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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竹马一起穿书后》 60-70(第7/16页)
了领养的职责,走了领养的流程,为了的是当时自己当时的事业,随后将他丢给了年老的母亲。老婆婆对他还算不错,但一直亲不起来,很长时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或许正因为知道自己不能养,这对夫妻才选择了更冷的小白。
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当着父母的面取的。
有些东西路音不想深究,很大可能是因为心中无法确定,现在她确定了,想法又变了。
女人就是这么善变。
她将这个照片拍下来,发给了小白。
图片中的小男孩目光藏着年少无知的胆怯和羞赧,还有对世界的善意。
与她第一次见面的小白,截然不同。
她给他发了消息,一字一句地问。
【小白,你不是他。】
【你是谁?】——
作者有话说:小白:是你老公(bushi)(抽象)
第65章
张医生与她咨询的时候说:“如果你缺失的根源全部在一个人身上, 可以去试着找找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你的根源。”
路音倒是觉得自己的根源很容易找。
真相剖开放在她面前,就看有没有胆量看得深入。
她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循环着福利院长、张医生、小白的信息。
信息量太多了, 她需要安静地理一理。
小白,不, 可以称作糯米,曾经是个胆小善良阳光的小男孩, 在某次意外落水后,出现了心脏和呼吸骤停的状况, 这个时候, 可能已经“死了”。福利院长之所以能印象深刻,也正是因为第一次遇见诈尸行为。
取而代之的, 就是穿到糯米身体的小白1号。此刻的小白1号被一对夫妻收养, 来到她的小区。
她第一次遇见的就是小白1号, 这个时候的小白戾气很重,见谁都不爽, 见谁怼谁, 像一头没有队友的恶狼。后来经过多年的相处,恶狼被她勉强驯化为灰狼。
接着在某个时刻又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与她有关, 应该就是这段时间浮现的记忆,但她给忘了。
这件事让他变成了小白2号。不仅拥有那件事的记忆,也拥有1号的记忆,甚至还有很多连她都不知道的深层故事。小白2号不再畏惧水, 甚至游得比她还好。
她将脑袋靠在座椅上,脑中又开始闪过一幕一幕,这次她没有任何抗拒, 全然接受信息。
眼中似乎是一座非常华丽的别墅,有人将手帕捂在她的嘴上,上一秒有人在耳边说:【她不想要什么,我偏要她得到什么。】
【就像我的两个儿子喜欢你,我也会让他们得到你一样。】
这句话她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仍然觉得变态。
下一秒她整个人陷入了虚空。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好像昏迷了,但好像又保留了意识和五感。发现有人在搬动她的身体,搬去了一个人的房间。
这个人坐在她身边,分明长得陌生,但她觉得特别熟悉。
他撩起了她一圈黑发,小心翼翼别在耳后,见她眉头没有展开,犹豫了两下,又试探地伸出手,指腹点在眉心。
意识到门口站着一人,又一个少年双手环胸,黑发看起来又碎又凌乱,对着他笑了声说:“大哥,这可是韩逾白的女朋友。”
“我也没有否认。”
“哈?你想要玩双人?和我一样一对二,然后屈于韩逾白下面。”
大概觉得他说话直白又难听,床上的人皱了下眉头:“韩研,你很多时候可以不说话。”
韩研哈哈大笑:“我没想到你会喜欢她到这种程度!你是不是疯了!”
但他笑得很没有灵魂,像一场马戏团的闹剧,一个人独自表演了一会儿累了,又收了回来:“那你开始吧,我可以加入吗?父亲不是已经把她给我们了。”
床上的人抬眼朝他冷冷看去。
场面僵持的时间里,路音感觉自己就像房间里的灰尘,被一台巨大的吸尘器“嗖”的一下吸走了,重重地砸回在体内。
网约车司机叫她的名字,一脸关心地说:“美女你没事吧,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她伸出一双毫无血色的手,一边下车一边点开她的po文书架。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韩鄞、韩研、韩逾白,这三个名字,应该出自同一本书。
这本书刚被她买完丢在角落,女主角也姓路。
刚才看见的画面,如果是真实发生的故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路音脚步很乱,心跳声撞击在胸腔,蔓延至耳朵和大脑。一时没留神脚下的台阶,差点向前扑倒。
一只手适时一抓,提着胳膊帮她稳住身形,柠檬味道闯入鼻腔,她抬起头来看向了来人。
韩逾白的脸色也不好看,看得出来这里的时候,很匆忙。
她眨了眨眼,任由天光散落在对面这人的眉眼上,如此好看,此时此刻,却恍然大悟,她没有一刻真正地看清过。
路音缓慢将手抽了回来。
这一微小的动作惹得韩逾白一愣,眉眼的弧度和光晕顿时压了下来。
“你去了一趟福利院?”
“……嗯。”
“为什么去福利院。”
“……”
韩逾白总是能一针见血,将她问得哑口无言后,又继续开口:“因为怀疑我了?”
路音更加无法解释。
他站直了身体,了然地点点头,怕她腿软,拉着她走上了台阶,再用陈述的语气说:“看见了照片。”
“……嗯。”
“然后呢,还发现了什么?”
她轻轻吸着气,吐出两个字:“很多。”
如果说福利院只是导火索,那么通过张医生,脑海中的记忆,手机里的故事,全部在指向一个事实。
这个事实她其实也觉得很荒诞。
但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或者本性如此,接受起来并不难。
所以她还算冷静地将韩逾白带进了家里。
只有脱鞋的时候一直拉不下长靴的拉链,着急得直冒汗。
韩逾白换了拖鞋蹲了下来,伸出白净的十指帮她纾解卡住的地方。这个过程有点慢,她的瞳孔占满了他黑发的头顶,异常柔软。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
高中时她新买的小皮靴拉链差点拉断,小白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习惯性先用两根手指压了压里面的软皮,又上下滑了滑拉链,如此反复,耐心十足。
她冷不丁开口:“韩逾白。”
拉链上的动作一顿,他“嗯”了声,蹲着的人站起来,说:“好了,现在能脱下来了。”
如此漫不经心的一声,却在她脑海里丢了个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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