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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疯批大佬强取豪夺后》 80-90(第15/24页)
她人在这,其它都无所谓,管她是哭着留下还是笑着留下。
选举的事情已经敲定,虞朝先最近没什么事,都有空在家里,但今早虞朝先也没抱着虞棠睡成懒觉。
早晨六点多虞朝先接到陈调电话,关钟鹏的母亲去世。
虞朝先看了眼还在睡觉的虞棠,去了书房接电话。
“安排人去吊唁,葬礼规格安排好。”他简短的下了指示,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关钟鹏毕竟跟着虞延庭这么多年,还照顾过虞棠,为生意的事尽心尽力,对虞家绝对的忠心。
这也是哪怕关钟鹏知道这么多秘密,虞朝先还留他一命的原因。
殡仪馆外停满了黑色豪车,清一色黑西装的人戴着白花肃立两旁。
关钟鹏守在棺材旁,佝偻着背,火舌卷着黄纸突然蹿高,他在灵前烧纸的姿势骤然僵住。透过火光,他望见虞朝先竟然亲自过来还带着虞棠。
“虞少爷,棠小姐。”关钟鹏膝盖跪的僵硬,起身时还踉跄一下,虞棠赶紧过去扶住他。
虞棠哭的眼睛通红,叫了声关叔叔,想安慰他节哀顺变,可是母亲去世又怎么可能会节哀?她上好香,默默的在棺椁前放上一束白花。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喜欢白花的原因。她在自己母亲的葬礼上见过太多吊唁的白花。
虞朝先垂眸,隔着薄纱帽也能瞧出她眼尾泛红。
细雨开始飘落,陈调立刻撑开黑伞,虞朝先瞥了他一眼,陈调立刻调转方向转身给虞棠撑去。
关钟鹏脸色沉重的给虞朝先递上香。
细缕白烟升起,虞朝先微微低头,闭目片刻,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惯常凌厉的眉宇间,此刻竟流露出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沉郁。
烟雾在他周身萦绕,与细雨交织在一起。
虞棠瞧着虞朝先神色比平时凝重,毕竟是葬礼,虞朝先看着这一切内心应该也开始触动了吧,毕竟是身边人的一条生命没了。
“关叔叔,明天是除夕,来疗养院和我们一起吃年夜饭吧,哥哥肯定也很想见到你。”虞棠想关钟鹏一个人过团圆的节日肯定会难过伤心,随意叫上请关钟鹏一起来吃年夜饭。
关钟鹏下意识看向虞朝先的方向,赶紧摇头回绝,“多谢棠小姐好意,葬礼上还有很多事要操持,我走不开。”
虞棠瞧着前来吊唁的人还很多,关叔叔确实走不开。
她安慰的话还未多说两句,男人的声音便已穿透雨幕—— “棠棠。”
低沉的嗓音不容抗拒,虞棠回头,他仍保持着撑伞等她的姿势。虞棠只好和关钟鹏先告别。
伞面倾斜,彻底隔绝了外面的风雨,伞内的阴影也彻底的将虞棠笼罩。
伞下虞朝先抬手替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修长的手指滑到她后颈。虞棠对他的动作早已没了边界感,所以也不知道这个举动在外人看来是有多越姑侄间的界限。
来送人的关钟鹏如遭雷击,他一下瘫坐到地上。虽然之前他就觉得虞朝先对虞棠的关心不一般,但从来不敢乱想。一个姑姑一个侄子,怎么能往那方面想,怎么能敢想!
