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omega被卖给了疯A指挥官: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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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怒吼道:“你疯了?!不要命了吗!”

    莫寂费力地抬起头,嘴角颤了颤,勾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我要是……不回来……你不就死了。”

    四周天旋地转,眼皮沉得撑不住,莫寂抓着严琅的胳膊闭上了眼睛。

    他听到江面风声的号叫,听到渐渐靠近的警报声,最后,听到严琅嘶哑颤抖的声音:“以后不许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否则,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第63章 只要你活着,我就能把你……

    医院病房。

    被暗杀的严琅毫发无伤,莫寂却全身缠上了绷带。

    剧烈撞击导致他额头、胸口、膝盖都不同程度受了伤。

    接到消息的周轩暴跳如雷,带着队员连夜去调取大桥沿路的监控,发誓要抓住那该死的杀手,为指挥官夫人报仇。

    严琅挂上电话,回到病床边,看着浑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莫寂。

    指挥官脸色不好,莫寂以为他要秋后算账,急忙以退为进,先发制人:“对不起,都怪我,不该开那种玩笑,害得你差点出事。”

    扎着针的手背缩了缩,莫寂眨巴着眼睛,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试图把自己的蓄意出逃解释为玩笑蒙混过去。

    疾驰而来的汽车、乌黑的枪筒、恐怖的冲击瞬间,一幕幕交替出现在严琅眼前。

    回忆起那生死交锋的惊魂时刻,他眼神越发暗沉,嘴角浮出冷笑:“怕什么,我死了你就彻底自由了。”

    心思被戳破,莫寂耷拉着脑袋,不敢接话。

    严琅坐在床边,按住他冰凉的手背,疲惫地叹了口气:“放心,我不会死。”

    莫寂还没张口,他又说:“你也跑不掉。”

    安静地捂了片刻,alpha掌心的温度让输液变得没那么难受,莫寂稍微活动肩膀,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问道:“周轩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想杀你?”

    严琅:“他们跟着监控追过去,发现那辆车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地下城北区入口附近。”

    莫寂的第一反应是:“黑市打击报复?”

    上次的清剿行动范围太大,黑市残余分子伺机报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一定,”严琅把他肩膀处的被子压紧,“别想了,睡一会儿。”

    “嗯。”莫寂乖乖闭上眼睛,他确实困得不行了。

    这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直到第二天中午,莫寂还昏昏沉沉的无法清醒,体温也一直降不下来。

    医生过来检查,确认是受伤失血和过度惊吓造成的心神受损,加上有轻微的外伤感染,发烧昏迷是正常情况,调整了药量,保证最多两天就恢复了。

    虽然医生说了没事,严琅还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盯着用药治疗。

    护士给了严琅一张药剂贴,告诉他把这个贴在病人头上,能舒服一点。

    堂堂特勤局指挥官,在病房里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对照着说明书,撕开封口,小心地把药贴敷在莫寂额头上。

    昏睡中的莫寂对身旁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意识沉浸在久远的回忆里。

    太冷了,冷得好像在躺在冰窖里。

    头好烫,烫得像是被人扔进火炉,脑袋快要炸开了。

    莫寂抱着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巷道角落里,浑身忽冷忽热,手脚僵硬发麻,虚弱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黑市的孤儿,生了病只能自生自灭,吴老板从来不会在没用的beta身上浪费半点资源。

    高烧折磨得他神志模糊,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死了就能离开这里了吧。

    在越来越涣散的意识中,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清凉气息,像是薄荷叶子丢进水里的那种味道。

    然后,一双温柔的手搭在莫寂头上,抚摸过他湿漉漉的头发。

    视线模糊,花了很久才凝聚起来,他终于看清了半跪在自己旁边的身影。

    那是一个莫寂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女人,瞳仁漆黑,墨色长发,笑容温婉却透着强大的力量,将几乎放弃生机的孩子从悬崖边扯了回来。

    接着,某个散发着浓郁药味的东西覆盖在额头上。

    莫寂感觉舒服了很多,他张开嘴想说谢谢,被高温灼烫的嗓子却哑到发不出声音。

    “快走吧,岑若,这里不是你停留的地方。”有人在远处焦急地催促。

    岑若……莫寂悄悄记下这个名字。

    女人展开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用带着体温的布料裹住怀中瘦小的身体,低声安慰道:“孩子别怕,一定要坚持下去。”

    记忆混乱不堪,熟悉的药味却仿佛近在咫尺。

    检测仪上心率数值陡然升高,病床上的莫寂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分不清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却终于再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眸子。

    莫寂眼眶湿润,不顾喉咙的灼痛,嘶哑着说出欠了许多年的那句话:“岑阿姨,谢谢你……”

    病床边,正按下呼叫键的严琅浑身一震。

    他是不是听错了?

    联邦六洲里姓岑的不多,起码在严琅认识的人里,除了母亲家的亲族以外,没有别人。

    “你在叫谁?”他弯下腰,紧紧攥住莫寂的手,“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在哪里见到的?”

    莫寂体力难以支撑,没能给他回答,转眼又昏睡过去了。

    接到呼叫的医生和护士迅速赶来检查,严琅站在走廊里,拿出手机拨给路遇青。

    “我母亲去过实验室,还见过莫寂?”

    在严琅记忆里,母亲对白鸽实验室的存在深恶痛绝,一直称其为生物监狱。他想象不到,母亲为什么会去那里?又怎么会与莫寂有过交集?

    路遇青被这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踟躇许久才开口:“可能……是在我之前去过的。”

    “岑阿姨一直致力于为omega争取权益,取缔白鸽实验室是她推行平等法案的诉求之一,或许是某次悄悄进去时候遇上过莫寂。”

    严琅靠在墙上,半天没说话。

    其实他心里清楚,不可能在路遇青这里得到答案。

    “最近和莫寂相处得如何,”路遇青不动声色地转换了话题,“还有被信息素控制本能的感觉吗?”

    “没有了,”严琅回答,“就算他戴着颈环,我在闻不到丝毫信息素味道的情况下,依旧会对他难以自持。因此,我比以前更加确定自己的心意。”

    路遇青淡淡笑了一声:“那就好……对了,我有个建议,不要经常在莫寂跟前提起实验室的事情,他……”

    “我知道,”严琅接道,“他不喜欢那里的回忆。”

    在医院待了几天,身体彻底好转之后,严琅带莫寂回到了别墅。

    因为提前回来,没给厨师通知,所以今天的早饭是严琅亲自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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