢地了。”队伍中间,小女生双手合十,样子很虔诚。
“我之前给她做过光替,本人一点架子也没有,超级随和,还给我们送了签名照,我本来准备送出去,最后一张也没舍得,全自己藏起来了。”
“死丫头命真好。”
……
闻葭没排队,而是被妥帖地安排进了休息室,须得等二番、三番以及配角试镜完,才能轮到她。她静下心在房内坐了近一个小时,才有人来引她进棚内。
余见山、副导演、制片人以及出品方团队均围在桌边坐着,她一一地打了招呼,走上前去递资料。
资料是被副导演接过的,一位留着一头垂顺黑短发的女士,长相极其大方明艳,扫视完个人资料后,她点头,很欣赏地向闻葭笑了笑。
角色信息跟试镜片段是昨天就发到了她邮箱的,她磨了一整个半天,过了十几遍,才觉得基本能够把控住角色。
余见山这次合作的是原创剧本团队,影视寒冬以来,市场下沉得厉害,丝毫没有回暖的迹象。整部剧本花了近五年时间打造,国内金牌女编剧苏见芸参与制作,凝聚了各路创作人才的心血。
闻葭在这部电影中饰演的角色是患有渐冻症的女画家,在生命最后一刻描绘与爱人的回忆,影片的名字正是取自此片段─《在冻结以前》。
这是整部影片最高/潮的部分,也是闻葭要试镜的戏份。
她按部就班地做完好自我介绍,之后按照流程演完了片段,前后没超过十分钟。演完后,整个摄影棚内鸦雀无声,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她演得太细腻了,提笔、作画、落笔,无力、绝望、僵硬,全部呈现在她的神情跟动作里,她一个字未说,仿佛是在演哑剧,只是这样静静地坐在画布前,手指是颤抖的,却抖得恰到好处,眼神悲怆至极,不会有人在她先前的作品中看到过如此惨怛的神情,并且还杂糅了一丝欣慰,是一种能够与爱人共享生命的最后一刻的宽慰。
伴随画笔掉落的还有一滴从眼角滑落的泪水。
她将情绪拿捏得恰到好处,仅仅只是试戏,也缓了半晌才从角色中抽离。
余见山不得不承认,闻葭是一位极具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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