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狗洞后爱上小奶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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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背后,是无形的宗教意义与潜在的社会漩涡。

    即使修复工作顺利,等公开那一刻,铺天盖地的舆论会像一场无法熄灭的风暴,从四面八方压来,掀翻理性,吞噬任何一个与壁画挂钩的名字。

    这完全就是个烫手的山芋,那些拒绝的专家想必也是考虑到了这些。

    “那你准备发邀请函吧。”裴青寂的声音冷静而克制。

    “你……”钟渐青张了张嘴,嗓音却哽住。

    他知道,作为国图的人,应该庆幸终于有人接下了这件事。

    但作为朋友,他宁可这件事永远烂在敦煌的尘沙里。

    “你知道接了邀请函,意味着什么,对吧?”

    裴青寂唇角轻轻挑起,像是一道几近冷漠的弧线,“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他站直身体,走到林序南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捏。

    “而且,如果你还有其他办法,你也不会来找我了。”

    钟渐青一噎,被裴青寂的话堵的哑口无言,只能默认。

    钟渐青的喉头动了动,终究无话可说。半晌,他才艰涩开口,“可是……”

    “我不纠结,你也别纠结了。”裴青寂直接打断了钟渐青的话。

    会议室陷入一瞬的沉默。

    “小序南,你也没意见吗?”钟渐青将目光转到林序南的身上。

    林序南抬起手,紧紧覆在裴青寂肩上的手背上,“他决定的事,我们谁能拦得住呢?你放心,有我。”

    钟渐青叹了口气,心底也是五味杂陈。

    他终究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飞快敲下一行字。

    没过多久,裴青寂和林序南的手机同时响起。

    【方砚:@裴青寂@林序南你们准备一下,目的地:敦煌。】

    邮箱也在同一刻弹来两封邮件:一份正式邀请函,一份协议合同。

    裴青寂只垂眼扫了几行,便不再多看,径直走到打印机前。

    机器运转时的低鸣声在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却丝毫没能打乱他的节奏。

    纸张落下,他抬手抽出,拿起笔,笔锋在合同上划过,流畅而决绝。

    签完最后一个字,他毫不迟疑地合上文件,抬手一送——合同“啪”地一声落在钟渐青面前。

    那声音干脆利落,像是钉下的一记铁锤,不容反驳,不留退路。

    “现在,可以带我去看看壁画了?”裴青寂从林序南手里抽走了正准备在合同上签字的笔,随意转了两下,目光却定定锁在钟渐青脸上,“我带个助理,总不过分吧?”

    钟渐青愣了一下,随即心底一紧,裴青寂话里没明说,但他瞬间明白了。

    ——他想要保全林序南。

    即使可能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是他仍旧想把林序南从这个可能出现复杂的舆论的事情上安安稳稳的保护起来。

    “师兄。”林序南忽然伸手,紧紧扣住裴青寂的手腕,指尖微凉,眼神却暗潮涌动,仿佛无声地在质问——

    为什么要一个人扛?

    “啧。”裴青寂笑着看向林序南,笑得若无其事,故意打趣,轻飘飘甩下一句,“咱们家派出一个兵就可以了!”

    他语气明快,像是真心开玩笑。

    可林序南听得清清楚楚——那笑意底下的倔强与孤勇,藏着的是把所有风险独自吞下的决意。

    林序南的喉结微微滚动,胸口像被什么钝器压住。

    他心疼,却没有戳穿,只是更用力地握住了那只手。

    钟渐青带着两个人,缓缓踏入那片幽暗的洞窟。入口狭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土腥味和轻微的石粉气息,仿佛岁月在此凝结成了看不见的尘雾。

    几个人小心地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穿上了防护服,戴好口罩与护目镜。

    洞窟深处,岩壁风化得几近粉碎,表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裂纹,像是被千百年的风雨无声雕刻出的伤痕。

    碎石堆积在脚边,轻轻一踩便发出清脆的声响,犹如某种脆弱的警告。

    墙面上零散的残壁残垣,覆着薄薄的灰尘与岩盐,如同被风化和岁月吞噬的古老记忆,在时间长河里沉睡了数百年,每一处剥落都低声讲述着洞窟尚未被人类触碰的历史。

    墙壁上偶尔可见工人临时架设的支撑杆,电缆蜿蜒在地面,探照灯的光束忽明忽暗,映照出壁画上若隐若现的色彩。

    那些褪去了大半的颜料在摇曳的光影中闪现出残余的辉煌,像是千年前的手笔正透过尘埃,低声呼唤着后世来者。

    裴青寂三人的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会惊动这座风化至极的洞窟,令它轰然坍塌。

    钟渐青屏住呼吸,指尖在空中微微示意,像是怕打扰到某种沉睡中的力量。

    任何一丝不慎都可能引发岩体的坍塌,带走历史的碎片,也可能危及眼前的人。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一条无声的河流,流经指尖、脚下和壁画的裂缝。

    任何一声咳嗽、一阵震动,都可能使这段被尘封的历史再度湮灭。

    几人放缓呼吸,像在古老祭坛前行礼,只为聆听这片刚从黑暗深处苏醒的世界所讲述的故事。

    “壁画颜料层因盐蚀、风化、霉变等多重劣化现象,已经到了‘不可触碰’的状态。”工作人员压低声音,举着一个勘查手电,在壁画表面缓缓移动。

    微弱的光晕下,那些斑驳脱落的色块仿佛随时都会化为尘埃。

    他指了指壁画的角落,“看这里,颜料层像鳞片一样翘起,稍有震动就会剥落。那边的暗角已经长出霉斑,一旦扩散,将不可逆转。”

    林序南俯身略微凑近了些,眼神凝在那些细小的裂缝与粉化痕迹上,眉头越锁越紧,“传统修复手段都会造成二次破坏。”

    工作人员的语气十分沉重,“任何化学渗入都会加剧剥离。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控制环境湿度和温度,尽量延缓劣化。但要真正保存下来——”

    他顿了顿,像是在寻找措辞,“几乎没有先例。”

    裴青寂静静看着壁画,沉默片刻后才开口,“如果只依赖常规手段,这幅画很可能在几年内就彻底消失,我们必须另找方法。”

    “你是说……新的修复和加固技术?”林序南抬眼望向他,语气里夹杂着期待。

    “没错。”裴青寂点头,目光冷静却透着一丝笃定,“或许只能尝试非常规的手段。哪怕有风险,总比眼睁睁看着它崩解好。”

    工作人员微微一怔,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怀疑取代。

    裴青寂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与林序南对视一眼。

    昏暗的洞窟里,两人眼神交汇,仿佛有某种未说出口的默契在空气中流转。

    “试试你的新材料吧。”——

    作者有话说:这个敦煌的壁画项目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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