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omega被卖给了疯A指挥官: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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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红:“他……会没事吧?”

    “只能说,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叹了口气,“alpha在康复期最需要omega的支撑,多陪陪他吧。”

    莫寂机械地点头,说不出话。

    重症监护室。

    病床上的人安静躺着,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苍白,胸口起伏微弱,仿佛随时就要停止心跳。

    莫寂穿着无菌隔离衣坐在病床边,小心翼翼握住严琅冰冷的手,忍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对不起……”他压抑着低声哽咽,滚烫的泪水一滴滴砸在口罩上,“差点害你没命……我不该这么自私,置你于危险之中……对不起……”

    病房里静得可怕,听不到严琅的回应,甚至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只有仪器发出麻木的滴滴声。

    “严琅,你一定要醒过来……”莫寂垂下肩膀,悔恨和恐惧用尽了他所有力气,在黑暗中低低颤抖,“我还欠你一句话……你得给我个机会……”

    莫寂走出来时,远远看到走廊尽头的角落里有个身影。

    阿文靠墙蹲着,右手上胡乱缠了几圈绷带,眼神发直盯着地面。

    莫寂脱掉隔离衣,抹了一下眼睛,走过去蹲下身,托起阿文受伤的手,检查他的受伤情况。

    血迹还在不断渗出,显然只是做了最紧急的临时处理。

    “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阿文回过神,摇了摇头,想把手臂抽回来,动作间却牵扯到了伤处,疼得吸了一口气。

    莫寂按住他,“别动,我去叫护士给你重新包扎。”

    “阿寂,别走,”阿文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我有话要跟你说。”

    莫寂强打起精神,“我也正想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医生只说遭遇爆炸,严琅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

    “我们在吴昆的老巢碰到了那伙人,不,准确来说,是那伙人把我们一路引到了吴昆老巢,”阿文回忆着那恐怖的一幕,“不过,一切都在指挥官预料之中,所以不难应付,局面完全可以掌控。”

    “唯一预估错误的是,那伙人的目的并不是逃亡,而是要指挥官的命,意识到这一点,我们本想立即撤离,可是……”阿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色灰白,“我们见到了另一个人……打乱了所有计划和步骤……”

    莫寂察觉到他神色里异样的挣扎:“什么人?”

    阿文直直看向莫寂,眼睛里有种不忍心的情绪,他张了张嘴,声音干涩:“那个人,你认识……”

    “宁文!”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庄易跑了过来。

    他看起来比阿文还要狼狈,额角贴着纱布,作战服上满是污渍和破口,但他冲过来的第一件事却是先抓住阿文的胳膊,紧张地查看他的情况。

    确认阿文无大碍后,庄易才看到莫寂,喘着气解释:“周副官正在临时指挥点,要求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立刻过去汇报情况,我们得先过去了。”

    阿文被庄易扶着,一步三回头地朝外面走去。

    他眼神里的焦灼和纠结,看得莫寂心头更沉。

    第74章 这是我的犯人,谁也别想……

    第四天,严琅终于脱离了危险期,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VIP区的单人病房。

    医院特意给严琅安排在西侧尽头的那间,周围半个走廊的病房都是空的,算是为重伤的指挥官争取到的特殊待遇,也省得SSA的队员们来来往往惊扰其他病人。

    连续三天不眠不休,听到医生亲口说危险解除之后,莫寂才彻底放松下来,趴在病床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身后窗帘半掩,阳光照在他愈发单薄的后背上,床单上浓重的药水味道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难闻,甚至有些安心。

    严琅是在午后醒来的,麻药效果逐渐消退,伤口的痛觉刺激着他意识恢复。

    一睁眼就看到伏在床边,睡梦中紧皱眉头的莫寂,想要抬手触碰那熟悉的面颊,又怕惊扰到他。

    每次好不容易养出点肉来,又瘦回去了。

    病房里静谧平和,走廊里的队员们也都自觉地放轻脚步,虽然人多,却并不喧闹。

    又睡了半个小时,莫寂不知做了什么噩梦,身体一阵轻颤,倏地睁开了眼。

    缓缓抬头,正对上严琅含着笑意的眼眸。

    “你醒啦。”莫寂嗓子哑得厉害,三天来的焦虑和自责让他身心背负了极大压力。

    严琅终于可以伸手摸摸近在咫尺的爱人,没等他开口说话,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正朝着病房而来。

    那是一群人的脚步声。

    浩浩荡荡,充满肃杀之气,出现在安静的医院走廊里极为突兀。

    对危险本能的直觉让莫寂迅速坐直身体,浑身紧绷,朝门口望去。

    病房门被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快到守在门口的队员根本没反应过来。

    为首的男人身穿深灰色制服,胸前戴着安全委员会的徽章,面若寒潭,正是总监察官邬志诚。

    他身后跟着秘书和六七个下属,还有三个ACB的研究员,手里提着便携式检测仪器。

    莫寂只见过邬志诚两次,那两次他看着还是很和蔼可亲的,虽然身处高位却没什么架子,但今天像是换了个人,眼神锐利,气势赫赫。

    明明是文职,却浑身充满了杀气。

    看到病床上的严琅安然无恙,邬志诚松了一口气。

    视线转到莫寂身上时,瞬间变得锐利冰冷,威压浓重。

    接到消息的周轩从门外匆匆冲进来,被眼前的阵仗惊到了,僵硬着挂上笑意,寒暄道:“邬监察官,您这是……来探病的吗?人会不会太多了,要不让他们先出去一下,您坐下来和严指挥慢慢聊。”

    邬志诚看都没看周轩,只盯着严琅,眼中既有心痛又有担忧:“我今天来,一是代表联邦政府探望严指挥官,二是有几个问题要当面跟严指挥官核实一下。”

    严琅坐起身靠在床头,冷冷看着这帮不速之客:“能劳邬监察官大驾,看来问题不小。”

    邬志诚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抬手。

    秘书立刻上前,递上牛皮信封。

    “啪!”

    信封摔在病床上。

    莫寂眼皮剧烈跳动了几下。

    严琅用没有扎针的那边手将信封拿起,抽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是莫寂。

    准确来说,是十五六岁时,脸上带着少年青涩气息的莫寂。

    照片拍得很随意,明显是一个偷拍的角度。

    昏暗背景里,少年站在地下城的通风口下方,仰头望着从不到一掌宽缝隙中透进来的光线。

    光线穿过层层阻碍,落在他脸上时,已经微弱到仅剩几缕细丝,甚至无法照进漂亮的眸子里,只浅浅停留在纤长的睫毛上。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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