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狗洞后爱上小奶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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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他的声音软软的,却偏偏带着一点笃定,像是在夜色里轻轻摇晃的一串风铃,叮叮当当地敲进人心里。

    他伸手在触控板上快速操作,将采访稿又复制了一份,文件名毫不掩饰地标着“PlanA_官方”与“PlanB_自用”。

    “我们准备两份稿。”

    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被雨夜润开的温软,却偏偏字字分明,清晰而坚定。

    裴青寂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雨声敲打着窗台,风带着冷意钻进来,吹动电脑旁散落的便利贴。

    两人中间,只隔着一盏台灯的光亮。

    林序南“啧”了一声,嘴角弯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低下头继续修改稿件。

    他指尖飞快地敲击着键盘,眼神却时不时透出一点满足与亮光,像是完成了什么小小的恶作剧。

    他知道,方砚永远只在意“课题组成果有多强”、“材料能否发表高分论文”,他不在乎到底这次救下了多少本古籍。

    但裴青寂不同。

    他不只想救书,他想救下的是书里的人,是文字,是时间,是历史,是那些不被在意的,却真正珍贵的东西。

    林序南也是。

    ——他们从来都一样。

    两份稿件,一份按照方砚的思路,标题醒目冷硬——“蛋白凝胶应用,行业开创性突破”。

    字里行间写的尽是材料性能、可产业化规模、课题组技术领先的战略布局,理性、简短,像一份精准的商业简报。

    而另一份,则截然不同。

    写灾后被抢救出来的明代《吴门岁时杂记》、《苕溪棹歌志》。

    写它们曾记录过的市井风情,写江南物产的时鲜,写民间的信仰祭礼,写文人的题咏闲话。

    写那些被水浸泡过的宣纸上,依旧隐约可辨的细小笔锋。

    写“每一本书,都是一个活过的生命”。

    屋外的雨声渐渐大了起来,密密地拍打着窗台,风将窗户吹得“咚咚”作响,像是为这场悄然无声的“阴谋”作了见证。

    电脑屏幕的光微微闪烁,映亮林序南专注的眉眼。

    他的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落下最后一个句号时,屏幕上那一行字静静地亮着,像是夜海里一盏不肯熄灭的灯。

    他抬起头,看向裴青寂,眼神里带着一种被自己点亮的明亮,唇角慢慢上扬,露出一个带着点骄傲的小幅度笑容。

    林序南说完,选中“方砚”的名字,毫不犹豫地点击“发送”,然后身子往后一仰,长长地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

    “搞定。”——

    作者有话说:[撒花]

    第38章 纸外之人(一)

    檐雨书院的门前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地面,和尚未散尽的灯架余温。

    被雨水泡湿的台阶,已经干透了,泛着淡淡的石灰白色。

    横梁上新添了几道尚未涂刷的杉木,木料颜色浅浅的,与旧梁的黯色交错,却带着一种刚刚愈合的生机。

    廊下散落的残瓦与泥沙都被清理干净,露出青石地砖原本的纹理,青苔在阳光下闪着微湿的光泽。

    被救出的古籍整齐码放在书架上,覆着半透明的防护膜。

    “我们一定要常联系!”

    顾然然红着眼睛,紧紧抱住吴晓蓉。

    这一个月里,她们一起淋过雨、熬过夜,吃过同样简单的盒饭,睡过同样潮湿的床铺,从最初的拘谨陌生,到后来能在深夜窝在被子里,贴着耳朵小声说些谁也没告诉过别人的心事。

    “等你考来我们科研所。”她松开手,眼里带着笑,声音却带着浓浓的哭腔。

    沈玉站在顾然然的身边,搂着程厌遥也是一直用力地吸着鼻子,“科研所里等你们,年底考研加油。”

    不远处,林序南正和负责古籍运输的志愿者交接最后一批打包好的书箱。

    冬日南方的晨光从檐下斜斜落下,雨后的地面潮湿干净,反射着淡淡的冷白色,氤氲起一层未散的雾气。

    “辛苦你们了,这次要不是有你们,那些古籍……这个书院就没有留下的意义了。”运输队的队长双手握住林序南的手,声音里带着真诚的感激。

    “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

    林序南弯了弯眼睛,唇角带着礼貌的弧度,语气温和而清淡,动作却一如既往地干脆利落,将每一箱书的封签、重量、编号都再核对一遍,确认无误后才点头示意。

    裴青寂站在人群后面,安静地看着这些告别。

    有人在笑着合影,有人在悄悄抹眼泪,也有人只是沉默地拍拍彼此的肩膀,什么都没说,却仿佛又说尽了所有的不舍。

    他抬手捏了捏鼻梁,没多言语什么。

    风从被泥水洗净的青瓦檐下吹过,带尚未褪去的冷意,拂过每个人的面庞。

    这一个月里,他们的身体都被同样的雨水打湿,也被同样的信念炙烤得明亮坚定。

    当返程的车门缓缓关上,志愿者们齐刷刷地朝车里的人挥手告别。

    隔着尚有雨痕的车窗,裴青寂回头看了眼那些仍站在书院门口的人。

    ——这一世,不会只有自己了,对吧?

    忽然,肩上落下一只温暖的手。

    林序南坐在裴青寂的身边,声音低而柔和,“会好的。”

    裴青寂微微一怔,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触碰了一下,骤然发酸。

    他下意识偏过头,看向林序南,眼底藏着些许的慌乱,“什么?”

    他以为,自己刚才把脑子里的话说了出来。

    林序南看着他,唇角带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笑意,眼神却温润而笃定,“我说,都会好起来的。”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像是早已看穿了他的所有思绪,却不忍戳破,只是用这样不着痕迹的方式,把安慰和陪伴悄悄递过去。

    雨痕逐渐凝成薄薄的冰霜,悄无声息地爬上车窗,带着离别,也带着期待。

    车辆再次停稳。

    方砚身穿剪裁利落的西装,打着深色领结,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手表,身边还跟着几个扛着摄影机和拿着话筒的记者。

    方砚的脸上笑开了花,眉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得意和骄傲。

    他微微扬起下巴,向着那几个记者介绍着:“我们组现在的重点方向,就是利用我们研发的新型材料去修复古籍。这种材料的稳定性和耐久性都极强,和以往使用的传统修复剂相比,能最大限度地延缓古籍老化。”

    他顿了顿,眼神带着掩不住的光彩,唇角微微上挑,语气轻快却满是自豪,“简单说,我们的材料存在多久,这些修复的古籍就能保存多久。”

    那些凑上前的记者一个个点着头,嘴里随声附和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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