陈调留在葬礼帮忙,说是帮忙也是为了给关钟鹏提个醒,不该说的话不要多说。
这点关钟鹏太清楚。
之前虞朝先用他母亲威胁他,现在他母亲已经去世,再也没什么可以威胁的到他的了。
他已经连死都不怕。
关钟鹏颤着声音问陈调,“虞少爷是不是强迫棠小姐,他怎么能、能做这样的糊涂事啊!棠小姐是他姑姑呀,如果不是那个孩子死了,现在的棠小姐就该是他亲妹妹呀”
他话没说完,陈调却明白他的意思。那时关钟鹏说出真相,陈调也确实大吃一惊。
“老大的事情,咱做手下的是管不着,”陈调不忘劝关钟鹏,“鹏哥,老大对你真的是尽心安排了,只要以后你好好过你的日子,不该说的话别乱说,该给你的一点少不了,咱就拿着钱好好过日子就行,没事打打牌喝酒,旅个游,日子过得轻松自在点,别自找没趣。”
关钟鹏已经万念俱灰,他受虞延庭照顾提拔,没有虞延庭就没有他关钟鹏的现在,当时母亲生病做手术也都是虞延庭给他钱帮他找的医生,恩情之大,他用命都还不清。还有在香江那些年,他也是看着虞棠一点点长大,虞延庭将虞棠视作亲生女儿疼爱,他又何尝不是。
他不能再这么任虞棠被蒙在鼓里了,他要告诉虞棠,虞朝先才是害虞延庭昏迷的凶手!
虞棠有知道真相的权力,如果虞棠知道真相后想离开,那他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保护虞棠离开,算是他给虞延庭的赔罪。
关钟鹏故作苦笑一声,“我母亲去世,一切事情我都看淡许多,下半辈子就这么得过且过吧,我这把岁数了也不想再过多去管去问。”
“这才对嘛。”这在陈调听来,就是听劝了。只要关钟鹏保守住秘密,老大绝对不会亏待了他。
关钟鹏重回到灵堂前跪着,之前他尝试给虞棠发信息,想告诉她一切事实真相,谁曾想信息被虞朝先看到,他才知道虞棠换了新的手机号码,他发到旧号码的信息全部被虞朝先处理掉。
现在虞棠在虞朝先身边,她出行也都跟着司机,想单独见虞棠几乎是不可能,而且只要是他去见虞棠,绝对会被司机告诉给虞朝先,所以现在见虞棠只能另想个法子。
除夕这天,虞棠起得很早,少见的比虞朝先醒的要早,她准备早去疗养院陪哥哥,顺便把买的年货摆一摆,对联也要贴上。她还和菲佣阿姨请教了怎么包水饺,之前年夜饭她都会和哥哥一起,今年也不能例外。
虞朝先在虞棠动的第一下就已经醒了,他闭着眼,感受到虞棠的手往他这边伸了下。虞棠在他床边放了压岁钱,之前虞延庭也会在她床头放新年压岁钱,除夕和新年都会有。作为长辈,她也给哥哥的孩子压岁钱。
浴室里,虞棠站在氤氲的水汽中,温热的水流滑过肩颈,蒸腾的雾气模糊了镜面。身后传来门开的轻响,她还未及回头,一具坚实的胸膛已经贴上了她的后背。
镜面被他的手掌擦出一片清晰,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虞棠睫毛上还沾着氤氲的泪水,与浴室的水汽融为一体。
虞朝先轻笑了声,知道她不经事儿,一次过后就抱着人重回水流下,随后拿起浴巾帮她擦干身上和头发上的水渍。
“棠棠,”虞朝先沉溺在和虞棠这样毫无保留不分彼此体温的拥抱里,“新年礼物你想要什么?”
虞棠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只是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决绝。
我想永远离开你。
次日一早,陈调过来给虞朝先送东西,是些珍珠。冷光莹润,光泽柔和,每一颗都是价值不菲,这里面有一二三四五
陈调懒得数了,他来这不是为了是数珍珠,而是有要紧事:“老大,俄洲那批警察突然过来就是在找维克托,美洲的中情局也派人来找那群佣兵。以防万一,老大还是尽快离开泰城,如果俄洲和美洲过来联合暗杀,就不好脱身了。”
咖啡机旁传来杯盏摔碎的声音,虞朝先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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