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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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想要设计出衬她的婚纱来的确需要点技术含量的。

    庄书盈笑得满面春风,自豪介绍说是儿媳。

    几人给足情绪价值,说贵公子一定也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了。

    庄书盈谦虚道说是也就一般。

    谢清慈对于风度翩翩这个词稍有微词,没见过本人也能用上这个词?

    想起某些不太“风度翩翩”的场面,她觉得这个词和梁京濯不太搭。

    几位设计师下周就要去参加下一季的时装秀,手上作品已经全都运走,只带了些手稿以及往期在各大时装秀上饱受关注的作品的照片来。

    谢清慈不关注时尚圈,但有些作品是知名到连她都知道的程度。

    本就是先看看设计师的风格,也不急着做定夺,庄书盈让她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没有就再找时间约一约别的设计师见见。

    谢清慈其实觉得都挺好的,不太拿得定主意,庄书盈拿出手机,给梁京濯分别拍去三位设计师的作品,问他的意见。

    “自己媳妇儿选礼服,他悠哉不管事儿算什么事儿呀?”

    梁京濯这会儿大约不忙,消息回复得还挺快。

    庄书盈对于他今天的“效率”很惊讶,“呀,难得回我消息回得这样积极!”

    给出的意见也十分具有个人思想的偏颇,对于那位美籍设计师的作品,他大部分给出了否定的意见,法国和意大利的设计师,喜否参半。

    梁京濯的审美没有问题,只不过对于那位美籍设计师的作品实在难以不联想到,他是不是有点什么私心。

    庄书盈问他:【你是不是就见不得热情奔放的?】

    他答:【不是,我只是觉得女性的美不一定需要凸显性别的特征以及身材优势。】

    “……”说得还挺有理有据。

    最后还不忘补充:【如果谢清慈喜欢,那还是听取她自己的意见。】

    这还算有点样子,庄书盈放下手机,“要不都订了?反正京兆和港岛都要办婚礼,多备些也没什么所谓的。”

    谢清慈没意见,应了声好。

    初稿的出稿时间需要三个月,确定好基本风格,三位设计师同庄书盈与谢清慈道别后离开。

    庄书盈问谢清慈待会儿是与她一起回梁家公馆吃午餐,还是在外面吃。

    谢清慈对于吃饭地点没有讲究,回道:“我都可以,看您想去哪。”

    庄书盈早想带谢清慈回家了,一听乐呵地应好,给阿丽姨拨了电话,让她准备午餐。

    阿丽姨听说谢清慈要去,立刻喜气洋洋地应好,说她现在就开始准备。

    挂了电话,时间还早,庄书盈与谢清慈又在酒廊内喝了会儿上午茶。

    时间差不多,决定起身离开的时候,某个不久前还在手机那段对婚纱风格发表意见的人忽然出现。

    门前侍应生齐齐唤了声:“梁总。”

    庄书盈起初还以为是梁君实在酒店内开会,知晓她们在这儿过来打个照面,一转身发现是梁京濯。

    “你怎么过来了?”

    梁京濯同与他打招呼的侍应生点一点头,走过来,在谢清慈的身边坐下,“在这边开会,在楼下碰见了钟叔,说是你们在这里。”

    在他坐下的一瞬间,熟悉气息袭来,谢清慈也跟着挺了下腰。

    每次激烈的亲密过后,一觉睡醒床上只剩她一个人,再见面总有种变得又不是太熟悉的感觉。

    熟稔又割裂,让她不自己觉的有些紧绷。

    小腿使了力,泛酸疲乏之际,梁京濯偏头看了她一眼,“是下午三点的航班么?”

    她点了点头,“嗯。”

    一本正经又带点生疏交涉的模样,像是他们昨夜是分床睡的一样。

    梁京濯也刚好快到午间休息时间,暂时不用急着回公司,便留下坐了会儿。

    中途谢清慈起身去卫生间,只剩下他和庄书盈坐在位置上。

    庄书盈放下手中的英式红茶茶杯,想起自己之前要与他聊的事情,刚好谢清慈不在,就借机说了,不然等在和他碰上面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开腔前,清了清嗓子,“你与小慈婚后有什么计划没有?”

    梁京濯喝一口杯中的水,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计划?”

    庄书盈看着谢清慈的背影消失在酒廊的拐角,“就是,人生规划呀!”

    梁京濯还是没懂,“您直说。”

    拐弯抹角,他再神通也听不明白是要问什么。

    庄书盈看他一眼,神色浮上好奇,“打算什么时候要宝宝?”

    梁京濯的动作顿了一晌,“您问这个是不是太早了?谢清慈还在念书。”

    前有庄老太太给他装儿童房,

    后有庄女士问他生育计划,他甚至再次怀疑二人是不是又合计好了的。

    庄书盈当然知道谢清慈现在还在念书,“我说的又不是现在,是问婚礼之后。”

    谢清慈毕业后就要准备办婚礼,也不过就还有一年半的时间,说早也不早了。

    梁京濯放下水杯,“不清楚,她后续可能还有读研的计划,至少近三年内不会有。”

    谢清慈今年二十,三年后也不过才二十三,虽说对于女性来说年纪小生育要优于年纪大。

    但他还没和谢清慈聊过这件事,并且无论她读不读研,这个年纪要小孩都不合适。

    庄女士担心的当然不是谢清慈的年纪,“备孕这事儿,主要取决于男性,年纪小和年纪大差别大着呢。”

    之前就有圈内太太家中女儿结婚,找了个比自己大十二岁的,结婚两年,连续生化与自然流产了三回,一咨询才知道,备孕这事儿出问题多是男方的问题,女方只要能怀上提供的就是优等基因。

    梁京濯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同时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频繁地听见有关年龄的言论,听得脑仁都跟着突突跳。

    他道了句:“备孕前会做体检的。”

    说完,直接站起身,“我回公司了,下午我去接谢清慈。”

    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清慈回来的时候发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人不见了,庄书盈见她回来,拿起包包站起身,“京濯回公司了,刚刚阿丽打来电话,说是午餐准备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就能开饭了。”

    谢清慈应了声好,拿起包跟着庄书盈一起出了酒店。

    在停车场坐上车时,刚好看见梁京濯的车从车前驶过。

    车窗隐隐透光,陆励在前开的车,他坐在后座。

    谢清慈顿了片刻,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个消息:【你怎么走了?】

    昨晚她说如果他太忙今天可以不用送她的,她没什么行李,自己打车去机场就行。

    他说今天不忙,下午有空。

    刚刚见他过来她以为他是要和她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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