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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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眼底阵阵发烫,她放下衬衫,“裤子你自己脱。”

    衬衫说是要两只手解扣子,脱袖子,裤子那么简单的程序,连皮带都没有,自己能完成。

    梁京濯举着左手,闻言顿了一下,应了声:“行。”

    在他的手伸向西裤门襟线的时候,谢清慈转身打算去帮他拿睡衣,就这么站在这看别人脱裤子,有点奇怪。

    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嘶,很是吃痛的样子。

    她心下一紧,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他抚在腰扣上的手,“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吗?”

    梁京濯看她紧张的神情,嘴角不自己觉上扬,但还是应承道:“是,好痛。”

    谢清慈叹了声,三两步走上去,“还是我帮你吧。”

    想想也没什么,反正……她又不是没帮他脱过裤子,虽然是在某些并不是她自发自愿的情况下。

    想是这么想,但当指腹抚上门襟锁头的时候,还是停顿了一下,才将其拉了下来。

    裤子比衬衫好脱多了,但应该也是不要了,衬衫上有血迹,裤子是黑色的看不出来,但应该也是有的。

    连带着衬衫一起拾起来的时候,谢清慈还是问了一遍:“衬衫和裤子还要吗?”

    只穿着条内裤站在地毯上的人看着她收拾,应道:“不要了。”

    她点了点头,将衣服送出去丢掉,再回来时,她出去时就站在那的人,依旧原样站着。

    她顿了一下,“你……脱衣服先进去呀。”

    他看着她,“我自己脱不了。”

    “……”

    一条内裤,有什么自己脱不了的?

    谢清慈闭眼深吸了口气,攥了攥拳,看在是个伤员的份上,决定不与他计较,走过去,本想用一只手向他证明,单手也是能脱掉的。

    但在拽住裤腰时还是滞顿了一下,余光不经意扫过隆起的一处,像是被烫到一般扭开头,摸索着帮他脱掉了。

    脱完,飘移开的视线依旧没挪回来,将手中的薄棉布料丢进一边的脏衣篮,开口道:“你先进去。”

    梁京濯看着眼前已经快要红温,眼神闪闪躲躲的人,像是觉得她的反应可爱,笑了一下,应了声:“好。”

    直到浴室的门传来关合的声音,谢清慈才将落在远处的视线移了回来,看一眼雾面玻璃后照射出来的暖黄光晕,去衣帽间拿了他们两人的睡衣。

    回来后站在洗漱区停顿了一晌,抬起手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推门走进淋浴间的时候,梁京濯已经自己打开花洒,站在水流下冲澡了。

    左手如她叮嘱的那样,抬在半空,水汽氤氲中,没被水花溅到。

    这不洗得挺好的?

    确定他可以独自完成,谢清慈打算先出去。

    听见开门声,梁京濯抬起头看过来,淋湿的头发抄向脑后,隔着濛濛水雾,看向那抹莹白窈窕。

    在她将要踏出浴房的前一刻将人拉了回来,“跑什么?”

    肩膀猝不及防撞上身后坚实的胸膛,像是撞到了石块一样,有些痛,谢清慈低低痛呼了声,“你可以自己洗,我们一起洗不开。”

    之前一起洗是特殊情况,能站在一块,现在这种都能好好站着的情况还一起洗,有些怪异。

    耳朵印来一个湿漉漉的吻,“洗得开,而且,我今天刚救了你的白月光,就算我能自己洗,你帮我一个怎么了?”

    哪里来的白月光?

    谢清慈转过身,有些无奈,“不是,学长,普通学长,我说过了的。”

    真的是无语,怎么这样?她都说过很多遍了。

    梁京濯垂眼看她,脸庞匿在蒸腾的热雾里,神情有些看不清,“那别的男同学你还记得么?”

    谢清慈眨了眨眼睛,很诚实的点头,“当然,我们年级之前有个很多女生追的男生,很高很帅,成绩也挺好的,和周淮一届的也有一个学长,会吹萨克斯,每年文艺晚会呼声都很高,还有小我一届的学弟,篮球打得很厉害,运动课场边都是女生观赛。”

    谢清慈虽然没有那个看帅哥的爱好,但当时身边要好的女同学很是热衷,经常拉着她一起,这几人的谈论率实在太高,她不想记住都难。

    “……”

    声落,身前的人不说话了,隔了半晌才开口:“记得这么多呢?”

    谢清慈看着他的眼神,“嗯……同理,你念书的时候漂亮又优秀的女同学,你也会有印象的。”

    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

    想起之前阿丽姨和她说,和他同组一个月的竞赛队友他都记不得,还能记住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传来应答:“没印象,就算有印象现在也记不得了,没你记得这么清楚。”

    谢清慈不说话了,抿唇沉默,“OK,我尽量忘掉。”

    还尽量。

    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梁京濯不再与她争辩,抬起手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管她情不情愿,反正是他的。

    淋浴还没关掉,热水哗哗落下,流经他们相贴的唇,谢清慈“嗯……”了一声,有些担心摔倒,掌心攀上身前这唯一依靠的肩膀,微微仰着头,承接这带有情绪的吻。

    热雾缭绕,本就氧气稀薄的空间,骤然变得更加压迫了。

    谢清慈没亲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在口中勾探的舌头逐着她,舌侧相触,带起阵阵窜动的电流,她膝盖发软,快要站不稳。

    在她连手掌都卸力,滑下宽阔的肩膀时,梁京濯将她抱了起来,托起她的腿,让她夹在他腰两侧。

    开始糊涂的思绪闪过一丝清明,想起他受伤的手,挣开一隅缝隙,提醒道:“你的手,别用力……”

    中断的吻带起没来得及吮去的水光,在他们唇间想连着。

    梁京濯探首吮她湿漉漉的唇,气息也有些乱了,哑声应:“那你抱紧我。”

    在感受到变化后,谢清慈盘在他腰侧的腿夹紧了一瞬,往上抬了抬臀。

    “你别……”脸被闷热的环境熏蒸得十分红润,眼眸湿润,小声嗫嚅:“你碰着我了……”

    梁京濯亲了亲她绯红的脖子,声音哑得不像,“放松一点。”

    这种情况怎么放松。

    谢清慈推他的肩膀,眉头皱起来,“不行,有点……”

    还没说出口,唇就被吻住。

    是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体验。

    谢清慈忽然意识到他没戴套,挣开吮吻的唇舌,“等一下,没戴。”

    梁京濯知道她要说什么,唇顺势吻上她扬起的脖子,一下下轻轻吮着,“你不是安全期?”

    谢清慈发出啜泣一般的气音,“不行的……安全期也不安全……”

    梁京濯动作顿了一下,松开了她的唇,“这样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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